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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而要求全身肌rou都处在高度敏感的状态,可这所谓的敏感绝非紧绷。若是用力过猛则会影响到戎松岳本身所带出的清冷气质,可这个度把握不好便会显得阴柔。一张一直之前的平衡便是一个舞蹈演员最为重要的东西,也可称为舞蹈演员的灵魂…戎松岳当年不能跳舞失去舞台,实质便是失去了一个舞者的灵魂。甘源身子轻巧,旋转动作一气呵成,衔接跳起接着固定造型。身体的每一个细胞都随着音乐在律动,从指间到发梢,仿若让人置身与海天之间,眼前都是豁达。戎松岳当年的自信与孤傲相辅相成,被甘源完美演绎,每一个眼神都恰到好处,仿若让姜远看到了当年那一幕。姜远下意识侧头看向戎松岳,“我觉得,他…”他取代你没有一点问题…话卡在喉咙口却怎么也说不出来。戎松岳的脸颊上滑落泪水,而他却始终看着舞台上的甘源,眼中竟出现了复杂到难以形容的情绪,羡慕、嫉妒、欣慰、怅然若失…这些都一眼便轻易瞧出。除此之外,戎松岳的眼底还有悔恨,有动容,甚至夹杂悲伤…所有的情绪都在最终化为了泪水,顺着眼角缓缓滑落。片刻的时间,戎松岳回过神。他抬起手抹掉眼泪,侧头与姜远对视问,“你说什么?他怎么了?”“…”这下换做姜远出不来声。当日在姜子琛手里,戎松岳流出的泪水是因为疼痛。姜远后来拉着Vic在他面前耀武扬威,甚至把那编排好的舞交给甘源…这些都没让戎松岳流泪,哪儿想最终却因为这最初的比赛触碰了戎松岳最后的防线。戎松岳的眼泪平静而哀痛,一片死寂听不到任何声音,绝望到可以放弃世界。“挺好的。”戎松岳吞咽口水移开自己的视线,“他跳的没问题,只是这段舞蹈没办法加到舞蹈剧里面,如果你要求…”“不用加进去。”姜远这些日子因为戎松岳的谎言愤怒挣扎,满心的爱恨交织却忘记了着最初揪住他心脏的感觉——心疼。姜远深吸一口气,保持声音平稳说,“舞蹈剧之前让他跳一段就可以了。之后也按照你当年的衣服,给他做一套。”戎松岳看着姜远,显然无法理解这一时兴起的拼接,格格不入倒显其次,主要是会影响整台舞蹈剧的效果,“那衣服…配这舞蹈不是最合适的。”说话的时候戎松岳神情浮动,不知想起了些什么。当年比赛的舞蹈充满了企图心与攻击性,开场太过震撼便会让那舞蹈剧黯然失色。当然,这一切都是姜远决定,“没关系,就那样。”戎松岳现在只专注于舞蹈本身,其他不愿多想,“那随便你…这段舞蹈他不需要我教。”说完后戎松岳转身朝着剧场门口走去。姜远快步跟上他,“去哪儿?”“既然不需要我教他,那这儿没我什么事儿了。”“我跟你一起回去。”第87章h道路旁的树木快速向后移动,回家的车里有广播声及两人喘气的声音。戎松岳坐在副驾驶座上,看着窗外很是安静。姜远透过后视镜将目光打在他的脸颊上,上下滚动最终不知说些什么。戎松岳像是在思考,沉浸在刚刚的情绪中难以自拔。回到家里,姜远停下车跟着戎松岳进屋,走在他身后突觉这背影有些疲惫。姜远没怎么看过戎松岳的背影,他时常站在戎松岳身边,此刻竟心中又产生了一些酸楚。姜远几天回一次家,绝大多数时候都是心里想他难以负荷,回来也是上床就干,下了床就走。这些日子天天在剧场都能见到戎松岳,虽说解了相思之苦,可不上不下的状态见面多了便会引发更多情绪,姜远怎么着都觉得难以舒坦自在。---时间还早,戎松岳回头瞧了姜远一眼,没多说便上楼洗澡。姜远听着卫生间的水声叹了口气,他和戎松岳这样的相处又能维系多久呢。姜远推开主卧的门,墙上还挂着父母的合照,照片拍摄精美,姜远看在眼底却觉莫名心寒。父亲和母亲的相处便是貌合神离,住在一起却落个冷眼相对的结局。姜远深吸一口气,走出主卧朝自己屋里走去。床头上放着戎松岳还没看完的,姜远走过去拿起来,这好像不是上次回来之时他看的那一本…姜远心中也不确定,随手翻了几页。戎松岳洗了澡出来进屋,见姜远坐在床上翻书,放下手里的浴巾淡淡说了一句,“你现在洗澡吗?”姜远抬起头看他,“怎么?”这书瞧着有点意思,故事在一个奇幻世界展开,动物会说话而城市会自己改变形态。戎松岳摇摇头,拉开被子躺在姜远身边。戎松岳侧头看着姜远,又问他一句,“你晚上走吗?”“什么意思?”姜远转头放下书,看着戎松岳来了情绪,“你赶我走?”“这里是你家,我怎么可能赶你走?”戎松岳没心情与他争吵讽刺,撤掉自己身上的睡衣仍在一旁,淡淡补了一句,“要泻火现在来吧。”泻火…姜远一怔伸手便捏住戎松岳的脖子,“你现在又把我当什么?”姜远是泻火没错,可泻的不是性欲的火,是心中无出安放的感情,是在戎松岳编织的牢笼中难以生还的爱情。戎松岳因剧场里那场舞蹈而走到情绪的底线,他后撤身体皱眉挣扎,“你让甘源留在你身边,我当你是什么对你来说还有什么重要的?”戎松岳在姜远面前散了情绪,透出心底最真实的想法。他提及甘源之时眼中又透出悲伤绝望,姜远这才深刻意识到甘源重复出那支舞蹈对戎松岳的伤害有多大。“你说得对,根本不重要。”终于,经历了这么长时间的拉锯战,姜远捏住了可以让彼此都痛苦的利刃,“你知道他的身子有多好干吗?”说着,姜远翻身压在戎松岳身上,手指不由分说便往他的裤子里伸。戎松岳侧开头避让姜远的嘴唇与眼神,深吸一口气看着天花板。姜远隔着内裤在戎松岳圆润的屁股上来回揉捏,“他比你年轻,在床上就像在舞台上一样柔软。”“…”“你当年是不是也跟他一样?”姜远一边说话一边在戎松岳的锁骨肩膀上来回啃咬,留下齿痕算作印记,“我找机会要在剧场的舞台干他,在属于他的舞台上干他…”戎松岳用于光与姜远的眼神交会,前者暗淡无光,后者充满欲望。戎松岳下意识闭上眼睛不去看他,咬住嘴唇承受姜远的手指捅进自己的身体里。“怎么不说话?!!”姜远就着润滑剂将两根手指顶进去,冲着那最为敏感的地方便是一顿扣弄。他将戎松岳的后血入口捣出水声,色情yin荡,“我要在那舞台上干得他求饶,然后我会告诉他那舞台以后都是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