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浴室。沐橙光安静的躺在床上,帅畅走到床前,蹲下将沐橙光的手放在自己脸颊,“小猪猪,你怎么这么笨,被人删除记忆都不知道。”他轻轻蹭了蹭沐橙光柔软的手心,“我很想你。”第二天醒来沐橙光宿醉头痛欲裂,帅畅去楼下端来粥给他:“里面调了蜂蜜,很好喝,乖,喝几口就好,早晨不能不吃饭。”“好。”沐橙光声音微弱,窝在帅畅怀里张嘴等待投喂。喝完粥,沐橙光闭上眼睛,眉头皱的很紧,帅畅让他躺在自己腿上,帮他做头部按摩。“嗯~南老师,好舒服,不要停。”疼痛被那双手缓解,沐橙光忍不住舒服地哼哼起来。沐柏春房间在沐橙光隔壁,他昨晚醉酒又被迫当了回1,现在心情十分抑郁,哪知一出门路过沐橙光门前就听到这个,一口老血堵在嗓子眼,吐也不是,不吐也不是。“白日宣yin,成什么体统!”沐柏春一甩手气冲冲地下了楼,心里对沐橙光的羡慕嫉妒恨只有他自己知道。“南老师,我怎么听见沐柏春的声音了?”沐橙光虚弱地睁开眼睛问。帅畅柔声道:“你听错了。”“奥。”沐橙光无条件信任他,复又闭上眼睛享受。沐橙光的三个发小听说他回了老宅,便一起来找他。沐橙光被帅畅扶着下楼,脚步虚浮,苍白的脸上嘴唇嫣红。沐橙光坐在沙发上,帅畅帮他在身后放了一个靠垫,“我去厨房洗些水果。”“嗯,南老师。”沐橙光依依不舍的看着帅畅的背影。他今天醒过来就感觉到南老师对他更好了,如果说以前还会下意识培养他独立的能力,现在简直是什么都不让他沾手,沐橙光忍不住露出恍惚的笑容。刘志一屁股坐到沐橙光旁边,打趣道:“橙光,昨晚你们是不是战斗太激烈了,瞧你这小脸蛋儿,啧啧啧。”“哎。”提到这个沐橙光就郁闷,南老师虽然宠他,但从未对他有过界的行为,明明他们已经结婚一年多了,他都快以为南老师把他当儿子养而不是当媳妇儿养了。“怎么了?他欺负你了?”刘志眼神犀利,捕捉到沐橙光的惆怅。沐橙光瞥了他一眼,小声幽怨道:“就是他不肯欺负我,我才难受。”“怎么个意思?”钱想也来了兴趣,坐到沐橙光另一边。言清河没了位置,只能搬个凳子坐到沐橙光对面,三个人把沐橙光围的严严实实。“其实,”沐橙光咬了咬唇,有些羞于启齿。“咱们二十几年的交情,你还不信我们?有什么事我们也能给你出出主意。”言清河温声劝导。“哎呀,算了,我和你们说吧。我和南老师、我们从来没有那个过。”沐橙光红着脸道。“不可能呀?上次我不是给你发了片和了吗?你还是不会?”沐橙光就把自己和南老师一起看片结果被迫背了一晚上八荣八耻的事说了,“那天晚上简直丢死人了,我还以为是同志电影,谁知道清河你会发那种东西给我。”沐橙光现在想起屏幕上两个男人交缠的身影都脸红。钱想严肃道:“他难道不行?”他们家南老师身材那么好,下面也不小,怎么可能不行。有时候早上醒来南老师那里一大包东西都会把又小又薄的布料顶的透明。“南老师特别行,这个不用怀疑。”沐橙光口干舌燥,心脏怦怦跳,脑海里少儿不宜的画面挥之不去。“与其想那么多,不如实验一下。”刘志露出坏笑,“橙光,你就这样……”沐橙光羞得全身通红:“我,我试试。”帅畅洗完水果回来,四人正在聊十分正经的话题,帅畅不疑有他,挑了一颗又大又红的草莓放到沐橙光唇边:“尝尝,很甜。”沐橙光咬了一口,草莓饱满的汁水沾染在他唇边,衬的红唇晶莹欲滴,比草莓还要诱人。帅畅眸色渐深,将剩下一半草莓喂进沐橙光嘴里,沐橙光下意识舔唇上的汁液,却不小心碰到帅畅的手指。密密麻麻的痒意顺着指尖充斥四肢百骸,帅畅站起身道:“你们聊,我去个厕所。”不离开这里他怕自己忍不住立刻将沐橙光拆吃入腹。知道沐橙光就是范罗嘉以后,帅畅夜夜躁动难安。这天沐橙光睡前端来一杯牛奶给他,帅畅问:“怎么想起给我喝牛奶了?”“南老师你这几天晚上睡觉总是翻来覆去睡不踏实,听说睡前喝一杯牛奶有助于睡眠。”沐橙光眼睛眨啊眨,帅畅心虚了,一口饮尽杯中的温牛奶,喝完嘴里发苦,他没在意,以为自己心里苦就会这样。“你先睡吧,我去洗个澡。”明明冬天还没过去,沐橙光的睡衣却换成了短袖,短裤下面两条又长又直的白皙大腿无时无刻不在吸引着帅畅的目光,他的眼睛不听使唤,总是一不注意就黏在上面。帅畅身体有些热,决定洗个凉水澡再睡觉。他自认为年纪一大把,沐橙光没有记忆,心理年龄只有二十四岁,他虽然饥饿,但实在无法说服自己下嘴老牛吃嫩草。洗完澡,从心到身终于冷下来,回到卧室,沐橙光已经躺在床上睡着了,帅畅看到他露在被子外面红扑扑的脸蛋内心一片柔软。第二天醒过来帅畅发现手脚被绑在床头,一点都不惊讶,心里只有一个想法:果然橙光就是罗嘉,连上人的姿势都如出一辙。沐橙光蹲在床下,背对着他不知道在摆弄什么。“橙光,你在做什么?”沐橙光吓得一屁股跌坐在地毯上,耳廓一片通红,“南老师,你醒啦?”“不醒怎么知道自己被绑起来了。橙光,为什么要绑着我?你想对我做什么?”帅畅故意生气似的说道。沐橙光身体一僵,几秒钟后站起来居高临下对帅畅道:“南老师,我要吃掉你。”“哦?”帅畅喉结上下滚动,声音沙哑暗沉:“你想怎么吃了我,用屁股吃?”“对啊。”沐橙光从地上拿了一把剪刀,锋利的刀刃沿着帅畅的丝绸睡衣滑动,帅畅呼吸粗重,“乖,你是第一次,弄不好会受伤,把绳子剪开,南老师教你好不好?”“我学了一晚上,不会有事的。”沐橙光将丝绸睡衣剪成一条一条,从地上拿起一瓶runhua剂,“南老师,你看着我抹好不好,我看不到后面,怕涂错位置。”帅畅觉得自己快要爆炸了,不管如何,沐橙光的诱惑很成功。“好。”一个回答,万劫不复。折腾了一整天,沐橙光已经是出气多进气少。受害者帅畅爬起来去给沐橙光煮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