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园中的花影,别有一番风情。杜夏不知道这是往哪里去,不过没有多问,走了一阵,云容停下来了。杜夏发现这是个极其华贵的院落,比他住的地方还要精妙许多,他心中隐隐有猜测,不过等进门的时候还是吃了一惊。这里竟然是云容的住所。打灯笼的下人道:“牧公子,至今能进入云公子房间的,您还是第一个呢。”杜夏微怔,他是第一个?难道其他人都没来吗,不会啊,他们肯定会选云容。“多少人选云公子,都被他拒绝了。”下人又道。杜夏恍然大悟,原来选择之后还要得到公子的允许才行。他心情有些复杂,云容待他好像挺特殊的?云容看了那下人一眼,眸色浅淡,气质矜傲,下人不敢与他对视,闭嘴不说话了。第55章我在青楼相亲的日子0进入房间后,云容回身关上了门,杜夏看到两张朱红的绣榻,中间摆着一个茶几,但是并没有立刻坐下。云容走到对面的绣榻坐下,以手支颐,并不说话,给杜夏和自己各倒了杯茶,抬手饮茶,从衣袖垂落,从他露出的小臂上,可见有一颗小而艳的朱砂痣。杜夏愣住了。“恭喜宿主达成任务‘遇见云容x2’、‘发现朱砂痣’,已解锁新剧情。”杜夏愣了一下,脑海里就卷入一段新的记忆。“星纬,此去花菱院,你一定要保护好五皇子。”“五皇子受姜党迫害,年幼离宫,迫不得已躲入隐芳镇花菱院,是其中的一位公子,为父也不知道是哪位公子,不过五皇子的胳膊上有一颗朱砂痣,望你能设法找到。”“不光是太傅派为父保护好五皇子,据说姜党也有人潜入了花菱院,伺机对五皇子下手,你要小心刺客,保护好五皇子的同时也保护好自己。”“如果五皇子实在有难,你要舍身相救,你记住,我们牧家的责任就是辅佐五皇子重返皇室。”……许是看到杜夏神情愕然,云容疑惑的看了他一眼。杜夏回过神来,低声道:“草民见过五皇子。”他抬头一看,就算忽然听到这样的话,云容面容也波澜不惊,只是微微顿了顿,道:“哦?你是如何知道的。”“听闻五皇子胳膊上有朱砂痣,草民奉命来保护五皇子。”杜夏看他一副淡淡的样子,又补充了一句,“五皇子以后切不可在人前露出胳膊,被我看见了还好,若是别人,岂不是糟糕了。”“谢你提醒。”闻言云容若无其事的把胳膊放下,说,“有何证据证明你是来保护我的人,毕竟我和外界已多年没有来往,不能轻信他人。”他说的有道理,可是要如何证明呢,杜夏低头一看,发现父亲临走前给他的护身符还在身上,就打开来看了看,果然从里面发现一封书信。他展开来给云容看,自己瞄了一眼,在最后看到当朝太傅的印戳,心下了然。云容看完书信后道:“看来那老家伙还在朝中好好的活着,没有死,那我放心了。”杜夏险些岔了气,不过他知道他没说错,现在定南王姜衍势大滔天,其他官员都唯他马首是瞻,亲皇的官员各个前程惨淡,太傅王腾还能自保,可见其能耐。“……草民会尽力保护五皇子的。”杜夏心想,既然剧情是这样,那他姑且保护一下他吧,让他被刺客杀了好像也不大好。云容微笑看着他,说:“你不必自称草民,多礼了。”于是杜夏改口道:“星纬会尽力保护殿下的。”“对于刺客是谁,您心里有数吗?”杜夏问。云容摇摇头,说:“他藏得很深,极有可能是我的身边人。”说起这点杜夏就有些不解,如果换做是他,为了隐瞒身份,肯定不想引人注意,更不会当什么花魁,可是云容却坐上了这个显眼的位置,他不怕自己成为靶子吗。“您……怎么就成了花魁了?”虽然可能有点失礼,杜夏还是问道。云容轻笑出声,好像丝毫不觉得有失身份,反问:“你觉得堂堂五皇子可能是一个花魁吗?”杜夏愣了一下,摇头。是啊,皇子=花魁,这点任是谁都想不到。而且他天生气质华贵,如果一味隐瞒,反而可能露馅,但是现在成为花魁,无论怎么出彩,别人倒不会怀疑到别的地方。这么一想,杜夏感觉豁然开朗。随即他想到,和云容走的太近可能会引起别人的怀疑,当务之急是先找到那个刺客。“为了掩人耳目,如果我有要事向您汇报,再来与您见面,这期间我先设法找出刺客。”“若说找出刺客的话,我已经有办法了。”云容从榻上坐起来,将一旁架上的宝剑拔了出来,只见宝剑锋芒毕露、冷光四射,看得出是一柄绝世好剑。他虽未挥剑,杜夏从他周身的气势,也已看出他武艺超群,心想不愧是皇子,能文能武。“什么办法?”杜夏问。“让他发现我是皇子,再来行刺,我将其制伏,你觉得这个办法怎样?”这么刚的吗,杜夏犹豫着道:“这是否有些冒险了?”“有何可畏?与其受制于人,不如先发制人,你既然来了,我就多了一个帮手,难道我们两个还打不过对方一个。”云容道。杜夏心想有道理,不愧是皇子,这份霸气,实在让人景仰。“那您意下如何?”“你以后多来与我见面,不出十日,刺客必定现身。”云容道,“只是你可要当心了,或许刺客会转而盯上你。”杜夏听得头皮发麻,不过想想,不入虎xue焉得虎子,就道:“星纬谨遵父命,愿为殿下两肋插刀。”“你这话听得我倒不好意思起来。”云容笑道。“不是的,”杜夏解释道,“不光是因为家父的叮嘱,您是真龙血脉,身为一国子民,我有责任保护您的安全。”云容起身走到桌前,从抽屉里拿了一个东西交给杜夏,杜夏一看,竟然是一只弓。弩,杜夏身体骤然紧绷起来,难掩惊讶的看向云容。云容微微侧目,说:“就把此物交给你防身罢。”“这怎么可以,还是您留着防身……”杜夏推辞道,他看着手中弓。弩,只觉得这情景与往日无限重合,神情有一些惘然。“你留着。”云容的声音低低的,眸中心事一闪而过。“……”他都这么说了,杜夏也不推辞了,只是不禁又抬头看他一眼。云容与他相视,莞尔而笑,说:“怪道我觉得牧公子如此顺眼,原来是站在我这边的人。”杜夏正色道:“愿与殿下同进同退。”门外忽然响起脚步声,在夜里听来分外清晰,两人都不再说话了。只听下人在门外道:“牧公子,时辰已到。”杜夏对云容以目致意,表示要走了,云容点点头,杜夏离开了房间。原来戌时到燕归堂选择贤君,子时从贤君房中离开乃是花菱院的规矩,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