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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动作微微停顿,几秒恢复之后点了点头,主动换话题问,“你知道姜远去欧洲是姜子琛找他去的吗?”“…”“你知道姜子琛会跟他一起回来吗?”“我猜到了。”戎松岳拉开餐桌旁的凳子坐下,看着程博想了想又道,“你之前不是说他会回来。”程博放下手里的杯子,靠近戎松岳一步伸手撑住餐桌,故意将他控制在自己的怀里,“怕吗?”“我有什么可怕?”“恩,”程博低下头,嘴唇扫过戎松岳的额头,“不管发生什么事,我都会保护你。”“保护我?”戎松岳抬起头目光正巧迎上程博的视线,两人的鼻尖轻碰在一起,“我不需要你的保护…你应该很清楚,面对姜家你做不了什么,何谈保护我?”“当年我做不了什么,现在…未必。”说着,程博压低身体亲吻戎松岳的嘴唇。戎松岳侧头避让,目光微微平移其中蕴含的拒绝呼之欲出。“怎么?”程博捏住他的下颚,哼着鼻音吞吐道,“你因为姜远拒绝我?”“…”戎松岳抬起手臂拉开两人之间的距离,“是又怎么样?”“你对他…动情了。”程博嗤笑,勾着嘴角眼中出现了不少嘲讽意味,稍纵即逝,“我提醒过你的。”何止是程博,杜阳也对戎松岳再一再二的提醒,戎松岳自己心里有数,只是感情这东西谁又能说的准呢?那股热浪撩拨他的身体,看着姜远心疼的眼神,戎松岳的心口处也是一阵颤栗。“感情只会伤害你,你怎么还不明白。”程博拉着戎松岳起身,推着他坐在餐桌上便分开了他的双腿,“这么多年你还不懂?”戎松岳用手掌抵在程博的胸口处,“这些都是我自己的事情,也是我自己的选择。”程博捏着戎松岳的后颈,另一只手搂住他的腰。“你早晚都会是我的…”程博手指的力度轻柔,没有强迫戎松岳做任何事,可语气却有一种厚实的攻击性,窜进戎松岳的耳朵闯进他的身体,“你早晚会像当年那样在床上喊我‘哥哥’。”“…”戎松岳避开程博的视线,性爱这层保护壳让他免于感情的伤害,充满了吸引力。程博说的没错,感情予他只有伤害…而那些曾经的性爱回想都觉太过诱人,仿若所有的痛苦与烦恼都在顷刻间荡然无存。程博察觉他眼神闪动,舔着嘴唇压低声音,说出更为yin荡的句子,“你天生就是个被自己哥哥干的贱货,天生就适合在床上欲仙欲死,想想我几下就能把你干软,想想我动动手指头你就受不了了…”程博极具磁性的声音撞在戎松岳的耳膜上,引起阵阵回响,直穿小腹,“你不用紧张,我现在不会勉强你,但我…会等你走到我身边。”“…”“我会等你主动用身体死死夹着我,求我一直干你,求我折磨你、求我玩儿遍你的全身上下。”“…”“姜远一定会伤害你,”程博蹭着戎松岳的耳朵,舌尖轻舔内耳,“到那个时候,你就需要我这个让你再床上忘记一切的哥哥,你需要我舔着你的后背射进你的身体里,你…”戎松岳闭上眼睛深吸一口气,手臂用力推开程博后迅速从餐桌上下来,“你…该回去了。”“…”程博顺势后退一步,盯着戎松岳看了几秒后勾起嘴角,“好。”程博转身又给自己倒了杯水,语气回复平静后淡淡说了一句,“我从来没有告诉过你,看到你会让我想起我mama。”“…”戎松岳一怔,面上没什么变化。他不主动接话,等着程博继续往下说,姑且听听他还能说出些什么。“感情给我mama带来的都是伤害,我爸的脾气很不好,他喝醉了便会对我mama动手…我mama爱他,一直忍受着他所有的毛病。”“…”“我mama曾经跟我说过,不是她不愿意离开,只是一个人的日子太辛苦,下定决心离开太疼。”世间总有愿意为感情付出的人,也有明知伤害却一往无前的人。戎松岳早些年听闻程博双亲去世,自然不曾与他谈论这些,“我不是你母亲那样的人。”程博放下水杯整理自己的衣服,盯着戎松岳的眼睛淡淡的道,“我知道,你当然不是。”戎松岳轻声叹气,或许程博这般自持压抑的性子也是因父亲的行为而至,“你母亲也会考虑你,希望父母都在你身边,才不忍离开你的父亲。”“我知道。”程博抬脚朝着大门走起,用只有两人能听到的声音继续道,“她当然是为了我…我的生父对我妈始乱终弃,而她一直希望我能有个健全的家庭。”“…”“但是可惜,她找的这个人,不止对她动手…还会对我动手。”程博走到门口停下脚步,余光瞥了戎松岳一眼,“我的生父有了自己的家庭,我的母亲以为她这样做是对我好。我的生父对我很好,但他有自己的无奈。我的母亲一心为了我,我不忍让她希望落空…我没有告诉他们这个男人对我动手,我没有和任何人提过这些事情。”戎松岳听明白程博这故事中的意思,无非伤害难以避免,及早抽身才是上策。程博极少说自己的事情,因而能与戎松岳分享这故事便足以说明他的重要。戎松岳心中自然有感激,只是开弓没有回头箭,他都已经走到了这里。享受感情,享受报复…痛苦与快乐叫知错恒,声嘶力竭的情绪让他每一刻都意识到自己还…活着。第48章欧洲的早晨弥漫在阳光与绿色之中,姜远刚下飞机昏昏欲睡,上了车便觉神智有些飘忽。“咱们去哪儿?”姜远侧头询问祁函,瞧这车窗外的景色,不像是往市中心去。“先去你叔叔住的地方…”东欧的郊区地广人稀,姜子琛在国外给自己选的地方如同走进魔法仙境,植被环绕、小桥流水…几十分钟车程,姜远拉开门左右看了看,独栋别墅和国内姜家老宅的大小差不多,瓦砾修葺瞧着有些年头,只怕这房子的岁数比姜远还要大出许多。“进屋吧。”祁函跟着姜远下车,主动将钥匙在手指上来回绕了绕。祁函打开木制仿古门,姜远还没进屋便听到他开口对屋里道,“你起来了…”姜远下意识抬起头,站在门口发愣。一进门是几米长的走廊,链接客厅…屋里灯光昏暗,窗帘透着些光亮进来。只见客厅的角落,酒架旁站着一个人正在给自己倒酒。姜远看着他呼吸变得越来越慢,他这位亲爱的叔叔,当真到了哪里都可以吸引人的眼球。姜子琛穿着一件长及脚踝的深红色丝绒睡袍,那红中透着黑,下摆轻轻摇动形成水纹般的花色。姜子琛睡袍里只套着一条黑色的睡裤,上半身裸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