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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说道:“但是他们身上的气息确实有些相似。”“之前,跟他动手的时候,你应该有很清晰的感觉吧。”这倒是的。也是因为如此,金锡角牛在那一刻才会有所迟疑。虽然在拼尽全力之下,它也不一定在干掉苏子逸的前提下,自己会陨落。但因为嗅到了那股气息,所以它不敢轻易去赌,只能用另外一种方法保全自己。而这种暴露自己的方式,果不其然就被泽陇这种家伙给嘲笑了:“现在好了,他知道你会说人话了,你说外面的人知道我们的秘密还要多久?”“不会吧。”金锡角牛也不太确定:“这里离人类的地盘太远了。”“是远,但他们又是怎么出现在这里的?”新仇旧恨加在一块,泽陇恨不得直接气死对方:“他们能够出现在这里,难道就没有方法离开了?你这个蠢货!现在好了,对方身上有那一位的气息,我们是动也不敢动,也没法阻止对方跟外面的人联系,到时候这内林之中怕是又要掀起一阵腥风血雨啰。”嘴上说得这么严重,但它的语气怎么听,怎么都像是在幸灾乐祸。这一下,金锡角牛是真的不知道该怎么说话了。泽陇是个跳脱的性子,你不离它,它反而还觉得心里缺了一块。所以,在它叨叨数了半天之后,也没见到金锡角牛开口反驳它,顿时就有些不乐意了。迈开四肢,踩着小步子凑到金锡角牛的面前来,探头过去:“你说呢?”金锡角牛无话可说。这下,泽陇痛快了。它一个纵身,就直接跳到了金锡角牛的头顶上,还故意使劲踩了几脚,然后才歪着脑袋低垂下视线看去:“那个金丹中期的修炼者还是个炼丹师呢,而且还是玄阶四品,确实有些不一般。”它在对方的脑袋上转了转,最后选了一块还算干净的地方趴了下来,长长的吁了口气:“我还吃过好几次,确实不错。”尾巴懒洋洋的在身后扫着,让金锡角牛都觉得有些痒了。“这么说,你的伤是被他给治好的。”泽陇甩尾巴的动作一顿,下一刻才恢复过来,装作什么也没发生一样,有些得意的道:“没错,谁叫我魅力怎么大呢?”如此洋洋得意的姿态,就算金锡角牛再不想跟对方计较,也忍不住了。脑袋一歪,直接将泽陇给抖了下来。雪白的毛发沾到了些血,顿时泽陇就有些气急败坏了,上前一踢,狠狠的放了几句话,然后便扬长而去。而后面,金锡角牛在再也看不到它的时候,眼里露出深思的目光。苏玉琅也没有想到,过了这么多天,雪白小兽居然回来了!虽然雪白的毛发变得脏兮兮的,但这并不影响他的好心情。确认对方没有受伤之后,他就带着雪白小兽去清洗去了。去厨房取水的时候,还刚好碰到了卞青,卞青也没想到这个小家伙竟然回来了,不过再惊讶了一下子之后,就道:“回来了也好,否则明天我们走了,怕是也找不到我们了。”听到这话,团在苏玉琅怀里的小家伙身体一僵。难道这几个人准备离开陨仙林了?小家伙在想什么,苏玉琅不知道,他只是照往日里一样,帮对方清洗了之后,就放在一旁,去帮卞青的忙了。虽说那只九阶巅峰的妖兽已经退走了,也表明不会在这里多呆。但是对方既然能够说出人话,做出出尔反尔这种事情就也不是什么稀奇的事情了。所以,那天苏子逸回来之后,就跟卞青还有苏玉琅他们表明他们必须搬家。搬家的地方也已经确定了,就是传送阵的附近。那样,万一对方有个什么动作,他们招架不住,也能第一时间退守到另外一边。只是搬到传送阵那边去之后,他们去往阵眼就要花更多的时间了。只不过,这跟性命比起来,这一点麻烦不算什么,也是能够适应的。所以,等到第二天,他们搬到一处岩洞之中时,泽陇那个家伙还有些没有反应过来。等到它意识到对方并不打算离开陨仙林,只是换了个地方住的时候,才放松下来。只不过,看着忙碌的苏家人,眼神之中带着一些戏谑。这些愚蠢的修炼者,根本不知道他们这种行为完全对金锡角牛那个家伙起不到任何作用。只要对方想,就鲜有人或者妖兽能够避开它的探查的。只不过,它现在的身份只是一只人畜无害的一阶妖兽罢了,所以这些事情,它不知道。而且,它相信,它留给金锡角牛的那些消息,很快就会被对方利用起来,到时候内林之中又会热闹起来了。还真是期待呢。第730章伴生狐蝇第730章伴生狐蝇苏家人严阵以待的在岩洞之中过了三个月。这三个月之中,苏子逸时不时的就会敛息巡查周边,但林子里除了数量有所增多的低阶妖兽外,就再无其他变动了。这让三人都稍稍安下了心。但这种安心显然为时尚早。这日,忙碌了一个晚上的苏子逸调息收神,正准备起身回家。却不想,敏感的神经被牵动,立马转头朝四周看去,眼神里满是警惕。有什么东西正在看着他。瞬间,他的脸色就垮了下来。坐在一堆妖兽尸体之间,相比于昨夜,这些妖兽体内的鲜血已经完全丧失,显得有些干瘪瘪的。他手撑在其中一直妖兽的背脊站了起来,元虚之剑也出现在他手里。周围很安静。只有微风一过的树叶婆娑声。不过这种安静却最是致命,让人心生忐忑,额角甚至都因为迟迟找不到罪魁祸首而生出一层细细密密的薄汗来。苏子逸忍不住吞了一口口水,认定了对方分外狡猾以及难以对付。所以,没做多考虑,他唤出飞剑,一下子拔高到林子上空,居高临下的俯视着周边。但是还是什么都没有。甚至连昆虫的叫喊声都未出现。时间一点一滴的过去,等到清晨的雾气散去,似是绒缎的暖红色阳光洒在他身上时,他仍旧没有发现任何不对劲的地方。这不由得让他怀疑自己是不是搞错了。但是他相信他的直觉,尤其是那种感觉到现在还萦绕心头并未散去的时候,他更加不敢放松警惕了。万般衡量之下,他选了一个偏离回家路线的方向飞了出去。果然——等到他飞出去一炷香之后,那种感觉仍旧没有消失,但是无论他回头多少次,却始终找不到罪魁祸首,反倒是他自己被这无名的敌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