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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次节目过去后,也不知道要再过多久才能有第二次机会了。-“巍哥,我记得我参加这个节目之前你说过,”俞酌试探性地问,“成团不是最重要的?”“我是有这么说……你问这个干什么?”王超巍忽然注意到俞酌句中那个不常用的尊称,狐疑地问,“你想干什么?”“你上次说,搞事前要通知你一声。”俞酌顿了顿,郑重地通知他,“我要搞事了。”王超巍一时语塞,他感觉自己似乎应该说声谢谢,但又好像哪里不对。“你是想……”王超巍猜到了。很快,不止王超巍,所有人都知道俞酌要搞什么事了。拉票环节,每一位选手都有3分钟的时间发表拉票宣言向观众拉票。“我是真没想到我能走到决赛,”黄小辉难得正经了一把,“说实话我觉得走到这里已经血赚不亏了,如果没有俞酌前辈,我可能第一轮公演就淘汰了……啊我也不知道说什么了,总之感谢台下的各位,我长话短说,希望大家投我一票!”“很感谢我的队友,他们一直在支持我、包容我,包括我身为队长却不负责任的言行。”“以及我的粉丝朋友们,对我无条件的支持、关心与维护。”台下有些观众觉察出一丝不对,他们隐隐地感觉到这不像拉票宣言,反倒像……俞酌接着说下去:“但我的确不应该不顾队友意见,擅自决定是否出演第三轮公演。”“我向我的队友和粉丝道歉。”“前辈不用……”黄小辉喃喃道。说实话,俞酌这一队的人大多数是F班成员,一路抱着侥幸晋级心态走下来,走到今天本来就已经超出他们的预期了。所以当俞酌说拒绝出演,他们也是持支持态度,从来没有像网友说的那样,埋怨俞酌或是产生别的想法。@笑死我了:卧槽,万万没想到……@我爸试图修数据线:讲道理,俞酌本来就有错啊,就算是队长也不能一人决定所有吧==不过,会道歉我也是真没想到……@好好的充电线:这个男人到底为什么连道歉也这么帅…………@修成放电线:草,除了草我也不知道说什么,但是就是草,呜呜呜呜呜呜没关系,没关系啊,大家都没怪你啊呜呜呜呜呜呜宝贝不用道歉的俞酌环视一圈,目光落在导师席上面色苍白的徐星旸身上,“但是我说过,这场我拒演。”他到底想干什么?答案呼之欲出,所有人都躁动起来。俞酌朝导演的方向抬了抬下巴,“麻烦关闭我的投票通道。”全场愕然!“他说什么?”“关闭……?”“他知道他在说什么吗……?”林未竟失声叫出来,“偶像!”关闭投票通道,意味着俞酌放弃本次比赛排名,连带着成团机会也一起放弃了!俞酌的排名是全场最没有悬念的一位,不出意外的话,拿个第一是轻而易举。就连徐星旸,也僵硬地转过头来,不敢相信自己刚刚听到了什么。观众们纷纷交头接耳、窃窃私语,工作人员束手无策,用求助的眼光看向导演。@Word你为什么不能自己动:说实在的徐星旸真的很狗,先盗曲后逼演,导演跟徐星旸也是一丘之貉,本来说要彻查,后来又改口说不更换曲目,呕@存稿箱你自己存稿行不行:草,演自己的曲冠别人的名,是我我也忍不了!!!@哪里有会打字的猫卖:导演真的见风使舵,一会儿说查一会儿说不改,服了@我好困我好困:真的耻辱,我真的呕了,徐星旸和导演锁了“我不会参与排名。”大屏幕上,俞酌的头像闪烁两下,彻底消失在投票柱状图中。22时10分,投票彻底截止,大屏幕中放映出投票结果与排名情况。俞酌的票数依然停留在他要求投票通道关闭时的数目,尽管数字停止上升,但数目依然很庞大,俞酌的名字稳稳地挂在第一位,讽刺至极。贾之扬以一票之差排在第二,张君杰成为一匹黑马挤进前十,黄小辉排在第13位,有些遗憾,但这个成绩与他刚进来时的吊车尾排名相比,他已经很满意了。而林未竟排在第12位——刚好是成团的最后一位!林未竟不敢置信地看着大屏幕。他下意识地去寻找俞酌的身影,而俞酌微微一笑,朝他比了个大拇指。-公演结束后,成团的选手留在基地处理后续事宜,其他人收拾好东西就差不多可以各回各家了。俞酌一个人走出来,没有带很多东西,凉风夜色,微弱灯火,他摸出手机给友人打电话。市郊离他家有点距离,这片地方又难打车,其他人都有人来接,唯独李承睿的声音传了出来:“怎么着?发现放弃成团很吃亏这会儿心痛要找兄弟喝酒?”“有空吗,来接——”俞酌瞥见一个熟悉的车身,改口说,“算了不用了,你歇着吧。”相比起千里之外的李承睿,显然拜托贺临更方便。他敲了敲贺临的车窗。“能不能麻烦一下导师?”“上来。”贺临说。俞酌欣然坐到贺临的副驾位上。准备第三轮公演的这段时间,俞酌就没几天是睡好觉的,他看着窗外飞驰向后的风景,困倦之意袭来,缓缓闭上了眼睛。贺临的车俞酌坐过不止一次,但这是第一次这么安静,他安安静静地靠着车窗睡觉,总是翘起来的那几根黑发难得地耷拉下去,路灯的光影闪烁着在他脸上跃动。等红绿灯的间隙,贺临用余光瞥了一眼副驾位的俞酌,伸手将空调调高了一度。车内安静得只有呼吸声,一路无言。大概过了四十分钟,贺临在俞酌家楼下停下来。“俞酌。”贺临叫了他一声,没收到回应。见他没反应,贺临侧身凑前去,打算拍醒他。手还未落下,他忽而顿住——刚刚在公演舞台上狂妄地说“不参与排名”的人此刻乖乖地坐在他的副驾位上,张牙舞爪的模样也一并掩藏起来,耳后那颗张扬的小红痣也仿佛在与它的主人一同安睡。贺临正欲去碰,指尖即将触碰到时——原本安安静静的俞酌忽然开口,“现在是不是不该睁眼?”俞酌琢磨着提醒他:“但是我醒了。”贺临的手在空气中停了一秒,然后换了个方向,移到安全带上,啪地一声替俞酌解开,他淡淡地说,“你可以下车了。”俞酌暗自感叹了一句“没意思”,这才睁开眼睛,他偏头一看,贺临已经坐回去,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