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空无一人,他们便也没有理由再紧贴在一起,姚征低垂着眼睛看他手腕上挂着的手绳,手绳半遮半掩住了侧面的一颗痣,牵起的时候消失,放下的时候重新出现。他变本加厉的喜欢徐牧辛,甚至觉得他身上的每一颗痣都被造物主刻在了心尖上,和他**交缠不够,还想要进到他的心里。所有事情从一开始就脱了轨,姚征清醒了些,看向身边沉默站着的人,几欲张口都将话吞了回去。这可能是最后的狂欢,他心想,也可能是这辈子的唯一一次。总之满怀侥幸的想未来却很快又被不可能给压了下去,明天再说,旅行完再说。姚征漫无目的的和电梯门映出的自己对视,苦笑了一下,就算回去后结束了一切,也算是值了。徐牧辛先他一步冲完了澡,盘腿坐在床边,看得入神时就忘记擦头发,发梢上的水珠滴在大腿上。这情景和昨晚太过相似,导致姚征一出来就倒吸一口凉气,按下想扑倒他的冲动,上前去帮他揉了揉头发。“给你哥打电话了吗?”手下的发丝细软,姚征玩的着迷,让乌黑穿在指缝中,轻轻地按压着他的头皮。徐牧辛被他捏地来回轻晃,舒服地眯了眯眼,打了个哈欠说:“没人接。”“可能是睡了。”他的头发差不多要干了。姚征取下浴巾,双手捧着他的脸颊向后仰了仰,俯身亲了下去,蹭着他的嘴唇说:“你也早睡。”还有点潮的头发抵在脖子上,有些猫科动物毛茸茸的触感。姚征喉结动了动,轻咬了下他的下唇便起身离开,却被人一把揪住了衣领。徐牧辛转过身跨坐在他身上,追着他的唇便咬了过来。姚征下意识双手托住了他的腰,只愣了一瞬便被勾得没了意识,反客为主的越发猛烈,抱着他起身压在了床上。这一唇齿交融很快就让两人都擦枪走火,徐牧辛被吻得哽咽,眼角一片通红,轻轻抬着身子蹭他。姚征咬上他的锁骨,欲伸手探向身后,却在中途停了下来。徐牧辛却抬眼看他,说:“可以。”“不可以。”姚征收回手,埋头在他脖颈上亲吻,小声说:“我心疼。”徐牧辛皱了皱眉,说:“可你......”“没关系。”姚征顺着他的胸脯一路亲了下去,最后满意的听到了一声压抑的闷哼,忍不住轻笑道:“教你别的。”“什么?”徐牧辛猛地瞪大了眼睛,只来得及叫了这一声,紧接着的海浪翻涌将他淹没,拖进了无尽的欲望中。第13章姚征一夜无梦,却在清晨毫无预兆地睁开了眼,好像没有睡了一觉的感觉,整个人清醒的不得了。徐牧辛贴身伏在他胸前,温热平缓的呼吸扑在身上,赤条条与他双**缠。他好像在做什么不太好的梦,眉毛微微地蹙着。姚征忍不住低头亲在那一小块褶皱上,又吻过鼻梁,将唇贴在他干燥的唇上轻轻**。越吻就越动了情,一个没控制住吮得狠了,察觉到徐牧辛绵长的气息有一瞬间的停滞。他停了下来退后了些,抬头一看果然就看见怀里的人半睁着一双没什么温度的眼睛定定看着他。“醒了?”姚征摸了摸鼻子挂着亮晶晶的嘴唇子厚颜无耻道:“做噩梦了吗?没事继续睡吧。”徐牧辛又闭了闭眼,半晌后再睁开时已经是消散了大半的睡意。他人生中还没有这样优质的深度睡眠过,一时间有些贪图四肢的酥软,轻呼了一口气将头重新抵在姚征胸前,才哑声问:“几点了?”“六点。”姚征收紧手臂将他拢地更紧,下巴蹭了蹭他的头发,说:“还早,可以再睡会。”徐牧辛没了声响,只是在他轻拍在自己背上的时候闷声道:“我不是小孩。”姚征愣了一下,憋着笑说:“我没拿你当小孩。”随后复又轻拍着他的背,说:“是喜欢你。”徐牧辛又不再说话,静静呆了片刻后说:“你的心跳......”“知道的话就可以不用说出来。”姚征打断他的话,认真道:“这样我会尴尬。”再一次当面表白,没有回应,仍是心跳如雷。“好的。”徐牧辛审视他片刻后才点点头表示记下了,轻轻挣脱了他的怀抱后说:“睡不着了。”“那好,我们还能赶个早饭。”姚征起身套上裤子,捡起徐牧辛掉在地上嗡嗡直震的手机,奇怪道:“你的电话,这么早。”徐牧辛仍披着被子坐在床上,接过手机看了一眼便开了扩音丢在一旁。“牧牧?”徐海峰声音中带着疲倦,却还是温柔的问:“起床了?哥吵醒你了吗?”“没有。”徐牧辛看了一眼时间,皱眉问:“怎么了?”“......”一时间话筒那边只有徐海峰的呼吸声,半晌才极轻地叹了口气,说:“回来吧,mama病危了。”姚征很快订了最近一班回国的机票,顾不得在条件上做选择,只能匆匆整理了东西,十点钟之前坐上了飞机。飞机座位小的出奇,徐牧辛恰好能顶着膝盖坐在里面,身量比他高一些的姚征就没那么舒服了,后背紧紧贴着座椅,两条长腿无处安放。两个多小时而已,挤挤就到了。他正努力把腿收进座位里,转头发现徐牧辛一直默默看着他,便抱歉道:“没有别的航班了,凑活一下吧。”“没事。”徐牧辛淡淡应了一声,回过头去看向窗外,一只手却搭到了他里侧的腿上轻轻往自己身边拨了拨。“嗯?”姚征愣了愣,有些不明所以,但仍是放松了力道任由他拨弄。他本来紧紧抵着前座的腿向左陷入了前方两座的空隙中,与徐牧辛的腿贴在一起,变成了双腿张开的放松模样,一时间放松了起来。“谢谢。”他心中一动抓住徐牧辛想要撤离的手,笑的开怀,说:“无以回报只能以身相许......肩膀要靠吗?”徐牧辛闭上眼睛不理他,手指软软地落在他手心里,好脾气的被翻来覆去的捏着手心。姚征却舍不得让他睡觉,随着飞机的腾空越发的患得患失。早上徐海峰的那通电话好像并没有过多的影响到徐牧辛,他只是利索地挂了电话,面色如常地踏上了返程的路。姚征对他的家庭几乎一无所知,随口聊了几句便斟酌问道:“阿姨得了什么病?”“心脏病。”徐牧辛想了想,又说:“还有抑郁。”姚征顿了顿,问:“抑郁是因为徐总小时候走失导致的吗?”“嗯。我刚到他们家的时候比较严重,徐海峰回来后缓解了些。”徐牧辛的指尖轻轻颤了一下,姚征很快包裹住了他,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