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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场。他说话没人敢不听,齐经理甚至还特意打了个电话朝余文然请示,毕竟当时,就是余文然要求让余声首发的。现在的余声当然担得起首发,所以经理私下和大家通气时也没有人反对,连一向比较坚持的林峰都表示同意,但没想到,余声本人不同意。余声这样做自然有他的理由,赛训组便也跟着他的意思调整方案,五个人组成了一个新组合。晚训结束后,余声等谢其一起回去,谢其还在训练场打靶,余声便也跟着他在训练场晃,两人叠在一起瞄同一个靶心,谢其让余声起开,余声非装卡了一动不动,谢其气势汹汹的扭过头,那人一脸无辜的挪着鼠标,说:“真的卡了。”谢其无奈,又去旁边的位置打靶,结果他刚一去,余声又不卡了,他又挪到了谢其面前,堵着人不让人打。谢其有点火大,他摘了耳机正准备骂,余声却忽然站起来走到他旁边,赛训室就剩下他们两人了,余声一凑近,谢其下意识怂了些许,刚起来的气势也被压下去了。余声本来就高,站在他面前电线杆一般一眼看不到头,两人离得很近,谢其再往前一点,就该抱上余声的腰了,他也不知道余声想干嘛,抬起头有点可爱的瞪着人,余声低头看了他一眼,抬手指了指另一侧的钟,“该睡觉了。”谢其扭头去看,这才发现已经两点半了,训练居然已经结束一个半小时了。他挪了一下椅子,离余声远了点,然后干脆利落的退出游戏起身,起身时还怕撞到余声扶着扶手站起来,余声没忍住笑了一下,然后转过身去关自己的游戏。“你笑什么?”谢其明知故问。“笑你啊。”余声也不掩饰。“切。”这下谢其没纠结,干脆利落的拿了手机往外走。结果刚准备出门,左竹西推门进来了,他眼含深意的扫了两人一眼,指了指自己的桌子,一边笑一边说:“实在不好意思,打扰了打扰了,忘拿耳机了。”谢其站在原地看他,看得左竹西心里发毛,又忙补了一句:“我发誓我什么都没看到,也没听到,我保证。”然后他飞快跑去自己座位拿了耳机,再“嗖”的一下离开赛训室,整个过程没超过五秒。谢其无奈叹气,这都是第多少次被左竹西看见了,估摸着这是怎么都说不清了吧。余声一直在笑,回了房间了还在笑,谢其被他笑的烦躁,却又不能说,气冲冲的去卫生间洗澡去了。余声的手机震动了两下,是左竹西发来的消息,他盯着屏幕,差点笑出声来。对方问:“你俩不会真那啥吧?俱乐部不让内部消化啊兄弟!”余声捂住嘴笑,笑的跌在床上滚了个来回才回复对方:“你猜。”收到消息的左竹西内心是崩溃的,他一个人坐在黑漆漆的房间里,感觉整个人都凌乱了。这......有谢其一个还不够吗?余声也是?经过这么一出,左竹西看两人的眼神明显变了,他总是隔一会儿就回过头看看边上的两人,其中余声身上停留的时间最长,像是打量又像探寻,总之不对劲。这么看了几天之后,坐在对面的浅月坐不住了,他隔着电脑敲左竹西的桌子,问他:“你看什么呢?”左竹西被问懵了,心想什么看什么,随后他反应过来,想都没想的说:“看余声啊!”这左竹西通透是真通透,憨起来也是真憨,话一出,浅月的表情明显不大对,他从桌子下踢了一脚左竹西的腿,喊道:“别看了。”左竹西被这么一踢反应过来,哦,这还不止余声,还有个浅月呢,这也太......他登时感觉自己进了个gay窝,抬眼去看对面的杜宇,没想到对方也正看他,不过杜宇的神色比较复杂,他看了几眼左竹西,摇摇头说:“你脑子里想什么不能见人的东西呢,表情也太猥琐了吧!”“噗......”其余的人跟着笑了,左竹西被一堆人盯着,感觉自己得重新思考一下转会儿的事。傍晚吃饭时分,路过二楼的经理室时,谢其被齐经理叫住了,他跟着人进去,进去后发现浅月也在,那人正坐在沙发上玩手机,见谢其进来朝人笑了笑,谢其心想,这是又想干什么。谢其在经理对面的椅子上坐下,带轮子的椅子晃悠起来很舒服,他左扭扭又扭扭等着人开口,然后就听见经理说:“浅月说想换个宿舍,他和余声比较熟,想和余声住一起,而且杜宇不是有女友了嘛,两人总要说点悄悄话,竹西现在自己住着,你看能不能你和竹西住,然后浅月和声声,和你商量一下,看看行不行。”谢其愣住了,要说之前,他可是巴不得余声赶紧走,但现在他有些犹豫了,倒不是因为别的,只是一旦余声走了,他的衣服谁洗,房间谁打扫,那么多没吃过的零食岂不是吃不着了?谁等他一起结束训练,谁给他热牛奶......想到这儿,谢其觉得习惯可真是害人的东西。他坐在椅子上顿了顿,心里还是舍不得余声走,但直接说出来又好像不符合他的性格,便绕了个弯子道:“你们问他吧,我都行。”这话撇的干脆,毕竟在谢其的潜意识里,余声肯定不会走,他搞了半天才和自己住在一起,总不是这么轻易就走吧?然而没想到的是,余声很爽快的同意了。what?谢其人都傻了!第70章可怜晚训结束后的谢其一直坐在座位上不起身,余声刚开始也在,后来浅月进来不知道说了句什么,然后两人就走了。余声一走,房间里只剩下谢其一个人,他开镜瞄着靶心,没一枪能打在靶上,他心烦意乱,怎么都想不明白,余声居然会答应?他是疯了吗?要说谢其,在感情这方面确实一直如鱼得水,除了在叶准闻身上栽过跟头外,身边的花花草草从来一撩一个准,久而久之,他都忘了被人拒绝的感觉了。耳机里的枪声突突的响,却没一声能打在靶上。他打不下去了,也没心思打,一晚上的训练赛也因为这事儿发挥的极差,谢其边关电脑边在心里将余声问候了一遍,然后烦躁的往宿舍去。房间里亮着灯,门没关紧,露着一个缝,谢其走到门口,听见有人说话,好像是浅月。谢其推门进去,浅月站在房间中央,余声正在收拾东西,谢其一顿,下意识问了句:“现在就要搬吗?”蹲在地上的余声抬起头来,浅月握着手机扫了两人一眼,总觉得气氛怪怪的。“那我先走了,你收拾吧。”浅月和余声打了招呼,又朝谢其笑了一下,绕过人离开了谢其的房间。余声还在叠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