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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提问:首先我很感谢你除了这个毒瘤,同时我也很害怕你变成另一个毒瘤。】辛烛:“我的V博和我本人都处于严密监控下,如果我有任何异常行动,会立即消失在大众视野。毕竟,我只是个贫穷又脆弱的宝宝。”展菱又是尴尬又是抓狂:你知道就知道呗,别都说出去啊!还有什么叫你是个脆弱的宝宝,那我们只能是草履虫了吧!【弹幕:怎么感觉自己关注了一个金刚芭比,一边嘤嘤嘤一边打死敌人2333。】辛烛:?展菱:“知道我为什么读这一条吗,因为我也是这么想的。”弹幕一片“哈哈哈”,无人知晓展菱内心的苦,倒是把之前质疑辛烛被监视的话题暂时揭过。展菱一边继续提问,一边让公关组准备好应对措施。直播还在继续,展菱兢兢业业地扮演自己人工智能的角色。【问题:你是住在这座庙里吗,我们可以去参拜吗?】辛烛:“我暂居女娲庙,你们若是有缘来此自然可以参拜。”弹幕中又有人问女娲庙的地址,辛烛笑笑没有回答,只说缘分未到无需强求。神秘人设get!不知不觉半个小时过去,到了下播的时候。按展菱事先安排,辛烛告诉观众他大约一个月会直播一次,平时有什么问题可以在私信和评论中求助,如果涉及人身安全应当优先与当地警方联系。观众都说这句话体现了满满的求生欲,其实这不过是遇事最基本的处理方式。真正遇到紧急情况,报警是最直接、最有效的自救方式。直播结束后不久,关于辛烛被监视的话题果然发酵。【会不会其实我们所有人也都被监控着?】【想想一直有双眼睛盯着自己的一言一行,令人毛骨悚然。】【前段时间某事件中有人说,我有长长的望远镜,可以一直看到你家里,这可能不是个恐怖故事而是现实。】【魔幻现实主义了。】【你们怎么回事,一个网红炒作你们就信了?】【拿这种事炒作,他不想混了?】【真的好可怕,我鸡皮疙瘩都起来了。】【我很好奇,有人私信骂他的话会被监控他的人看到吗?】【楼上这么一说,我突然来劲儿了。】【要是那些键盘侠也能像某人一样得到惩罚就好了。】【嘻嘻,别的不说,就凭他把君子竹绳之以法我就站他。】【前面的别瞎说啊,辛烛都说了是君子竹自己作的。】【我记得前两天还看到有君子竹的粉丝要找辛烛算账来着,他们去了吗?】【我都躺下准备睡觉了,楼上你要这么说我可不困了啊!】……在公关组的引导下舆论渐渐平稳,平安帝都官方账号发布准备好的文案,称对辛烛的监控合理合法。按照国家**规定,一切公职人员的公权行动都必须受到监督。辛烛目前属于公共安全部门编外人员,因其武力值过大,为了为了避免出现意外状况,所以对其行动进行监督控制,也是为了保障大众的权益。【考研的注意了,划重点了!】【楼上的秀儿,你成功吸引了我的注意。】【如果是真的,那监控的确没毛病。】【我就知道是有人故意搞我们君子太太,可怜君子太太没后台……】【楼上混进来一只什么东西?】【只有我在意辛烛的身份吗,我以为他只是个网红……】【你们都没有注意到那句武力值过大吗???】【这个公告一下子解开了两个谜团,一是监控之谜,二是一个网红为什么会屡次出现在警方公告中。】【他不是热心市民吗?】【编外人员的意思,是临时工?】【是我想多了吗,你们都没有想过辛烛的定位吗?】【别问,别说,我们知道就好。】【你们在打哑谜吗,有姐妹分享一下吗,我也想获得快乐!】【君子竹肯定悔得肠子都青了吧。】【哎呀,辛烛不应该暴露的,不然可以钓更多的鱼。】【楼上的你坏坏。】……除了君子竹的粉丝还在跳脚,局势基本一边倒。与此同时,特调处注意到与君子竹联系密切的几个大粉仍旧统领着粉丝群,到处发洗脑包,将君子竹塑造成受迫害小白花。他们行动密集却有条不紊,验证了他们先前的担忧。魔灵实际并没有受到太大影响,它只是失去了一个依托,但仍然能控制那些被自己打上印记的人。有那些人在,已经成型的“信众”群体就不会溃散,这对特调处接下来的行动十分不利。辛烛有个猜测,这个魔灵或许和他积累功德一样,可以通过别人的“信仰”或者情绪之类获取力量。这个猜测毫无依据,辛烛也不想让别人知道自己的情况,故而并没有说出来。严佳玥入狱一个月,每天徜徉在信息海洋中的人们几乎忘记了这个人的存在,只有调查人员还在追查被魔灵标记的那些人的行踪。就在这时,一条自杀求助在辛烛的私信箱中刷屏了。网名“君子一笑”的V博用户发布了一条自杀V博,称自己患有重度抑郁症,是君子竹的文字给予她生存的希望。君子竹入狱、其作品相关全部被封,她坚持了一个多月,觉得了无生趣,决定结束自己的生命。文末还特意艾特了辛烛,说谢谢辛烛帮她解脱。不加掩饰的道德绑架,用生命威胁辛烛。意思就是君子竹不好了,你辛烛也别想好过。明晃晃的陷阱,辛烛却不得不跳下去。即使是罪大恶极的君子竹本人在狱中自杀,警方也必须挽救她的性命,遑论是她的粉丝。作者有话要说:同志们,现在还没到能出去撒欢儿的时候,大家一定要管住自己劝住家人啊!——来自心力交瘁的志愿者宅第28章自杀求助当地警方紧急搜寻君子一笑以及时阻止她的自杀行为,辛烛也不得不赶往君子一笑所在的城市。辛烛到达安城时,当地警方已经找到坐在百层高楼天台栏杆上的君子一笑。她看上去不过十六七岁,穿着鲜红的长裙坐在狭窄的栏杆上,双腿垂在栏杆外时不时晃动两下。秋风吹动裙摆,如同飞舞的蝴蝶。但此时谁也无心欣赏,只担心这风是否会把纤瘦的女孩儿吹落。君子一笑情绪十分平静,试图上天台营救的警察和心理干预专家无法接近她三米以内,只能远远地观望着,束手无策。“我要见辛烛。”从被发现直到辛烛到场,她只回头说了这一句话,任由心理干预专家在她身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