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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是先再磨练磨练。”“也是,年轻嘛!”陈总拍了拍他的肩,把怀里的女人推了过去,说:“给你玩玩?”他怀里的年轻女孩微微瞪大了眼,姚征的头也大了一圈儿,他看向那个电视里见过略微眼熟的小女星,赶忙道:“不了不了,我性取向不匹配。”“嗯?你口味挺新鲜啊?”那陈总毫不在意,摆了摆手说:“那也没事,你想要谁我给你说,不就小男孩儿吗?简单。”“我......”“姚征。”清亮的声音在身后响起,两人同时回头看过去,任谁都是眼前一亮。“小徐总真是......一表人才。”陈总砸了砸嘴,目光看得人为他岌岌可危的性取向担忧。“陈总。”徐牧辛客气地冲他点点头,说:“我们有工作要讨论。”“喔!好!”大腹便便的男人回了神,揽紧了女伴的腰,哈哈笑道:“行行行不打扰你们谈公事。”姚征不动声色地挪动脚步挡住了他回望的视线,先是认真看了看徐牧辛的脸,才展颜笑道:“谈完了?”“嗯!?”姚征有被可爱到,但无法将视线从他破裂明显的嘴唇上离开,心沉到了谷底,面上硬撑着笑说:“听起来很轻快的样子。”徐牧辛不答,只是轻轻一眼看走了在他们身边徘徊的女孩,皱眉道:“走吧,我送你回家。”“谁送谁?”姚征哭笑不得,抛着钥匙叹了口气,说:“走,我开车,你送我。”这场奢靡的婚礼渐渐隐在了云雾之中,喧嚣和躁动从眼前耳边撤了个干净。姚征竭力放松握着方向盘的手,看着眼前空无一人的公路,半是认真半是发呆。他从上车后就没再说过话,不知道怎么开口,也觉得心里很累。“你......”“你想问什么都可以。”徐牧辛忽然开了口,又说:“我什么都可以告诉你。”姚征闭了闭眼,问:“你说我是你喜欢的人?”徐牧辛倒是像没想到他先问的这个,愣了愣才说:“是。”姚征问:“什么时候喜欢的?”徐牧辛看了他一眼,神色有一瞬间的不自然,侧边的手无意识地捏紧了坐垫,说:“......泰国。”“喔......”姚征苦笑了一下,终于问出了他不敢想也不愿意去想的问题,“你和徐海峰,还有另一种关系吗?”第19章车内复又陷入了一片安静,徐牧辛看着窗外飞速倒退过的景色,轻轻吐了一个字:“有。”姚征猛地踩了刹车,车轮在柏油路上划出一道显眼的白色擦痕。“对不起!”他立马去看副驾上的徐牧辛,皱眉道:“我不是有意的。”“没关系。”刚刚的冲击力让他下意识伸手抵在了前面的车板上,手腕骨节轻响了一声。徐牧辛垂下手捏了捏手腕,又说:“没事。”“我......”姚征没有注意到他的小动作,索性将车停在路边,深呼了一口气,说:“我可能需要消化一下。”徐牧辛配合地闭了嘴,任由他紧皱着眉头梳理思绪。“多久了?”姚征哑声问道,万分抗拒徐牧辛会给出的答案,却又自虐般的要亲耳听到才算数。“从小。”徐牧辛说,“但我们不是你想的那样......”“所以今天其实是个角色扮演?我是个群演吗?表达你对徐海峰结婚的不满?”时机恰好的不得不由他往阴暗的地方想,即使内心深处拼命的想要挽回,可莫名的怒气还是不受控制的想要说出来。姚征抿紧了嘴,又懊悔又恼怒地转了头不再看他,生怕自己一怒之下会说出什么更伤人的话。徐牧辛愣住了。他的计划表中并没有接收姚征这样跑偏想法的信号,一时间不知该怎么回答,被提醒了才后知后觉出这两件事坦白的好像是有那么多的巧合,倒是自己没想到。“不,这两件事没有联系,我对他结婚也没有不满。”徐牧辛平平淡淡二十多年,头一次听见自个儿脑袋里CPU高速运转的嗡嗡声,他有些不知所措,想了想说:“对不起,我没有想到这层,我只是想和他来个了断,对你说的话也是真的。”姚征长出了一口气沉默着发动车子,脑子里乱哄哄的,问:“去泰国的时候你们还没分开吧?为什么和我......”“我们没有恋爱关系。”徐牧辛皱了皱眉,说:“我搬出来后除了公司也很少和他见面。”姚征忽然又问:“他强迫你的?”“......”徐牧辛说:“没有。”姚征无意识道:“喔......炮友是吧?”徐牧辛看了他一眼,硬邦邦丢了句:“不是。”“对不起。”姚征立马向他道歉,无奈道:“我脑子很乱,有些话不经过思考就说出口了......我也不知道该问你些什么,我需要消化一下。”“我没有跟徐海峰做到最后一步。”徐牧辛沉默了一下,说:“所以跟你做的时候也没有预料到会很痛。”“什么?”姚征差点一脚又踩了刹车,猛地扭过头来看他,神色复杂道:“我以为你......”“对不起。”这回是认真的在道歉,那时候他实在昏了头,几乎忘记照顾身下人的感受。“不要再一直说对不起了,没关系。”徐牧辛无所谓道:“反正后来我也很爽,你技术不错。”“......谢谢。”下了山路上的车就多了起来,身边载了个徐牧辛,姚征不得不集中精神开车,他不知道是该欣慰还是该无奈,只想快点回到家里把脑袋垫上枕头,好好地让快要爆炸的信息量修正一下。可徐牧辛也只沉默了一下,在一旁说:“我和你上床是我对你有欲望,会勃/起,想接吻,不会恶心。”“这样你就能确认你喜欢我了?”姚征轻笑一声,说:“男人不是下半身动物吗?蒙了眼睛谁摸谁勃/起,你要这样判断的话,谁都可以喜欢你。”“我不会。”徐牧辛认真地看向他,半晌后迟疑道:“我试过......”记忆中那个漂亮男孩的脸已经模糊了,只记得他口腔灼热,跪在地上抬眼时眼角一颗泪痣楚楚动人,像是疑惑他的冷静,便更加卖力,接着下一秒就被推翻在地上,惊诧地看着老板冲进卫生间吐得脸色苍白摇摇欲坠。“到了。”姚征的话将他从回忆中拉回来,不知什么时候车子已经滑进了他家的地下车库,一时间车库里阴暗寂静,车内两人也沉默异常。姚征叹了口气,打起精神说:“先上去休息吧,我也回去了。”“可能是我做的让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