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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宗誉的弟弟,有问题?”“没有!”褚司昀赶紧说:“怎么会有。”没有就是最好的,宗晟嗯了一声,让褚司昀去洗澡。“明天六点半起来,赶紧睡。”“六点半起来干什么?”六点半是宗晟平时起来的时间,但褚司昀不到八点是起不来的。宗晟回头说:“明天你就知道了。”褚司昀:“……!”怎么有一种明天会有惊喜的感觉!原来宗总也是有浪漫情怀的!褚司昀满心期待着一早起来会有什么惊喜,整个人都散发着恋爱的酸臭味儿,宗晟上床了都没有心思调戏宗晟,只想着赶紧睡觉迎接第二天的惊喜。说白了褚司昀还是不够了解宗晟,所以第二天被宗晟按在跑步机上的时候,简直生无可恋。“我他妈的身体很好,不需要运动!”褚司昀还在誓死挣扎,但是脚已经停不下来了。跑步机跑得很快,现在停下来就能摔个狗吃屎。宗晟一只手扶着跑步机的按钮,一只手在腿上轻轻敲着,斜靠着监督褚司昀跑步。“现在是十五分钟,再骂一句脏话加五分钟。”褚司昀的哀嚎声在化雪的清晨显得特别凄凉。宗晟一直笑着,觉得现在的褚司昀真的是越来越有意思,随时随地都像是要钻进自己心里一样。褚司昀的身体不算差,至少没经常感冒发烧,但是看上去太柔弱了,宗晟觉得不行。宗氏的背景意味着不管是在明处和暗处,都不安全。宗晟自问可以派人保护褚司昀,但是做不到滴水不漏,就像上次一样,敌人会随时捡漏洞。以后一旦两人的关系逐渐明朗,还有更多的人会针对褚司昀,褚司昀并不是绝对安全的。他还有自己的事业,自己的生活。所以宗晟想让他变强,让他在危险的时候,起码能撑到自己赶到去救他。宗晟想得很明白,自己要和褚司昀在一起,除了自己尽量保护褚司昀,褚司昀也要有一定的自保能力。宗晟会这么想,是因为不了解褚司昀的背景。褚司昀,男,打架专业十五年,逃课翻墙专业十五年,不服输专业二十五年。脱了伪装的褚司昀在宗晟要教他格斗的第一天,狠狠给了宗总一顿教训。宗晟从公司回来就把褚司昀叫到了健身房,说教他格斗。“嗯?”褚司昀云里雾里,不知道宗晟想干嘛。“教你一些防身。”宗晟说。褚司昀顿了一下,摇摇头说:“你还不如教我用枪,只打架不用教了。”宗晟不相信的皱着眉头。“好吧。”褚司昀把外套脱了,挽起袖子说:“只一局啊。”接下来的这一局,褚司昀让宗晟刮目相看。不管是反应还是出招时候的快准狠,褚司昀都不弱,要比起宗晟肯定是不行,但至少在宗满意的范围。虽然没打赢,但是也让宗晟意识到了,褚司昀真的不是省油的灯。褚司昀抹着身上的汗,看宗晟两只眼睛都泛着光,不解的问:“你怎么突然要叫我健身,还教我打架。”宗晟靠近褚司昀,闻着褚司昀身上的味道,狠狠吸了一口,都是信息素的味道。“上次那几个人是针对你的,柏谷他们已经快要查到上一级了,但我还是不放心。”宗晟伸手搂着褚司昀的腰,把他往房间带。今天褚司楠小卷毛不在家,宗誉带他去医院了。褚司昀被宗晟压在墙上的时候,感觉宗晟很兴奋。“所以你想让我自保?”褚司昀看着宗晟的眼睛笑了一下。宗晟低头吻住他,小声嗯了一声。褚司昀有点儿想笑,原来宗总喜欢强强啊。强弱的,勾引式的那种宗总不喜欢,喜欢这种有爆发力的。刚刚在健身房的时候,宗晟就一直两眼发光。早说啊,自己前几天尽做些不和谐的事情了。褚司昀被压在床上的时候,笑着说了一声:“宗总,我勾引了你半个月了,原来你喜欢这种调调。”“纵欲不好。”宗晟说。褚司昀又是一顿笑。……纵欲不好,这怕是宗总说的最大的一句假话,脸都不要。第二天褚司昀下午才起来。宗晟去公司了,褚司昀洗漱过后,身体有些累,但还是去跑了一会儿步,然后去楼顶游泳。泳池有加温系统,并不冷,褚司昀游完之后又洗了个澡。运动就运动呗,比起现在的小胳膊小腿儿,褚司昀还是喜欢自己以前那样,虽然不像宗晟那样八块腹肌,但起码好看啊。褚司昀就是懒,懒得动,特别是在雪都还没化完的日子。褚司楠在房间写作业,看褚司昀做完事情,就把不会的都拿出来让褚司昀教。褚司昀本来打算去找木白,但是想了想,还是等开学再说吧,就在家辅导褚司昀写作业。寒假放到二月份,没几天就开学了。宗晟开始上班之后,还是一如既往的忙,好像说是在处理上次年前使调虎离山计打算带走褚司昀的事情。这事儿本来宗晟没时间亲自管,但是柏谷和栗河查了大半个月,没有一点儿效果。宗氏的‘暗场子’,也就是栗河他们办公的地方和宗氏离得有些远,宗晟每天去公司之前会先去一趟栗河他们的办公室,看调查的情况。这是宗氏旗下的一家KTV,正经经营,无不良营业,老板就是栗河和柏谷,但偶尔这里也借来收拾一下那些‘不听话’的人。上次被人下毒杀死的那两个人就关在这里的二楼这是当年宗晟爷爷辈还没有洗白的时候非法活动的场所,到了宗平榛决定把宗氏洗白以后,这里就改成了KTV,只留了二楼的一个套间,外面栗河和柏谷办公,里间关人。套间外面都装着摄像头,摄像头拍到了所有进过这个套间的人。嫌疑最大的就是KTV的领班,柏谷的下属,但他只是KTV的一名员工,不是宗氏黑道上的人。这个人十天前被柏谷和栗河找到的时候,已经死了。宗晟这两天就是在处理这件事情。“这是我们找张恒的家人谈话的记录,他们什么都不知道,但是张恒的母亲得了癌症,两岁大的儿子先天性心脏病,所以他极有可能被人用钱收买了。”这条线索算是又断了。“查最近和张恒有来往的人了吗?”宗晟看着谈话记录问。“查了。”柏谷说:“大部分都已经梳理完了,还有几个人在查。”“嗯,抓紧些。”宗晟说。“好。”栗河把另外一份报告递给宗晟说:“这次金家的人肯定掺和进去了,我们查到金诚海似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