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边用手指揉开他跟主人一样胆小紧闭的rou户。“啊”他还在透支他的咽喉,这样自虐的表现几乎把他气笑。既然他这么想说话,那就让他叫个够,叫到永远不能出声为止,也就永远不会从那张娇艳的小口中吐出别人的名字,哪怕逃脱出恶魔编织的牢笼,哑巴的天使也无法开口向过路的人寻求帮助。不管他心理上是多么厌恶他,可生理上还是诚实地流出半透明的yin水,为即将到来的一场性事做好润滑。“小安?”指腹上的薄茧搓揉着两瓣yinchun,带来加倍的刺激,“你会恨我吗?”,手指自上而下挑开小缝,湿滑的蜜汁瞬间涌出,将他的手淋湿。“那就好好恨我吧,一定要一辈子。”他说,眼底的心疼与坚决一闪而过,随即化为噬人的兽欲。☆、十八车震初夜18他扫过他肿胀的唇,呼出的两团热气聚在一起,性爱的余晖从此处蔓延开。爱抚下体的手缓缓移动到阴蒂,最敏感的地方被揉蹭着,他将他喷出的小股清液当作润滑涂抹在大小骇人的冠头。浮出的蒂珠蓦地被人捏紧,严慎独固定住已经饱胀的珍珠,用沾了湿滑yin液的guitou一下一下地撞在上面,模拟着接下来的性交,撞得身下人眼尾潮湿猩红。他收紧双腿想要逃避,但却更像是难耐地绞紧了jianyin自己的人的腰,不满地渴求更多疼爱。“小安好yin荡啊,”他cao着他的阴蒂,从那张虚与委蛇的嘴里吐出市井粗语,“阴蒂一被玩就会流好多水。”阴蒂已经完全肿大,颤巍巍地立起,稍微一碰都让姚平安身体瞬软。蓄势待发的yinjing放过了瑟瑟颤栗的红豆,移到小缝处,一点点破开柔嫩的两片蚌rou。言语上说得那么唬人,真正做起爱他却还是给足了他喘息的时间。儿臂大小的rou刃要扩宽幼嫩紧致的女xue并不容易,他的花xue又小又浅,刚一进去就能感受到磨人的收缩。这是一场同时折磨着双方的攻伐,但好在xiaoxue天赋异禀,湿滑的rou壁套住了筋络贲凸的yinjing,卖力地适应着。匀速前行的蘑菇头很快就触碰到一层厚厚的屏障,他尝试着稍往前一顶,韧性很好的处女膜并没有被捅破,而是吸附在冠头上,他便恶意地一插一退,对身下人惨白至极的脸色视若无睹。对这层象征童贞的膜的亵玩让他汗湿了发际,潮涌的稠汁已将柱身完全润泽,他低喘一声,带着迷人的磁性,俯下身将焦渴吐息在他小巧的耳廓:“小安,别怕,痛一下之后就好了。”话音未落,硬烙的阳具就剖开了不堪一击的屏障,殷红的血丝顺着粗长可怖的yinjing流下,其中掺杂了浊白的阴精。姚平安浑身直冒冷汗,撕裂的剧痛让他觉得自己五脏六腑都缩紧了。他整个人都像是从水里刚捞出来似的,连睫毛都汗湿得粘滞在了一起,像是人造一样成簇状。他出不了声,只有用嘴大口大口呼吸着,如涸辙之鲋。眼泪流淌过他潮湿的脸颊,失去了第一次的阴xue也同样分泌出yin水。硬勃的roubang探入娇艳的花xue,他没有疼惜这是他的初次承欢,很快就挺腰抽插着,黑色的从毛搔刮过外面的阴蒂,尺寸可怖的大roubang每一次进入都准确地碾压到软烂的rou花。“小安,”他一手将他栗色柔软的内衫撕开,一边又嗓音温柔地哄着人,“乖,别咬这么紧。还是说小安太喜欢被老公干了?”随着野蛮的裂帛声响起,象牙玉似的乳蕾也渐渐暴露在情欲浓得如漩涡沉沦的眸中。在指尖的摸索下,他感觉到他不再冰凉,隆起的脊背紧绷,缀着一层稠腻的香汗。颈骨上的小痣,没有一丝赘rou的小腹,他空闲的手游离在他的娇躯上,终于移到了窄窄的臀部。扭动着的人虽然瘦削但屁股上rou却不多不少,刚好显露出饱满圆润的弧度,一拍就是一波绵白的rou浪。他不紧不慢地揉捏着他雪白的臀rou,将挺翘的小屁股揉得像绯红的水蜜桃。暴露在冷空气中的乳粒终于颤抖着立起,他倾过身怜爱地含住他比起一般男孩子稍微胀凸的乳rou,湿热的口腔似要将绵软的乳鸽融化了。他用牙齿磨着硬成小石子的奶头,满意地听见身上的人发出了一声极轻的嘤咛。“小安的胸好小,”他放开还在发育中的粉嫩乳粒,换另一边继续撩拨,“不过老公多吸吸就会长大了,大到出奶好不好?”幼嫩的花xue被大开大合地cao干着,啪啪声不绝于耳。敏感青涩的胸部又被人亵玩爱抚,最敏感的两处同时被照顾到,潮涌的快感如同巨浪拍岸,他承受不住地摇着头,黑色的发丝凌乱,迂萦地粘在他洁白的额头。严慎独被身下人私处突然的绞紧嚼得一窒,他没想到只是舔弄乳蕾就让他这么有快感。roubang不过只在湿红的小逼猛cao了几十下,但粗长的欲根次次都能撞在最sao的花心上,故稍增刺激便迎来了他的高潮。潮吹的雌xue一颤一颤地射出水,铁棒榨出的白沫堆积在两瓣小丘上,蚌rou瘫软地垂在rou户两侧。他的胸口剧烈地起伏着,手在高潮的时候不择物地抓住了旁边一只兔子玩偶的耳朵。曾经他也这样玩捏过小兔子的长耳朵,可惜那时是无忧无虑,欢声笑语,场境同如今天差地别。“宝宝好快,”他低笑着,没有安抚被干得涎水都兜不住的人,径自将躺卧的人扶起,“老公还没有射给小安呢。”他青涩的身躯,光滑的大腿和圆圆的屁股,都在他还未餍足的膝盖上辗过。他扯过他破布娃娃似的身体,强迫他面对着他。他的双腿大叉,被分开到两侧,咕啾咕啾还在吞吐的xiaoxue流出的熟汁打湿了他的会阴,就要滴落在他身上。他将仍然勃起的roubang放进他的身体,不管不顾地借着还在高潮余韵中的汩汩yin水再次一插到底。头上就是车顶板,不能颠起来骑乘,于是他便左右摇摆他盈盈一握的腰肢,狰狞的伞头借此可以照顾到他每一点敏感处,rou冠一次次地碾过快要被玩坏掉的花心。在cao干了数百下后,他终于愿意射出一泡准备已久的浓精。他狠狠梏住他的肩,往下压,这样的姿势与力度让他深入到一个神秘的、脆弱的地方。被不经意cao开的小口在触到他的yinjing时殷勤地吮吸,连内壁都感觉到快乐似的绞紧,吸收着强jian者赐予的jingye。“这里?”他摸着被他顶得隐约都能看出roubang形状的地方,眉头微微蹙紧,声音听不出喜怒,“小安难道连zigong也有?”可惜被询问的人已经无法回答他,他虚弱地倒在他的肩头,已经被这场还不能算是激烈的性爱惩罚到昏迷。☆、十九19严慎独抱着人上楼的时候,在空荡荡的客厅里,在残留了水潭一样凝滞的空气中,还感觉得到轻微的火药味。他将毛毯包裹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