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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么热情呢,你相亲嘴还是亲脸,还是都亲?”忽然,裴焰脚步一顿,前方的小巷里,一个清瘦的身影正捂着肚子在月光下走着。刹那间裴焰以为自己出现了幻觉,那个背影他脑子里此时正在想的那个人太像了,就连捂肚子时的姿势都差不多。魔障了?裴焰赶紧敲了敲自己的脑壳。容辛明明在家休息呢,怎么可能大半夜的在城市的另一头闲逛?难道是自己真的走火入魔,看谁都像他?“那个……”裴焰清了清嗓子叫道,“前面的哥们,你没事吧?不舒服吗?”容辛猛地一个激灵,听到背后那个熟悉的声音后不可思议的微微侧头——月光下,裴焰晃悠着购物袋冲他招着手,一脸热心肠的样子。他怎么会还在这!容辛棒球帽下的瞳孔瞬间紧缩成了一个点。不应该和谭虎会面结束后就回宿舍了吗?“哎,”裴焰笑容满面地冲着他小跑过来,“你去哪,要不然我送你一段。”然而他话音未落,面前的人忽的拔腿就跑!裴焰:“!”“卧槽你跑什么呀!”裴焰这辈子还没有受到过这种歧视,顿时出离愤怒而委屈了,下意识撒腿就追,瞬间提到了全速,“小兄弟你是不是误会了!我不是劫财也不是劫色的!哎你听我解释啊!”购物袋在身侧甩得“哗啦啦”响,裴焰超过一米一的腿长果然不是盖的,没跑出多远就一把抓住了前面那人的肩膀:“我说你这人怎么……”他话音未落,面前的少年忽的转过身一拳揍了过来!“cao!”裴焰猛地一个闪身躲避。他从穿着尿不湿的时候就被一线刑警出身的老爸往警察局的训练场里扔,六岁开始学习擒拿格斗,十五岁参加局里举办的小比赛,十六岁打拳上瘾又专业拳馆练了几年,近几年大大小小的奖几乎拿到手软,若不是高三的时候要专心高考,差点就要出国打专业比赛去了。没想到今日倒被小巷里某个不识好歹的人偷袭了?班门弄斧啊小老弟!裴焰笑着把手里的购物袋往旁边一扔:“有两下子啊?”话音未落,眼前风声呼啸,少年又挥起一拳猛地抡向了他下巴。裴焰猛地闪身,回手一把抓住了少年的拳头微笑道:“小兄弟,脾气暴躁了点吧。”他这个时候已经反应了过来,月黑风高,这小子鬼鬼祟祟地溜达,还见面就打人,多半是个犯了事的小贼!“敢不敢露个脸?”裴焰勾起唇角威胁道。清冷的月色下,少年的面容隐藏在棒球帽和口罩下,只露出一双漆黑如墨的眸子,还没等裴焰看清,少年迅速挣脱,忽的抬腿朝着裴焰的下盘猛踹了下来。“卧槽!”裴焰猛地抬腿侧身躲闪,少年趁机转身就跑,却又被裴焰抓住,“小贼别想跑!”少年二话不说抱住他的胳膊,毫不留情一记过肩摔把裴焰猛地砸在了地上。裴焰疼得龇牙咧嘴大骂一声:“你娘的!”窜起来抱住少年的腰,猛地把他扔到了一边的杂物堆上。稀里哗啦!叮了桄榔!两人瞬间打成一团。不得不说着小子真的有两下子,裴焰几乎有种棋逢对手的感觉。少年似乎也惊讶于他的身手,出手越发狠厉,速度快的几乎看不见动作,忽的一记手刀猛地砍向裴焰的脖子,那架势完全是冲着把他打晕去的,裴焰冷笑心说这就让你看看谁才是爸爸,抓住一个间隙猛地抬腿一踹,登时把少年踹飞了出去!咣当!——少年的后背重重的撞上了角落里的货箱,左臂上的衣服也被尖锐的棱角撕破了一块。裴焰大汗淋漓幸灾乐祸:“疼了吧,该!”少年狼狈地喘息着爬起来,捂着左臂死死盯着裴焰,眼底瞬间升起愤怒的火光,那架势就像是要把裴焰咬碎了吃下去似的。“哟哟哟,还生气了。”裴焰笑的非常欠揍,原地摆拳左右蹦跶着挑衅,“来呀来呀揍我呀!揍不着......”下一秒,他的眼前忽然一黑,少年就像是闪电一样蹿了起来,猛地把他撞倒在地倒,照着他的俊脸毫不留情的揍了下来。“cao!卧槽!”裴焰脸上连挨两拳,嘴角瞬间见血,登时也怒了,“你这小毛贼!爸爸今天非教教你怎么做人!”他大吼一声把少年掀翻,少年一把揪住他的脖领子,两人顿时滚作一团。远处忽的传来了警笛声,红蓝两色的光从远处飞快而至,两三辆警车片刻间停在了远处六十八号公馆的正门。“呦呵!是来抓你的?没想到你犯下的事儿还不小?”裴焰粗喘着按着少年的脖子把他死死地卡在地上,浑身肌rou紧绷,伸手就去摘他的口罩,“让我看看你到底长个什么熊样!”少年腰部猛地发力,一拳打歪了裴焰的脸,从他身-下窜了出来,转身就跑。“站住!”裴焰扑上去一把抓住了他的肩膀,紧接着抬起膝盖猛地顶进了少年柔软的腹部:“你给我老实呆着!”咚!——“唔!”容辛差点吐出一口血来。裴焰终于取得了胜利,抓住他的衣领得意地狂笑:“走!跟爸爸去见警察叔叔!”他话音未落,少年抬起一脚,猛地踹向了他两腿_之间!咔嚓——仿佛有蛋碎的声音。裴焰的表情瞬间凝固,继而变得扭曲,震惊地捂着某处“噗通”一声倒在了地上,痛的浑身抽搐,不可置信地用颤抖的手指指向少年:“你……犯……规……”少年居高临下地喘息着看着他,似乎极其舒适地冷笑了一声,踉跄起身□□而去,转眼就消失在了夜色中。作者有话要说: 断子绝孙脚,不知害了谁第18章阴谋A城东区,警察局。裴焰坐在笔录室里,神情严肃:“他身手非常好,大概练过散打或者拳击。身高大概……一米八。”他回忆了一下,手指在自己眉毛那里比划了一下,“大概到这儿。”少年从上至下的目光像是最锐利的刀锋,在夜色下森然而凌厉,现在回忆起来裴焰都有一种心悸的浑身发麻的感觉。如果不是他最后那记断子绝孙脚,裴焰觉得昨晚那一架几乎可以称得上是酣畅淋漓。两腿之间隐隐作痛,裴焰一言难尽地岔开了腿,往后靠了靠。“年龄呢?”刑警彭锐刷刷地记着。“很年轻,不过天太暗了看不太清,应该不超过二十五。”裴焰说。另一旁的刑警齐一鸣插着腰问:“那你和他打斗的时候,有没有看到他携带的凶器?”“凶器?”裴焰环顾了一下四周,忍不住压低声音:“这会儿没人,你们跟我说说他到底犯了什么事呗?”A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