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衣,特殊场合才会穿上警服。说起来,他没几次见到男人穿警服。手抚着警服的袖口,乔雪石很想尝试。……“呼——”乔雪石系好领带,相比男人雄壮的体型,乔雪石偏瘦,不过两人的身高差距不大,只有几厘米。这件警服穿在青年身上也只是略显宽松,穿上外套,他朝镜子微笑,露出一口白牙,“你好,乔警官。”不对,感觉不对,觉得自己笑的太傻。乔雪石戴上警帽,手指端正帽檐,遮住他孩子气的眼神,声音刻意压低几分,“你好,乔警官。”嗯,还是不太对。乔雪石清清嗓子,准备再来一次。“你好,乔警官。”低沉浑厚的声音响起。感觉很对。只是不是他自己的声音,乔雪石猛地转身,看到斜倚着门框的厉宗朔,因为身高的缘故,男人的长腿微微倾斜,姿态闲散。“你回来都没声音的?!”乔雪石抱怨道,借以掩饰自己偷穿男人警服却被当场抓住的尴尬。厉宗朔晃晃手里的姜汁啤酒,“我在楼下喊你了。”乔雪石没听到,他瞅瞅男人的脸,发现男人神色中有些疲倦,“今天很忙?”“有新案子。”厉宗朔灌了一口啤酒,“明天也不会很早回来。”案情发生后的4时就是破案黄金期,乔雪石点点头,“什么案子?”“东湖路附近的小巷里发现一具男尸。”厉宗朔简短地说道。“哦,我看到市局发布的警情通报了。这件案子归你管了?限期多久破案?”乔雪石走到厉宗朔面前,宽大的帽檐帮他掩住眼神里的邪恶。“一周。”厉宗朔松松领口,灰眸慵倦地轻眨,“话说你今天去哪了?”“我在家里待得太无聊,所以随便出去逛了逛,买了新铲子。”乔雪石捧住厉宗朔的脸,“你看起来好累,需要放松。”厉宗朔握住青年的手,他一声不吭地盯着青年的嘴唇,然后目光再将青年从头望到脚,“宝贝儿,你有什么事瞒着我么?”“你是指什么?”乔雪石被男人紧握的那只左手腕感到一丝僵痛,他想抽回,但男人的手握得实在太紧,“我们两个的身份,你知道有些事,我不能对你说,你有些事,也不能对我说。这叫职业cao守。”厉宗朔摇摇头,“我说的不是这个。”他摘掉青年的帽子。“那还能是什么?”乔雪石重新暴露在光线中的眼眸蓝得纯净。但厉宗朔还是透过这样有欺骗性的眼眸,看到升腾而起的邪恶力量。凭他的直觉,他感受到了。“既然你不肯说,我会自己找。”厉宗朔搂紧乔雪石的腰,一再地把人压进自己的怀里,乔雪石呼吸困难,鼻息越来越轻。“也许我该像从前那样关着你。不同的是,这次我会做得更隐蔽,更小心。”厉宗朔轻声说道,低柔的声音里散发着令人心悸的寒意。乔雪石缩缩下巴,远离男人越靠越近的嘴唇,扁嘴道,“少吓唬我。”厉宗朔懒散地笑笑,喝光瓶子里剩下的啤酒,然后两手托起青年的腰,“其实有时候,我也不知道,为了占有你,我能做出什么。”他的语气里带有一丝困惑和茫然,却比先前那句话有更大的威慑力,乔雪石竟忍不住打了个寒颤,嘟囔着,“我不会离开你的。”定睛瞧了瞧青年的眼眸,觉得对方不像说谎,厉宗朔的眉眼温柔了几分,抬头轻轻蹭蹭青年的下巴,“好孩子,你穿这身警服真漂亮,不做点什么,实在是浪费。”说完,厉宗朔就抱着青年一步步走向玻璃花房。乔雪石揪紧男人肩上的衣服,又害怕又紧张。----------------------------------------------------------青年的上身绷得很直很挺,暗青色的警服外套和衬衫穿得整整齐齐。除了双手被缚在身后。而下体就是另一回事了,脚尖点地,两只套着白蕾丝长袜的腿向两边大大分开,几乎绷成一条直线,面前正对着镜子。厉宗朔跪在他身后,先是用yinjing套将青年的yinjing缚住,皮套根部的麻绳连着青年脖子上的颈圈,拉紧麻绳,使得青年的玉润yinjing尽力抬起,更清晰地暴露出腿中央的雌蕊。乔雪石不住地吸气呼气,下体有闷闷的胀痛感。然而接下来还有更多纷杂的痛感需要他感受。穿过他大腿根的黑色皮带两端坠着两只金属夹,左右大腿根都有,四只金属夹嗫住青年的小yinchun,迫使rou缝张开,厉宗朔冰凉的手指摸上去,对媚rou滑腻的触感爱不释手,紧闭的屄洞一缩一缩,清澈的yin液越流越多,手指从rou蒂儿滑入yinxue,乔雪石的腿抖了一下,蓝眸迷离地看向镜子。“嘬、嘬”男人的嘴唇贴着青年的耳垂和颈侧亲吻,手指向roudong深处挤压,推开层层rou环,在里面搅弄,没几下,青年膣里的浆液明显丰沛起来,厉宗朔再加入两根手指,三根手指贴着满是褶皱的G点摩擦,搅出脆响。“下流呵。”厉宗朔又加入一根手指,四根手指通常就是青年的极限,“咕唧咕唧”,乔雪石看着男人的手指在自己的私处肆意抽插,咬咬嘴唇,他很少向男人说起自己的某些疯狂念头。比如现在,他其实发自内心的觉得自己被刺激得很爽,有些很下流甚至下贱的想法,唔唔唔,想每天被爸爸这样玩xue,湿哒哒的xuerou被爸爸怎样玩弄都可以。而当他的性欲满足时,他对男人又是另一种想法,完全反过来,他疯狂地想伤害男人,想让男人痛。这两种截然不同的念头,交替在他的脑子里出现,驱使着他,让他如身处燃烧的深渊。他对男人的感情,从来不是细水长流的柔情蜜意,相濡以沫,白头偕老,无聊又无趣。他有自己的方式,充斥着性的怒火、紧绷的激情,热烈、激烈甚至可以说惨烈。他是个变态,伤害才是他习惯的方式。但谁也不能怪他,这一切都是男人自食恶果。青年失神间,男人忽然抽走了手指,失落又空虚地低眼,青年问,“你……你做什么?”厉宗朔拿来一根硅胶棒,将其拧成奇怪的U型,U型开口的一端塞入青年的下体,然后男人的手将紧并的硅胶棒拉开。“唔……”乔雪石揪紧眉头,腿间的红艳rouxue也随之撑开,张大成壶嘴儿一样,镜子里能映出里面的些许媚rou。接着,又有一只陶瓷浅口圆钵放到青年的rou臀下方,青年见状,紧张起来。“别紧张,宝贝儿,我就是好奇你的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