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么?薄总要是让我赔钱,你就自个儿去檐上月挂牌吧,我瞧着生意应该很不错。”陆衔洲闲适打趣,一点也没有着急的样子。“滚蛋。”祝川将电话挂了,这才松了口气。他还以为薄行泽真的输了,不过随即一口气又提上来,这次撤资的确也是一场赌博。生意场上没有双赢,一个人赢了就意味着另一个人输。薄行泽竭尽全力将他从这件事里剥离出去,将易贤处理干净的同时不伤自己分毫,但他现在还置身在旋涡之中。他就算拼尽一切也要回护。薄行泽一下飞机就看到倚在柱子边的瘦高男人,和着急接机的人群不同,靠在那儿懒散的格格不入,手里还拎着一支玫瑰。阮一卿回警局有事先走了,薄行泽手机响,看了号码迟疑片刻还是接了,“输一场而已,有什么好说的。”廖一成讥笑,“你还是这样,输也输的这么骄傲,好像没什么能折碎你的傲骨一样,其实你就是个彻头彻尾的失败者!”“不过没关系,你不是还有祝川么?哦对了,原来他就是你心心念念的那个殊易啊?也是,在家当个小白脸让他养也不错哈哈哈哈哈。”薄行泽冷声道:“如果你这个电话只是想说这些,你可以挂了。”“当然不是啊,你输得这么惨我怎么能不来贺喜呢。当年要不是你现在当红叶总裁的人就是我!你独占了我的研究和本该属于我的一切!”廖一成冷笑着,“等着吧,我要拿回属于我的一切。至于你,只配被人人喊打!”薄行泽将电话挂断,绕开人群走到祝川面前,“等多久了?”祝川伸手给他掸掸肩膀拂去一身风尘,用玫瑰在他肩头敲了敲,“按照一日不见如隔三秋来算,也就个把月吧。”薄行泽眉眼柔和了一点,严弦不乐意在这儿吃狗粮连忙说自己还有事先走了。祝川点了下头,等她走了忽然伸出手给了薄行泽一个拥抱,把他抱得一愣。“怎么了?”祝川说:“我不想你输给廖一成。”薄行泽一僵,随即笑着将他揽在怀里,“我更苦的时候都过来了,一败涂地的时候也不是没有过。输赢对我来说没有那么重要,别难受。”祝川明知道他是在安慰自己,可听着更心疼了。“不行,当我的男人必须赢。”“好,我一定赢。”**小别胜新婚,祝川让薄行泽去了书房,连睡三天。早上正洗漱的时候徐言就来了,挺着大肚子站在门口有些紧张,下意识去攥杨迹的手寻求安全感,被握住的时候一愣。“别看我,被发现下次我就不带你出门了。”徐言忙不迭转回头。薄行泽来开门,“请进。”杨迹自然地拿过鞋帮他换上,一边换一边嘟囔,“肚子那么大连鞋都穿不了,真烦。小心点抬脚,手按我肩膀上,别摔倒啊。”祝川随便抹了两把脸就出来了,“怎么一大早就过来了?蹭饭?”薄行泽将早餐端出来,“吃过饭没有?”徐言忙说:“还没有,不用麻烦的,我来说点事说完就走。”“留下一起吃。”薄行泽盛了饭放在餐桌上,祝川趿拉着拖鞋过来,随手揉了一把徐言的肚子笑说:“别饿着小宝贝。”徐言有点怕薄行泽,点点头坐到餐桌边,伸手从杨迹的手里接过包,掏出里头的文件出来。“什么东西,结婚契约书?”祝川随便瞄了一眼又收回去,抬手拿了油条一掰为二递给薄行泽一半。“不是。”徐言抬头看向薄行泽,说:“这是我手上所有的股权,加上你手上那些,你拿到了就可以成为红叶的最大股东。”薄行泽一愣,“你想转让给我?”徐言轻轻点头。“什么条件。”徐言连忙摆了下手,说:“我不要什么条件,其实我知道当年你答应了爸爸什么条件的。我不会管理公司,全仰赖你才会有今天。爸爸对不起你我知道的。”薄行泽说:“没什么对不起的,各取所需或者过河拆桥都很正常。”徐言嗓音越压越低,“大哥死的不光彩,爸爸怕别人说三道四影响有辱声誉求你隐瞒,你看在大哥去世才答应。爸爸给你的那部分股权还有专利那笔钱以及你隐瞒的大哥的死也成了掣肘你的工具。”薄行泽淡笑,“你还能理出这么多东西来,谁告诉你的?”徐言汗颜,“是我不小心听见爸爸说的。”薄行泽筷子没停,慢条斯理地吃着饭,偶尔回问,“既然你知道你父亲在我身上栓了线,只是利用我管理公司,为什么又愿意把股权转让?”徐言说:“股权我本来就不在乎。”薄行泽垂眼轻笑了笑,老董事长老谋深算,没想到竟然生了徐言这么一个单纯的小孩。“你可能不知道红叶每年能赚多少钱。”徐言确实没多少概念,他只知道家里是有钱的但具体每年能赚多少在什么行业赚钱他根本不明白,也就是因为这样才会有薄行泽的出现。“而且你交给我,我有可能会把它输的一干二净。”徐言说:“我相信你不会的。”祝川听了半天总算明白了,徐言这是把自己的家底儿都拿过来给薄行泽让他跟廖一成对赌,“小宝贝儿,这个钱还是留着拿来养孩子吧,乖。”两人都拒绝,徐言有些着急,“那你们拿着,等事情结束了再把股权还给我,这样行吗?”他实在不知道怎么报答薄行泽才好,只能把他所拥有的东西转赠。如果当年红叶交在自己手上也许已经倒闭了,现在他拥有的一切多半也是薄行泽努力而来。徐老一直不喜欢娱乐圈的人,坚决不肯答应甚至要带他去做清除标记手术,也多亏了薄行泽从中斡旋他才能顺利和杨迹结婚。“拿着呗,我又不是养不起。”杨迹说。薄行泽伸手将转让书拿过来,在徐言一口气没松下去的时候刷刷撕碎扔进垃圾桶,“除了祝老师之外,我受不起任何人这样的馈赠。”祝川敲了敲杯沿,笑了。徐言转头去看杨迹,他是真的想帮薄行泽。“行了吃饭吧,都凉了。”祝川把粥递给徐言,“薄老师的煮粥一绝,别浪费。”徐言走的时候一步三回头,祝川笑着揶揄薄行泽:“多少年没见着这么纯良的小孩儿了,乔乔算一个。哄两句家底儿都掀了,不过你干嘛不要人家的好意。”薄行泽也不管楼道里的监控,低头亲了他一下,“明知故问。”“哎哟好不要脸。”一声娇俏嗓音插进来。“你来干什么?今天不是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