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膀,不知怎的委屈起来:“西边,他镇守在西边,老是睡大觉,我喊不动他。”“他真的有办法?”朱雀巴巴道:“他本事比我强,还有不少神器,你去找他,他肯定能的。”温浓终于展开了眉眼,心落回了原处:“麻烦告诉我,怎么找他,确切方位怎么定?”朱雀绕了绕翅膀:“那个,你记住我的灵力属性,然后、然后照着这个感应,他那里有我的羽毛,感应得出来。”温浓记住屏幕上附带的朱雀灵力,随后弯下腰深深鞠了一躬:“谢谢你,神兽朱雀。”朱雀张大了鸟嘴,茫然地点点脑袋。“事不宜迟,还请你们再坚持维护住这个三方神阵,我们会快点找到解决办法,麻烦你们了。”温浓拱手,“我们这就启程,谢谢你的帮忙。”他解开路刀的灵脉,捞着路刀运灵飞向龅牙:“来,走了。”身后传来朱雀的叫声:“你们小心点!有问题可以找我徒弟!”温浓挥挥手,没听神鸡的下一句话,火速带着龅牙穿过了结界,结下防御阵挺过了那一阵喷泉般的灵流,直往西方而去。尖利的獠牙抵住了他,路刀的嗓音低沉:“停下。”温浓置若罔闻,摸着龅牙的脊背输入灵力给它补给。路刀用力地掐起了他的腰:“停下!”温浓笑叹了一声:“好歹先回长黎,好不好?”路刀凶狠地盯着他。工具獙獙龅牙一路振翅,等飞回了魔都长黎,还没等到背上的一句夸奖,爹已经圈起了娘闯进长黎殿里,还封了结界,叫它碰了一鼻子灰。龅牙委屈坏了。长黎殿里,这回换做路刀掐着温浓。他红着眼睛俯身盯着他,一字一句道:“你说了不好的话,我要跟你算账。”第46章一口糖温浓不慌,神鸡给了方向,这心里有了主意他就不怕。路刀要跟他算账,他也要算回去,俩人谁也不能缺谁的。“来。”温浓仰起脖颈眯着眼看他,这神情还挺要命,像是蚌自愿分开两边露出了里头香软的rou和润泽的珠那样。一个眼神就引得路刀喉结攒动,识海最先藏不住动荡了。“一分一厘都来掰扯仔细,可别漏了。我先交代,提白龙那一茬是我不好。白龙对你来说意义非凡、深远重大,对我却不是,我只管你的周全。”温浓明知道他识海的sao动,还要缓缓顺着指缝扣上路刀掐他脖子的手,没声没气地撩扯。“别说白龙,换做是其他什么人,我也会想尽办法拉过来换你周全,不含糊的。所以,这笔账没问题,得好好扣我头上。”温浓屈起膝盖顶了顶他,只管不偿命地笑:“怎么样,少主打算怎么算?”路刀被顶得很不自然、很躁动。他有点拎不清,明明是他在上,怎么反被他反客为主了?自己这獠牙这灵纹这拉风的角,以前温浓可是要哆嗦的,他这会怎么不怕了?路刀自以为很凶狠地墩了墩他,拿灵纹烫他:“我要算的不止是这个,你那时和那只鸡说的什么话?你要真是那什么劳什子龙,你还真的想为我去蹲牢子吗?你没问过为夫意见就自作主张,你——”温浓闭了一只眼:“嗳等会——你这么重,压得我要窒息了,松开点成不?”路刀连忙起开一点,谁知道就这一瞬间,温哥哥使坏翻了个转,又把他压下边了。温浓找好位置墩他腰上,慢条斯理地掀他衣襟,没痕没迹地勾:“那你自个说要自毁自封,问过为妻意见了吗?”路刀抓住他惹是生非的手,瞳孔更红了:“温浓,先下来说话——”温浓继续墩,墩到了要紧处,路刀更不好受了。“我会记仇的。”温浓摸摸他下巴,“那种话我会记老久。你捅我一刀,不说以牙还牙,我得把这比账算回去。可我觉得你不像能长记性的,是不是……应该调‖教你一下更妥当?”路刀光压下咬他的渴欲就要费大力气,戾气还在深处推波助澜,还有温浓不要命的煽风点火……这会别说算账了,少主都想求饶了。这账算的,变成被讨债了。“别……”路刀脖子上的青筋显了不少出来,灵纹烫得要命,按住温浓的手直嘶气,“别惹我上火。”“带火的可是你。”温浓掰开他掌心,往那小小的斩龙刀纹亲了一口,少主瞬间僵了,斩龙刀甚至也害羞地动了动。温浓啄一口:“我不是只负责熄么?”路刀指尖在他唇舌里,脑袋直冒烟。想撕开他咬起来,温浓却用契约锁住他,让他撒不了野。路刀忍不住露败了:“温浓、温哥哥,我错了行吗?咱别算了,这账一笔勾销好不好?”“那可太不好了。”温浓松开他的手,摸了摸他的眉眼,“你别认怂啊少主,这么快就求饶,咱们后头还怎么继续?”“还有、还有后头?”路刀可怜兮兮的,呆毛像投降的白旗不停晃,既想咬他又想做他,偏偏只能看着往日宝贝的这口糖在他身上使坏。“我从前因你的欲‖望而受威慑,我怕你哪一天魔性大发把我吸干了,怕死怕你。现在和你好上了,疼你还来不及。你自己又送上门来,把契约交给我,自愿成为我的奴。不好好疼你,怎么枉为主?偏你瞒着我,往我这里戳一刀,还振振有词。”温浓摸摸他獠牙:“怎么了,少主平时不是能说会道吗?这会怎么不叨了?”路刀舔过獠牙,但温浓的手溜了,他逮不着。“想要是吧?好,给你。”温浓解开袖子,并指聚灵在手腕上划开小口子,掐着路刀脖子,把手腕抬在他嘴唇上。路刀瞳孔风暴,灵纹此起彼伏地伸缩。手腕间缓缓聚出一滴血,路刀望眼欲穿地盯着,令魔癫狂的气息争先恐后地蹿进他五感,激起山崩地裂的刺激。最后关头里,温浓却移开了手,一滴妖艳的血落到了路刀侧脸上。“现在,你的欲‖望在我这只能是弱点,我要给就给,不给你就只能这么……”温浓没说形容词,不需要,少主现在好可怜。“我得用你的欲‖望拴住你。”路刀瞬间就不行了,本能的、情感的,全都刺激过头了。“别这样……”他磨牙吮血地看着他,理智快要崩塌了。“温浓我跟你说,我要是疯起来……我连我自己都不认识……”“我又不是头一次见你疯。”温浓慢条斯理地解衣襟,“都枕边人了,藏着掖着没意思。你要学尔康说爱是克制吗?真遗憾,我不吃那一套,我喜欢坦诚。”他抬起手腕往唇上抹过,低头抵着路刀额头问他:“想要吗?”路刀快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