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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紫垣察觉不对,忙笑嘻嘻道:“哟,是谁惹咱们师弟生气了?莫非跟师尊闹别扭了?没事,两口子床头打架床尾和,哄哄就好了。”君长夜半晌没有回话。洛青鸾则一把拿掉他手中酒杯,毫不客气道:“得了吧,你酒量本来就不好,少喝点。”但她动手动得实在晚了点,君长夜抬头看了洛青鸾一眼,眸中已隐隐有了醉意,突然喃喃道:“师姐,我觉得他压根就不喜欢我。”这声师姐瞬间勾起了洛青鸾泛滥的母爱,她与萧紫垣互换了一个关爱醉鬼人人有责的眼神,忙放柔声音道:“不可能,你那么好,师尊一向都是最疼你的。”君长夜摆摆手,无意间瞥见洛青鸾怀中小女儿好奇的眼神,突发奇想道:“难道,难道是因为我不能给他生孩子?”萧紫垣一口酒险些没喷出去,笑得几乎停不下来,捶他一拳道:“师弟,你醉得不轻啊!”君长夜摇摇头,又要伸手去拿酒,却被洛青鸾一把按住。萧紫垣在一旁思考片刻,突然兴高采烈道:“这样吧,你要实在想知道师尊究竟在不在乎你,我倒想到一个办法,只看你愿不愿意一试了。”君长夜愣了会儿神,又甩甩头醒了醒酒,才道:“师兄请说。”难得被小师弟如此礼貌相求,萧紫垣更兴奋了,忙献计道:“要说这风月场上用的最多的计谋,无非是美人计和苦rou计,你选一个顺手的用不就得了。所谓美人计,就是你去找一个姿色合师尊胃口的绝代佳人,看他能不能坐怀不乱;所谓苦rou计……哎有话好好说,你别打我啊!刀,拿……拿开些。”“打的就是你。”君长夜冷冰冰地放下手中凶器,语毕拿酒壶浇了浇刀刃,然后头也不回,转身就走。直奔冷北枭的火云洞而去。妖王洞府本不叫火云洞,因其本体是鸟,又不拘小节,故其手下多以鸟窝来称呼他的洞府,实在形象又亲切。后来蘅芜君驾临,觉得鸟窝二字实在难登大雅之堂,又见其门前植有成片火红的凤凰林,花若丹凤,势如行云,便大笔一挥,在洞府门口题了“火云洞”三个字。妖王一向唯媳妇马首是瞻,见他竟肯亲自为自己题字,自然骄傲得不行,到处吹嘘,让君长夜又是鄙夷又是羡慕,有段时间一听见他说话就避得远远的。可眼下这种苦差事,还是交给冷北枭最好。还没进门,君长夜便听见不成调的箫音远远飘来,其难听程度已不能用常理形容。待进了洞府,见那妖君正陶醉于自己吹出的音乐,他便单手将封神刀一提,然后狠狠贯入地下。冷北枭一个激灵醒了过来,眼看着地上给封神刀戳了一个大洞,正欲发作,却听罪魁祸首淡淡道:“冷兄,弟现有一事相求,若事成,我便将这刀借你把玩一月。”这条件太让人心动,妖王对封神刀垂涎已久,却故作满不在乎,只叫君长夜有话就说,别磨磨唧唧,待听完,不由拍着胸脯道:“这还不简单?为兄这就把你绑了,再抽上几十鞭子,看看他担不担心!”月清尘在梅坞里忙活了半天,眼看着要准备的终于齐了,便打算出去寻君长夜。谁料刚出门便觉不对,他定睛一看,只见面前梅子树上给飞刀钉进了一块皮子,上面歪歪扭扭地写着:“你相好的在我手里,若还想见活的,便来火云洞同我打一场。”末尾还大剌剌署了冷北枭的名字。月清尘蹙了蹙眉,盯着那字认了半天,才确定这是给自己的。他垂眸想了想,扭头嘱咐灵犀看好家,便一挥手召出霜寒剑,朝着妖界去了。等他赶到的时候,君长夜已经酒醒了大半,正被绑在火云洞里的石柱上,神色复杂地盯着面前倒刺林立的鞭子。妖王的法器果然不同寻常,光是鞭身便足有寻常皮鞭十根粗,更别说上面狰狞的倒刺,据说为了效果逼真,还特意浸了盐水。君长夜如今被解了外衣,身上鞭痕纵横交错,飞快地愈合旧伤,又飞快地添上新伤,着了盐的伤口处火辣辣的疼。不用看也知道惨不忍睹。他皱了皱眉,忍着痛道:“冷兄,我跟你有仇吗?”冷北枭嘿嘿一笑:“不入虎xue,焉得虎子,为了你以后的幸福,我都做到这份上了,你该感谢我才是。”语毕又是狠辣一鞭。是为了封神刀吧……君长夜闭上眼睛,突然想到当年师尊被困在万古如斯宫的时候,比自己现在要惨得多,不难想象他心中该有多恨,若实在喜欢不起来自己,也是理所应当。那如今自己这般,岂不是真成了无理取闹?眼见着冷北枭打累了,正要换手,而师尊又迟迟未至,君长夜刚想开口说算了吧,却忽听得一声铮然琴音由远及近,正正劈在了火云洞大门口!他猛地抬起头来。冷北枭瞧了失魂落魄的君长夜一眼,冲门口突然出现的月白身影不耐道:“你相好都快被我打废了,你怎么才……”“来”字还没出口,他忽觉眼前有雪白剑光闪电般迎面而来,手中粗鞭没拿稳,竟直接被当头击飞了出去。月清尘显然没有跟他废话的意思,一出手就是最厉害的杀招,随即步步紧逼,右手拆拨间甩出几十道琴弦,但凡对面妖稍有不慎,就要立刻尸首异处。面对这样的攻势,冷北枭向后倒退了十几步,方才稳住身形,可躲闪之间,却还是免不了被割得遍体鳞伤。他狼狈地想去捡地上鞭子,却发觉那鞭竟被冻在了原地。眼看情形这般糟糕,冷北枭心中也发了狠,直接把破碎的衣袍往地下一扔,打算直接现出原形,拼他个鱼死网破。可就在这时,却骤然听得一声:“还不住手!”青衣圣君快步走进来,狠狠剜了冷北枭一眼,示意他不要轻举妄动,月清尘则径直走到石柱边,挥剑把束缚住君长夜的链子齐刷刷砍断,然后变戏法似的变出一条小毯,将对方鲜血淋漓的身子裹住,轻轻背了下来。做完一切后,月清尘背着君长夜几步下了石阶,直接无视了冷北枭,只冲洛明澈客气地点点头,接着便走了出去,过程中未骂一句,也未问一句这究竟是怎么回事。“都说这望舒圣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