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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神飞快地移开。正常人见到令人不适的东西都会把眼神移开。沈斯容在烛光下的面容神似那种精工细作的洋娃娃,由于过于完美,显得不太像人。如果一个洋娃娃冲人露出这样一个笑容,没有人会选择继续盯着它看。沈斯容见他躲避,神色突然阴郁下来。他倾身扑过来,头埋在郑小舟的肩骨上,牙齿撕咬他薄薄的的斜方肌。“你害怕?”沈斯容奇怪地问道,“怕我还是怕喻微哥?”郑小舟睫毛都在发颤,却咬紧牙关,一字不吭。沈斯容的神色rou眼可见地麻木下来,他面无表情地盯着郑小舟,慢慢地说道。“你不可以怕他。”“谁都可以。只有你不行。”郑小舟掀起睫毛轻轻看他一眼,发现沈斯容的神态已经有点不对劲了。他脸色发僵,身体开始发抖,眼睛频率很快地四处乱看,牙齿渐渐开始格格地打颤。他嘴里一会儿嘟囔着“不行”、“不可以”,一会儿又带着哭腔呢喃着“怎么”、“不是”。他脸色苍白,瞳孔发散,看起来时而亢奋时而胆怯,嘟囔了一会儿突然开始用手反复地摸索自己的脸和脖子,好像上面有软体虫子在爬似的。隔了一会儿又低下头看到下身浊迹,看了足足有一分多钟,突然爆发出一声极短促的哭叫,在空气中打了一个弯儿,徒然地折断了。郑小舟心里突然升起一股恐惧。郑小舟看到他飞快地从抽屉里抽出一把漂亮精巧的柳叶小刀,然后极其用力地往自己下身用力一插。时间混沌起来。郑小舟闻到一股浓郁喷热的血腥气,那血蓬勃地溅起来,直直地喷向郑小舟头脸,来不及闭眼,左眼一片血红的疼涩,渗进去,又流出来。突然,窗帘后传来一声巨响,玻璃稀里哗啦地全碎裂了。紧接着窗帘被粗鲁地拽了下来扔在旁边。郑小舟模糊地睁着右眼,依稀看到地板上一双沾了血的深棕色皮鞋。鞋尖在烛火下发着淡淡的光。第25章不配沈斯容白皙的手横握着那把柳叶小刀,毫无感觉地从腿上拔出来,垂下眼睑端详了片刻,在抽屉里拿出一块深褐色软麂皮布来,细致地擦拭那把小刀,直到刀刃重归雪亮,才把那块布重新放回抽屉里。郑小舟看着他的大腿内侧鲜血汩汩地冒出来,疤痕凛凛的苍白腿根,一道盖一道的陈年旧疤,狰狞的不像是这个人身上应该有的东西。郑小舟呼吸逐渐发紧,他看到那双皮鞋一步步走来了。半封闭的木床帘幔微动,喻微的脸露了出来。他身上的西服已经褶皱不堪,手背和脸颊都有不同程度的划伤,银丝眼镜握在手里,镜片濒碎,指痕斑驳。他站在沈斯容面前,微微垂眼看着这个一丝不挂的人从抽屉里掏出纱布和酒精,熟练地给自己腿间伤口消毒止血。包扎完毕后,沈斯容半跪在床上,颀长的身体立起来,要拿蘸了酒精棉签给喻微脸上的创口消毒。喻微盯了他一眼,沈斯容的手瞬间僵住了,一格格降下来,试图探过去给他的手消毒。喻微平静地问道,“闹够了吗?”沈斯容的动作定住了,他缓慢地歪了歪头,疑惑地看向那个垂眼看他的男人,略带委屈地反问道,“我在闹吗?”喻微脸上的愠怒终于藏不住了,他眼尾线条很利,真正动怒时会往下压,就沉着眼睑漠漠看你,嘴角也是,颓丧凉薄。“有意思吗?”喻微眉头微皱,眼里已经有了明显的厌烦,“每一次,每一次都这样。之前我当你是年纪小不懂事,你……我从小看着你长大,沈斯容,你这样真没意思。”“也别总拿个破刀往自己身上划了。”喻微倾身过去把那把刀从抽屉里拿出来小心割断了那些丝绸,把郑小舟捞出来,用干净的左手手背把他眼睑上的血迹擦掉,见他腿还软着,就背到背上。他开门的时候回过头扫了沈斯容一眼,慢慢地说道:“两年前的事,你我心里也有数。回过神想一想就清楚的事情,再聪明也别总把大人当傻子玩。别钻牛角尖了,斯容。是真不想动你,你别逼哥。”沈斯容抬起眼,眼睛里明晃晃地。他的声音还是绵绵的,带着点天真娇气:“喻微哥。”喻微已经要关门了,压着眉尾回过头。沈斯容格格地笑起来,露出一排整齐好牙齿,“别费力气了。”淡粉的嘴唇微笑着咧开,微微嘟起,又平下去。沈斯容一脸和善笑意,三个无声的字吐出来:你、不、配。我们是一样的人。你厌恶我、憎恨我,只是因为你在我身上闻到了自己的臭味。没什么比镭射灯下照镜子更令人恐惧的事了,无处遁形令人难堪的丑陋,你那么爱美,你拒绝承认任何铺陈在面前的真实;你把一个又一个道林格雷锁到自己的画布里,贪婪地汲取少年人的年轻美丽,你喜欢那些生机勃勃的东西;你用海洛因惩罚luanlun的母亲,你用荷尔蒙治疗自己骨髓里的畸态肮脏。你厌恶我、憎恨我,只是因为你恐惧我。你害怕我会搅碎你那可怜巴巴的沟渠里倒映出的星空;你害怕自己的人皮脱落,面具溶解;你想抓住他,你想让他属于自己一个人;你像细菌一样潜入他五脏六腑,挤占他生命的各个角落,占领他所有的精神高地,你想做他的海洛因,你渴望他的上瘾。上瘾意味着绝对的依赖,绝对依赖意味着永久的陪伴。你妄想着,用自己破破烂烂的一颗心,锚住一只轻飘飘的小船。特别擅长做梦。还有贪婪。你看,你和我,我们都是这样的人。想要什么自己会去抢,喜欢的会抓得死紧,讨厌的就一脚踢进泥里,自私得要命,刻薄到残忍。你看,你,和我。或者说,我,和你。几乎没有区别。你这张纸已经烂了,他那张还几乎全白。你一点都不配。他那样的人。今儿个二更第26章悄悄郑小舟在床上昏睡了一个下午。他是被饿醒的。胃里空的收缩,但是却控制不住地干呕,头昏脑涨的很不舒服。郑小舟怀疑沈斯容给他打了静脉麻醉,而且不止一次。他皮肤薄,针孔扎进去周围就一片青。郑小舟扶着自己的胃向厨房走去,看到桌子上一碗微微冒热气的香菇鸡rou粥。旁边有几个精致的小包子,酱醋调好了放碟子里了,旁边一碟菠菜,还有撒了盐的花生米。郑小舟一勺一勺地喝着粥,开了手机,微信被轰炸了似的疯狂冒红点,第一列是喻微的。他打了很多个视频电话,后来就没信了,应该是直接回来找了。再就是沈誉一的,他经常是发一条消息带十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