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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断告诫自己忍住,忍住,转头似笑非笑的看着阎罗王:“怎么?还有事?头发你也剃了还想干嘛?卸我胳膊,卸我腿?哦!对了这里不准佩戴饰品吧,想摘我鼻钉?”秦阳这话说得非常咬牙切齿,要是这孙子真敢摘他鼻钉,他自己都不确定他能干出什么事来,这东西对他意义是不一样的。“不用,鼻钉你爸出了特别说明学校也不是那么不讲人情的,就给你留着吧,我是叫你在这里等着,封皓辰同学剪完了头发会带你去班上。秦阳我告诉你这不是你在香港念的债券高中,没有特权,到了这里就得守这里的规矩。”张启明话里话外的意思就是告诉秦阳,到了这里那他的好日子就到头了,他爹再怎么有钱也没有用。秦阳皮笑rou不笑的回答张启明:“我知道这里不是债券高中,但是我要是不听呢?开除我?悉听尊便!”张启明走到秦阳面前居高临下的看着他:“小子,我会看着你的,你好自为之。”说完交代封皓辰带秦阳去班上,越过秦阳离开了。张启明新兵带了一拨又一拨,什么样的刺头没有见过,他明白拔刺这种事不能一蹴而就,就得一次又一次,一根一根的来,他拔一次,就让他们痛一次,痛出记忆了就能老实了。他也没指望今天就能让秦阳老实了,但是必须得让他明白一个道理‘无规矩不成方圆’既然来了这里当了这个学校的学生,那就得按这里规矩来。不知道是张启明的话起了作用还是别的什么原因,秦阳居然真的就老老实实的倚在门边上等封皓辰了,看着封皓辰,秦阳鼻子不是鼻子眼不是眼的,他觉得自己今天所有的霉运就是从封皓辰撞他那一下开始的,真他妈的是个扫把星,他恨不得现在就拧着封皓辰狠狠地揍一顿,出了这口霉气。秦阳双臂交叉在胸前抱着,烦躁的用脚在地上画着圈,没再去看封皓辰,他现在看一眼封皓辰都觉得咯眼睛。秦阳没看封皓辰,封皓辰却透过镜子在看他,东方的太阳已经完全升起由深红色变成了金黄色,金色的光芒照在秦阳的身上,鼻子右方的那颗碎钻再一次闪着火彩,散发着丝毫不含蓄低调的光芒,和他的主人一样的耀眼,一样的嚣张。“这里没有开除,只有自退,要监护人签字,想走的话可以通知你爸爸来办理退学手续。”封皓辰不知道自己哪根筋搭错了,要跟秦阳说这些,他不明白自己为什么不愿意秦阳留在这里,或许他仅仅只是不愿意看到这样一个个性张扬的人被打磨成和他和这里所有的学生一样,照着父母想要的样子循规蹈矩的成长,按部就班的生活。“哼,你想得美,老子跟你事还没完,你以为我这么容易就放过你了?”秦阳哼哼着说完还隔空用手指挑衅的点了点封皓辰。封皓辰没有再说话,把注意力转回了理发师的推子上,秦阳跟他不一样,跟他们所有人都不一样,可这跟他有关系吗?他的这份不一样能保留多久,又关自己什么事呢?封皓辰没有看秦阳,秦阳却又盯上封皓辰了,秦阳就纳闷儿了,就这么个呆头呆脑的人,金娜娜眼睛是掉地上去了?他实在没看出来这人哪里长了值得女生喜欢的地方,要说脸吧,勉强还算是过得去吧,比大众脸强点吧,可要跟自己比,秦阳觉得自己长相甩他10条街都不止。直到封皓辰头发剪完了秦阳也没能从他身上找出闪光点,目光所及之处除了碍眼就是碍眼,偏偏越是碍眼他就越是火大,连他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发的什么无名火,总之他单方面跟封皓辰的仇是结下了。秦阳顶着个锃亮的光头,跟封皓辰走进了教室,早课还没结束,每个人手里都捧着一本书大声的朗读着,响亮而又清脆的声音,在耳畔萦绕,一个个字正腔圆的字眼,仿佛是另类的音符,演奏出别具风格的音乐。看到封皓辰和秦阳进来,有几个从书里探出头来偷偷的瞄着他们,准确的说是在偷瞄秦阳,瞄完了私底下交头接耳的嘀咕着,像是觉得秦阳这光头很新奇,在这里大家都是寸头突然来了个不一样的异军突起难免会勾起个别小团体八卦的欲望。严浩本来还非常担心秦阳会不会被修理得很惨,但是一看到他顶着个大光头就乐了,果然是被修理了,也非常的惨,对秦阳来说被剃了个光头大概比被揍了一顿狠的还惨,严浩都差点要放声大笑了,被龙煊瞪了一眼硬生生的把笑憋了回去。秦阳目光不善的打量了一下周围的人,又狠狠的瞪了一眼严浩,才转头问封皓辰他的座位在哪里,秦阳非常的不习惯这样的氛围,不自觉的把声音都压低了8度。封皓辰把秦阳带到座位上就在他的旁边隔了条过道,秦阳一坐下就直接趴桌子上补觉了,他刚来还没有领到书,就算领到书要他大清早拿本书大声的嚎这也不太可能,秦阳觉得这种煞笔才干的事他是绝对不会干的。封皓辰坐回自己的座位,看了眼趴桌子上的秦阳并没有提醒或者叫他,维持课堂纪律秩序是他的职责,可他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纵容这个嚣张的小子,明明自己应该是要跟老师们站一个阵营协助老师拔了这家伙一身的刺,可是他今天却偏偏不想这么干。第五章食堂下了早课就是吃早餐的时间,早餐时间半个小时,严浩给秦阳手里塞了个不锈钢饭盒,连拖带拽的把恹恹欲睡的秦阳拉到食堂门口集合,也亏他知道轻重没有吐槽秦阳的光头,不然秦阳肯定得炸,严浩也是知道秦阳什么cao性,忍住了,就怕他一发火又惹事。其他同学跟秦阳也不熟悉,就偷偷瞅瞅没说什么不中听的话,说也只是悄悄地背地里说。食堂门口满满的站了六个班级的学生,每个人手里都拿着个饭盒交头接耳的说着话,高一两个班是最闹的,乱糟糟的一团,老师在一旁维持着秩序然而效果甚微,都是刚入学的新生对高中的生活都充满了好奇,阎罗王站队伍前面面对着他们,脖子上挂着个铁哨子。‘哔......’阎罗王吹了声哨子,学生们都噤了声,连刚才还闹成一团的新生都突然老实下来了,这一声哨响秦阳也打了个灵激,睡意都被赶跑了。阎罗王扫了一眼面前的学生队伍,高二高三班都非常整齐有序,站得井井有条,连早上还跟他叫嚣的那个小子都老老实实站队伍里,没有脱队。他哪里知道秦阳站的有型,那是因为严浩和龙煊一左一右的把他夹在中间,他没法挪地方,还有就是他现在思维脱线没注意自己是站在队伍里。反观新生那头只能用‘惨不忍睹’四个字来形容,机关大院来的孩子还算好,起码站有个站样,那些爱国企业,红色资本家的公主少爷就完全不是那么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