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器冢之中获得四圣石承认的,还取到了上古圣物的人。”目光转到了苏子逸身上:“修为跟实力也提升得非常快,放在我那个年代,也称得上一句天才了。”她所说的年代,自然指的是几千年前的那个时候。苏子逸对她所说的话不可置否。“我原本以为我们可能需要很久之后才能再见到了,却没想到会这么早。”对方一副碰见熟人聊天的模样,让苏子逸很不习惯,当即就皱起了眉头。而秦玦见此,只笑了笑:“别想了,现在的你是打不过我的,哪怕我现在的身体受了重伤。”“姓徐的我是没办法,但是对付你一个金丹中期还是绰绰有余的。”她说这话时,语气里满是十足的信心,让苏子逸联系起当初徐之阙跟他说过秦玦每转生一次,修为就会大幅度下降的事情。但是,从对方表现出来的实力来看,好像并不是这个样子的。莫非,这个里面还有其他的内情?秦玦嘴角噙笑的看着苏子逸:“前几次,因为想要看看你到底能走到什么地步,所以才放过了你。”“但是,这一次你怕是逃不过了。”说这话时,秦玦语气又轻又长,戏谑一般,听得苏子逸心头一颤,猛地抬头看去。只不过,对方始终是一副笑容满面的样子,眼里带着极致的疯狂,让苏子逸根本看不懂对方的真实想法,反而因为他脸上一瞬间的惊慌失措被取悦了大笑了起来:“没错!我就是想看看像你这样的人脸上露出这样的神情来,又会是怎么个样子的!哈哈哈哈!”她尖细的笑声传得很远,让远处已经有了胜负的其他修炼者也听到了,看了过来。她几乎要将眼泪都给笑了出来:“几千年了?六千年,还是七千年?我都快不记得了……”脸上的笑容猛然一收,变得有些阴晴不定起来:“玄苍宗,还是一如既往的讨厌,不管那个人是活着,还是死了之后……”话虽然这么说,但苏子逸还是从她眼里看出了一些波动。“你知道这是什么吗?”突然,她再一次抬头看向半空之中的悬浮巨石,朝苏子逸又一次问出了同样的问题。苏子逸没有作声,他知道,就算他不出声,精神已经有些不正常的秦玦也会开口的。果然——“我曾经跟他说过,只要有人的地方,就是污秽一滩。”“哪怕是自诩为品行高洁,高人一等的修炼者,内里也是肮脏的吸血虫罢了。只要有这些东西在一天,那么这个大陆永远不会平静,他所设想的那些和平也不过是镜中花水中月罢了。但是,可惜——他不听我的,他不信我的,那我还能怎么办呢?”他目光有些直,像是呓语一般:“我又舍不得对他动手……”气氛一下子就沉闷在那里了。过了良久,秦玦才像是哀叹一般长长出声,里面满是疑惑:“但是,他怎么就愿意为了那些东西而对我动手呢?”声音虽低,但里面却满是哀伤,这种时隔了数千年,都依然历历在目的悲伤,足以证明秦玦对对方到底有多在乎,对当初的事情又有多么执拗了。“所以……”“从他第一次为了这所谓的大局,为了所谓的庆泽大陆的未来,而向我动手的时候……”他的目光落到了悬浮巨石上,眼里的恨意一点一点的堆积了起来:“我就发誓,我一定要毁掉那些东西,向他证明他所守护的修炼者之间的和平根本就是他自以为是的虚假,要让他清清楚楚的明白,这个世界,整个庆泽大陆终究有一天会彻底覆灭,只要还有人存活!尤其是修炼者!”“哪怕他已经死了,我也要证明出来!”秦玦已经完全疯了,神态几欲癫狂,但眼神里还带着几丝痛快:“我要证明我始终是对的!”“而我也确实是对的!”“六千多年了!”“这六千多年,我都不记得自己是怎么过下来的了,但是我所做的每件事,见到每一件事情,都在说明我是对的。”“而现在——”他看向悬浮巨石露出了一个发梦一般的表情:“我的成功将会再添一笔!”第758章秦玦野望第758章秦玦野望危险!苏子逸眼神一凛,想也没想的朝秦玦攻了过去,全然不在乎两人之间的实力差距。他只隐隐有一种感觉————若是真的让秦玦得逞,不止他们这些人要折损在这里,怕是整个秘境,整个庆泽大陆都要遭受莫大的灾难。所以,拦住他!一脸癫狂之色的秦玦其实脑子清醒得很,看着苏子逸凌厉的招式,眼底冰冷。嘴角翘起一抹讥诮的幅度,右手一挥,顿时大股大股的黑色阴气就从她袖口涌了出来,离得远一点的修炼者都觉得有铺天盖地之势,更何况站得更近的苏子逸了!苏子逸几乎当时就屏息了,不敢置信的看着眼前这一幕。秦玦到底做了多少伤天害理之事?!阴气眨眼之间就已经攀升了百丈之高,宽度更是难以衡量,站在这如同海啸一般的海量阴气面前,秦玦看起来就犹如一颗灰尘一样弱小。但是,偏偏她却那么的显眼,就像六月夜晚的荧惑星一般,妖冶且满是凶兆。苏子逸克制不住的倒吸了一口冷气。而其他人更是彷徨无措了。让人觉得有些稀奇的是,之前虽然被打压得有些狠,但面色却还算勉强的邪修们却脸色大变,一个个惊慌失措,根本不再去管前面的对手了,当即就调转方向逃跑,让其他人看得一头雾水。但是,等到他们定睛一看,发现对方身体正往外漂出一丝丝黑雾,像是在融化一般,并且速度越来越快的时候,他们就意识到事情不对劲起来。看着那些黑雾像是有灵智一般的朝苏子逸跟秦玦所在的方向飘过去时,满目骇然。跑!此刻,他们心里也只有这一个想法。“带人撤退!”苏子逸给夏政神识传音道:“这不是筑基期能够插手的战斗。”“那你呢?”夏政到现在还不知道秦玦的真实身份,只不过眼下的这阵仗,他根本不需要用眼睛去看,就知道有多危险,让他把苏子逸一个人丢在这里,根本不可能:“一起走!”“不行,必须要有一个人拦住他。”传音间,阴气又再度往外扩展了不少,远远看去,就是黑色的一团。苏子逸舔了舔唇角,尝到了汗液的味道,有些咸:“我这边还有些手段,能够跟她周旋一二,所以你放心,赶快带人走吧。”“否则——”苏子逸看了一眼越来越多的阴气:“到时候,我们怕谁也走不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