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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小眼睛,仔细分辨告示上面的字。“金钱鼠,你今天吃火一药了?说话做事这么冲。”被胡赛推开的人,不满道。胡赛快速看完告示,又冲出人群:“吃什么火一药,我着急办事!”众人心中轻嗤,你能有什么好事要办?心里这么想,面上却不显,纷纷笑道:“你若喊上一声,我们也不是不能让,又不是不讲理之人。”胡赛不理他们,火燎火燎赶到等闲殿。再一次吐槽等闲殿大的不合理,空的像个鬼屋后,胡赛整理了下衣袖,站在海棠园院门,扬声道:“空怀长老,弟子……”话未说完,冷冽的声音响起,“进来说罢。”“是。”胡赛胆子大,也不惧怕什么,叫他进来就进来,大步来到房门前,敲了敲门,推门而入。风长安坐在桌前,执起茶壶倒了杯茶,递给胡赛:“请坐。”绕是胡赛知道空怀长老就是以前那个无止师弟,依然有些不敢置信,空怀长老居然这么好相处?他觉得,能教出子皈长老那么暴戾恣睢的人,空怀长老此人也应该是个暴戾的人,最起码,他得拥有一张凶神恶煞的脸或者一副大嗓门。受宠若惊的接过,胡赛坐在对面,道:“空怀长老,你叫弟子去看的告示,弟子已看了。”“仙剑大会并没有邀请一方长老前去,倒是邀请了宗主,另外,还邀请了子皈长老。至于参与仙剑大会的人选,现在还没公布出来,想来大师兄会有一个名额……”风长安若有所思的听着,等胡赛说完,他才道:“没有邀请一方长老,反倒邀请了子皈长老?”胡赛点头,有些困惑,道:“是啊!弟子也有些疑惑,为什么不邀请一方长老,空怀长老,您也收到了邀请吧?对吧,按理说,也该邀请一方长老才是。”“一方长老的资历比子皈长老大好几百年,名声也比子皈长老大一倍,不可能说,只邀请子皈长老。如果说,一开始只邀请宗主和空怀长老您,那倒说得过去,毕竟您二人都是我清韵宗的代表人物,但偏偏……又多邀请了子皈长老,把一方长老给……”胡赛说到最后,都不好说了,总不能当着空怀长老的面说:仙剑大会把空怀长老您师兄给踢了吧?反正他说不出口。风长安闻言,并没有说什么,他只是有一搭没一搭的用食指点着桌面。胡赛全身绷紧,挺直腰板,看着他点,这人只要坐在对面,就会让人不自觉紧张,感觉到无形的压迫。坐了会,见对方一直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胡赛终于放下紧绷的神经,有心思打量传说中的空怀长老。对他来说,确实是传说中的空怀长老。因为他今年也不过三十岁,十岁那年拜进清韵宗,就听说空怀长老死了。空怀长老相貌自然不必说,不是他以前所想象的凶神恶煞,脸上横着道疤的那种恶毒脸,反而,精致的无可挑剔,清逸如璞玉,思考问题时,眉眼低垂,犹显的有几分温和。当然,这温和很少,少到如果不是他看的人多了,眼睛毒,几乎要看错这一点。像清韵宗其他长老一般,空怀长老也身着白色长老宗袍,衣领绣有银色暗纹,并无其他不同。不过,还是有所不同,其他长老不会像空怀长老一样,把衣领扣到最后一颗扣子,严严实实的遮住脖颈,显得禁欲又冷漠,给人不近人情的错觉。果然,衣服没错,错的是人。胡赛以前总觉得这刻板又死气的白色长老宗袍合该葬礼时穿,跟哭丧的没什么不同,现在看来,不是葬礼上穿,也挺好看。美人嘛,穿什么都好看。“麻烦了。”半响,风长安抬起头,道谢,同时递给他一个白瓷瓶。“看你的样子是卡在筑基九层许久了,凡事勿要cao之过急,顺其自然即可。”“多谢空怀长老教诲,弟子必定谨记于心。”眼珠一转,接着说,“这点小事,空怀长老不必客气,以后若有什么弟子力所能及之事,尽管吩咐,弟子上刀山下火海,在所不辞!”胡赛被称作金钱鼠不是没有道理,他精明的很,在风长安递出白瓷瓶的刹那,就知道这白瓷瓶里的东西能帮自己突破筑基九层。连忙接过,顺溜拍马屁,表忠心。风长安:“没什么事便退下吧。”“弟子告退。”胡赛退下,风长安起身,倒掉茶杯中已经凉了的茶水,坐在书桌前,铺开雪白的宣纸。宣纸上已经有好几行字,字迹娟秀工整。风长安磨开墨,盯着那几行字,久久下不了笔,他撑着下巴,想着胡赛刚才带来的消息。仙剑大会是五大仙盟联手举行的大比,大会上,将邀请各大势力代表人物参与仙剑大会,仙剑大会最终结果由盟主评定。一一仙剑大会发的请帖上虽然说,邀请各大势力代表人物去主持大会,实则却是为了防止仙剑大会上出现意外,邀请各大势力代表去护航、撑场面。李授之这人虽然名声不如他,可论起资历,怎么也比云诩高,若是去撑场面,怎么着都比云诩一个新人强。仙剑大会为什么不邀请李授之?难道……是认为李授之此人不可信任,故意防范?又或者,是有人在背后推波助澜,要借仙剑大会邀请贴把云诩推到风口浪尖?风长安想的入神,没注意到有人进来了。“师尊在想什么?”云诩从后背环住他,眼睛盯着桌上的宣纸,纸上只有几行字。风长安被这话拽回神,看也不看云诩一眼,磕下笔,起身要离开。“师尊,你的检讨书,到现在还没写完呢。”云诩抬手,点了点宣纸上那几行字,“一千字,十分之一都没有。”风长安脸色阴沉下去,他并未回头去看云诩,只是坐了会,重新提起笔。云诩看着他写,慢吞吞道::“师尊,明日的仙剑大会……”“啪!”一声,狼毫被风长安狠狠拍在宣纸上,墨迹晕开,将新写的字迹都模糊成一团。“你看你,性子那么急。”云诩道,“我话还没说完,急什么,好不容易才写了这么些,弄脏了,多可惜。”“可惜?”风长安冷笑,他闭上眼睛,再睁开眼,眼底泛起一丝寒意,道:“我看你巴不得我永远也写不出这份千字检讨。”“短短一千字而已,岂会难倒师尊?”风长安握紧拳,眼睑下垂,看向书桌下,因废弃而被揉成一团,丢在竹筐里的宣纸。即使不去看那些废弃的宣纸,他也知道那些宣纸都破了,上面染着一团团的墨迹,一个字也好,几十个字也好,上百个字也好,无论是多少字,字迹最终都被墨迹所遮盖,无法分辨。片刻,风长安道:“早知你顽劣至此,我一开始就该收你为徒。”云诩瞳孔猛缩,他磨了磨牙齿,咬牙切齿道:“那师尊想收谁为徒?现在知道后悔了,早干什么去了?我要是师尊,我一开始就掐死那人。真的,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