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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你的伤口呢。”戎松岳稍稍挣扎,“不用了。”“紧张什么?”程博与戎松岳四目相对,压低声音暧昧开口,“你身上哪里我没看过?”“…”戎松岳盯着程博瞧了片刻,最终用另一只手带上门,没再多说。纱布之下的伤口经过几天时间已经开始结痂,程博小心翼翼剪开,来回敲了敲,“姜远说,Jaxx伤了你?”“怎么?”戎松岳坐在桌子旁,目光始终在程博的脸上打转。“没怎么,”程博一边拿过消毒碘液,一边开口又说,“Jaxx比你矮一些,我想不出来他站在什么样的角度,才能用刀子弄出这样的伤痕。”“嗯。”戎松岳点点头,没有多做解释,“伤口没什么问题吧?”“没有,”程博由取了些新的纱布与棉花,“医生处理的很到位,伤口好了之后也不太会容易留下疤痕。”“那你是不是可以回去了?”程博不动声色,低着头处理戎松岳的伤口,简单收拾之后便抬起头对上戎松岳的眼睛,“伤口处理完,这才刚刚开始。”“什么开始?”“跟我说说吧,你怎么就逃不开这一家姓姜的?”“…”“还是…你不想逃开?”第15章“我做错了什么?”戎松岳活动手指,丝毫不畏程博这几句话带来的压迫感,“哪一个姓姜的需要让我‘逃’?凭什么用这个字?”“明白了,”程博转身给自己倒了杯水,靠在椅背上点头,“你要是这么说,只怕姜远也是你故意招惹的?”“…”程博将桌上的医药品全部收好,手指在药箱上来回画圈,“你还记不记得当年你对我说什么?”戎松岳不愿与他多提起过去,起身走到水池旁洗掉沾在手上的碘液,“那么多年之前的事情,记不清楚了。”“但是我记得很清楚。”程博声音带着愠色,与他那张温文儒雅的面相格格不入,“你说,看到我就会让你想到所有的事情,所以…你不想再见我。你说,看到我会让你忍不住想起有关于跳舞的一切,所以…你不想再见我。你说,我是在你身边最后一个与姜家有关系的人,看到我你会恨这个世界…所以,你不想再见我。”程博随着戎松岳起身,走到他身后双手撑在他身体两侧,前倾身体充满侵略性,“我按照你的话做了,这些年从不曾找过你…”戎松岳回过身,直直盯着程博的眼睛,“我很感谢这几年你从没有出现过。”“我以为我从你生命里带走了所有与姜家有关的东西,我以为没有了这些你会快乐。”程博说的很慢,叹气压低声音又道,“你现在告诉我,你看到姜远会想起什么?”他一只手搂住戎松岳的腰,侧头深吸一口气,嘴里不自主轻叹,“你身上的味道一点都没有变。”两人身高不相上下,程博年长几岁因而显出一份更为强势的气息。程博认识戎松岳的时候,后者还不到二十岁,算算时间也有十年的光阴。戎松岳自然和初识之时相去甚远,他的眼中多了沧桑世事给予的保护色,他的身上也带上岁月的痕迹…戎松岳不会再用那少年的声音称呼他为‘程医生’,更加不会在意乱情迷的时候搂住程博的手臂,推都推不开。“你说我看到姜远会想起什么?”戎松岳反问,抬起手臂挡在两人之间,“姜家的人…一个模子印出来的。”程博点头,琢磨一下这几句话便对戎松岳的想法心知肚明,“当年你不过是找个借口和我断了…对吗?”他声音微微颤抖,情绪积在胸口难以自制。程博平日很少生气,在姜远眼中更像是个木头人一般没有情绪起伏,哪儿想戎松岳这般容易便能调动他的思绪,“还是你早就想好了,靠近我、等我陷进去,你再抽身?”数年后的第一次见面,程博没想到竟然发现这些年的谎言,可笑可悲。“…”“问你话呢?你是什么心思?”“…心思?”戎松岳迎上程博的视线,“当年你故意把我受伤那天的事情透露给我,是什么心思?”“…”“我不过是做了跟你一样的事情罢了,”戎松岳丝毫不退却,话说得不轻不重却隐隐透着寒意,“但我至少比你好一些,残忍的真相与虚幻的美好之间你替我选择,而我只是给了你选项…若你不再和我见面,永远…”戎松岳的话还未说完,程博先一步堵住了他的嘴唇。戎松岳的舌头是致人于死地的利器,是迷惑人心的蛊毒,是这么多年岁月中让程博魂牵梦萦的向往。戎松岳抗拒,皱眉推开他道,“你别太过分,我…”“什么?”程博突然转身从药箱里拿出纱布,没等他反应过来便快速按住戎松岳手心的伤口。戎松岳吃痛发抖,程博顺势将他的双手绑在一起,“你别挣扎,小心我弄伤你。”“…”戎松岳与程博认识这么多年,知晓硬碰硬不是对手,定神停下动作后退两步,“所有的事情你都胸有成竹,现在你这么生气又为什么?即使我当年骗你,我们也不过是互相求个慰藉。”“犯不着?”程博扯着戎松岳的领子将他扔在沙发上,“我当年告诉你真相的时候就是希望你不要被蒙蔽,就是希望你…”话说到一半,程博深吸气不再继续。今时今日,再多的语言也不过是狡辩做作的说辞,戎松岳与姜远牵扯在一起,一切似乎都回到了最初的样子。他曾经对戎松岳带着些许的恨意,后来他出自真心希望戎松岳可以过得好…这一切在尘埃落定之后显得异常无力。现在…程博轻舔嘴唇,一只手死死压住他的胸口,“你和当年相比变化很大,刚刚看到你那一刻我觉得自己几乎不认识你。”说着,他用另一只手从身旁散落在地的药箱中拿出一把手术刀,“但我也变化很大,有时候我也会觉得不认识我自己。”戎松岳盯着那手术刀吞咽口水,声音紧张,“你想做什么?”“我不会伤你,”程博将手术刀划过戎松岳的脖子,“只要你不挣扎乱动。”戎松岳在这屋子住了好些年,程博有一段时间是这里的常客。屋里的主人始终不曾改变,有些东西也一直都放在那熟悉的位置。程博将他的手脚都绑起来,固定在沙发上后走进卫生间。戎松岳对性爱放肆,对自己的身体挥霍,屋里奇奇怪怪的工具数不胜数。程博凭着记忆从卫生间里找到润滑剂和跳蛋,走到戎松岳面前蹲下道,“你还真是念旧的人,过去的人忘不掉,就连东西都放在同样的地方。”戎松岳岔开着双腿,裤子被程博用手术刀划破,因紧张而微微抬头的yinjing此时搭在大腿根处,“我们当年好聚好散,现在何苦…”话还未说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