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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才哭了。”阮安红着眼眶瞪了他一眼,“老子像那种会哭的人??”姜荀想说:像,太像了,你也不是没在我怀里哭过。但考虑到可能会挨揍,便没说出口。“嗯,不像不像,我家软软最刚了。”姜荀顿了顿,把手从空档里伸出去,阮安以为他要摸自己的脸,于是凑得近了些,谁知这人直接箍住自己的后脑勺,亲了过来。夜晚的风很大,气温也较白天有所降低。男孩子穿的不厚,脸颊冰凉,耳朵也冻红了。姜荀心疼的无以加复,他另一只手也伸了过来,试图用掌心的热度给男孩子暖耳朵。良久,姜荀松开他,抬头看了眼面前的拉杆,对阮安说,“你退后一点,我爬出去。”“不用了,我就是来看你一眼。”阮安冲他笑笑,“你去学习吧,我附近找个地方住就行。”“这边没酒店的。”“小旅馆也行啊。”“不行,不安全。”黑川本来就是混混聚集地,姜荀绝对不放心让阮安一个人在外面呆着,而且这里在黑川的郊区,过了一座山就是临城,鱼龙混杂,白天都不放心,更不用说晚上了。话音刚落,姜荀就手脚并用的往上爬,就在这时,口袋里的手机疯狂震了起来。他只好下去,摸出来看了一眼。室友给他刷了一排:查寝速回。卧槽。现在??阮安看他脸色很差,意识到肯定出了什么事,于是道,“你赶紧回去吧,我自己找个地方住就行。”姜荀没说话,几秒钟后,他把手机塞进了口袋里,而后撸了两把袖子,就在阮安以为这人又打算爬的时候,只见这孙子冲自己招了招手。“软软,爬进来。”“……”·阮安从来没经历过这么惊心动魄的场面。他俩一路从各种照射灯下摸过去,躲过了一万个巡查老师,尤其是在开门进宿舍的时候,简直就是顶风作案。如果他晚一步,就会被正好转身的老师当场捉到。好在姜荀一把把他拉了进去,没等阮安和室友大眼瞪小眼完,就被自己男朋友三下五除二的扒掉了外套。在室友的目瞪口呆中,姜荀把他按倒在床上,自己也躺了下去,然后扯过被子盖住了阮安的头。室友惊了。如果没看错的话,姜荀盖上被子之前,好像搂住了那个人动作十分熟练,跟演练了无数次似的。阮安没敢说话,他被姜荀搞得神经崩成一条直线,整个人攀附在对方身上,脸贴着男生的胸口,头枕在臂弯间。连呼吸都沉寂了。“…姜荀。”“别说话。”姜荀抱着他的手又紧了几分。下午还在想能不能抱一会儿,哪怕什么都不做,没想到晚上就实现了。所以啊,梦想还是要有的。万一见鬼了呢?宿舍的门被打开,巡查老师走了进来,手电筒的灯光照在床铺上,三个人都没敢动。姜荀整个裹着阮安,再加上男孩子又瘦,大晚上的视野不清,根本看不到他怀里还有个人。光从姜荀脸上掠过,巡查老师在他们床边站了一会儿,没发现什么问题,转身出了门。阮安听着门关上了,稍微松了一口气,刚想动一下,却被姜荀抱的更紧了。“别动。”阮安还想说这人是不是演上瘾了,刚想怼他,就听门又开了。艹了。那俩老师没走??“出来。”声音隔着被子传过来。阮安瞬间紧张了。被抓到了?不是吧!姜荀还是没动,他能感受到男孩子的手指死死的抓住了自己睡衣的前襟。有那么一瞬间,阮安甚至都开始向上天祈祷,千万千万别抓到他们,他不想让姜荀的努力白费,如果因为他导致姜荀无法参加物理竞赛,那阮安这一辈子……就在这时,后背附上来一只手。姜荀悄无声息的把手伸进了阮安的衣服下摆,抚|摸着他平滑的背。“……”这都什么时候了,这人还有心情动手动脚??心理素质真不是一般的强大。不过,阮安没等到老师们来逮捕他,隔壁宿舍的门就开了。走廊里传来人走动的声音,紧接着训人的声音跟着响起来。原来是隔壁宿舍的两个人偷摸打手游,被监测到了信号,但老师们不知道具体是哪个宿舍,故意炸一炸,想看谁主动认错。姜荀到底是沉得住气,如果是阮安,估计一吓就绷不住……卧槽??等一下!阮安浑身的神经都炸了。在他还在听外面训话的时候,姜荀的手“安抚”完他的后背,神不知鬼不觉的故意撩拨人,阮安感觉他的爪子蹭到了自己的牛仔裤边儿,然后……在他两团柔软上……作死一样的揉了两把。“!!!”禽|兽啊!阮安要炸。但又不敢动,只能任由这人的手绕到前面,把自己的腰带扣解开了。门外训了大概十分钟,最终以“取消考试资格”结束。老师走的时候把他们宿舍的门给关上了,阮安长舒一口气,确定门口没人了,这才在姜荀胸口用力锤了一下!这流氓!“软软,你漏了。”姜荀小声的在他耳朵上亲了一口,大拇指蜻蜓点水的在某物上拉着丝。那频率跟按打火机似得。阮安羞的无地自容,半张脸埋进他怀里。“姜、姜哥。”室友不知道他俩在被子下干了什么,只知道刚才虚惊一场,着实为他们捏了一把汗。“刚谢谢你给我报信了,等回南城请你吃饭。”姜荀说着,掀开被子的一个角把阮安的脸露出来,温柔的说,“去洗澡吧,你身上好冷。”“嗯。”阮安脸上还红着,不过黑暗完美的掩护了他。室友仰着脖子妄图看到男孩子的脸,但可惜…被姜荀高大的身躯挡的一干二净。接下来,他听到了一些诡异的对话,声音虽然很轻,但仔细听还是能听到一些细节的。“我没带内|裤。”“穿我的。”“你的大。”“不大。”“……”然后,姜荀就下了床。男孩子有些羞的在被子里把挂在胯骨上的裤腰一下拎了起来,好好的把腰带扣好。那儿还胀着,牛仔裤又硬,实在是不怎么舒服。他站起来,室友也看过去,当看到一张又帅又冷的脸时,冲着人摆了摆手,“嗨…姜哥,你朋友?”“嗯,他就在这住一晚,天亮就回去。”姜荀拉出行李箱,从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