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刻反驳,争抢着要当小白的新主人。还有的同事不方便养宠物,就跟着瞎起哄,说:“哮天英雄救美,小白应该归哮天养!”“我们哮天还是个未出嫁的姑娘,这就要让她带娃,你们是不是太严格了些?”钟免立刻反驳。“养成系不是很好吗”有小女警笑着说。钟免回头看哮天,这货正顶着那张嘲讽脸,面无表情地嚼狗粮,完全一副你们爱咋咋地,老子有吃就行的虎B做派。“哮天都不懂你们在说什么,不要带歪我们家纯洁的娃儿!”钟免边说边跑进尸检室去看冯封医治小白。他这会儿突然挺想弄清楚这小白是公还是母儿。张景澄在门外就听见了一群人的嚷嚷声,立刻拿出手机在备忘录疑点上打了两个字:小白。这只狗子莫名其妙出现在景区,背后肯定有什么原因,查清楚后没准也能成为一条有用的线索。赵所长他们进门的时候,众人还在乐呵,赵所长心想还这么有精神呢,看来今天晚上再加个班儿也没问题呀。哮天自打张景澄他们进门那吃饭的速度就明显升了三挡,就像有人要抢它口粮似得,恨不得一口直接把盆吞了。众人看得暗暗惊奇,大家还打趣儿哮天是急着去看小白。只有哮天心里清楚,有些人饿得忍不住要跟狗抢粮了。这年头人要是不要起脸,狗都没活路。张景澄上二楼的时候感觉口袋里动了两下,他以为是来信息了,拿出手机一看,又不是。那就只有一个可能了,于是便在心里呼唤,叫了两声,没人理他。张景澄暗笑,看来这张嘴脾气还挺大,这是要跟他抗争到底了呗?!算了,有没有他,案子还不是一样查?左不过就是多费点功夫而已。派出所食堂的晚饭还是不错的,张景澄这次留了心眼,把那装着青蛙的锁妖囊提前扔进了抽屉里,还上了锁,又让钟免和葛术云分别加了三道禁制,这顿饭果然没有突然消失。就是那个抽屉咚咚咚地从头响到他们开完会。出办公室的时候,张景澄好笑地把那锁妖囊拿出来又揣回兜里,又在心里叫了两声,还是没有任何回应。他想那就算了吧,反正又不是我饿。赵所长今晚是铁了心要干到底。张景澄他们下楼的时候,楼下办公室里的小警察们还在边加班边争论谁来养小白更合适。他心想,如今这年头儿当警察实在太不容易,不但要能熬夜还得学会苦中作乐,绝对不是什么人都干得了的。汉城的夜晚依旧很冷,张景澄三人不约而同地裹紧羽绒服。葛术云说:“那个木匣子明天找张科长要过来吧,今天也没顾上看。”“今儿这一天真的,绝了。”钟免都感慨上了。“当警察不容易,案子一来加班无期。”张景澄说,“这么一比安全局还算好的。就是工资低呀。”“你一个月多少钱啊?”钟免特别好奇。“250乘10,”张景澄扭头看钟免,故意又补充了句,“实习生就这待遇,这案子完了,你要是能进来,也是这待遇。”钟免瞬间觉得拳头又尼玛痒了,张景澄这个嘴啊,真是欠揍。张景澄似乎感觉钟免要暴走,就笑着冲他晃了晃手机。“干嘛?”钟免满脸不耐烦。“调查疫情的任务完成,给你冠名呢”张景澄笑呵呵地说完,成功地欣赏到钟免又气又憋又要笑的扭曲表情,扭头就对葛术云说:“葛叔给你也冠上名吧。”葛术云其实觉得这个倒无所谓,他来支援走得是另一套系统,奖金也是单算的。不过张景澄显然也是好意,便笑着答应了。这天晚上几人睡得特别沉,一夜无梦。第二天起来,继续生龙活虎查案子。上班第一件事,三人就直奔证物科,找张科长要那个木匣子。张启正这两天忙得晕头转向,还真没顾上研究那匣子怎么打开。这下有人主动帮忙,自然乐意之至,他把匣子递给葛术云就去了洗手间,等他再回来的时候,发现匣子是打开了,可里面的罗盘竟然碎了!又碎了?!!昨天那个桃花玉石底座碎了,公园管理层就想向上反应他们破坏文物,今天又碎了个罗盘,他们今年是不是跟桃花玉犯冲啊!!这证物一共就这么几件,可禁不住这么个碎法,这不是败家么这!葛术云、张景澄、钟免三人神色各异,面对张启正的怒火,三人特别默契地缄口不言。说啥呀,那盒子打开的一瞬间三人听得真真的,玉石发出了哔哔的碎裂声,明显就是他们打开盒子时触发禁术导致的。葛术云到底年长,这种时候光沉默是不行的,于是便解释道,“老张你别急,虽然昨天和今天玉石都碎了,最起码咱们已经知道,有人给这些石头下了禁术,就像给医院里的老刘下禁一样,我们推断这个人就是闵叔。”“我也推断是闵叔!问题是要找这人没有证物怎么找?找到了没有证物怎么治罪?!现在这石头都碎成渣子了,我们就算能通过技术粘合复原那得费多少时间多少精力你们知道吗?”张启正这两天估计是压力太大,这会儿竟然冲葛术云发起火来。葛术云脾气相对要好些,就笑笑听他发牢sao。张启正又说了两句。钟免是个狗脾气,第一个听不下去了,直接崩出一句‘不就是证物?我们再找就是了’。张景澄也点头,说:“可以再找。”“年轻人不知天高地厚!”张启正也是暴脾气上来了,丢下这句话,直接摔门走了。不一会儿赵所长就来了,他估计也听说了这事,忙跟那三人解释,“老张的脾气就急了点儿,人不坏,说话太直了,这两天压力大,你们多担待!啊,老葛!”葛术云倒没什么,张启正他也不是第一天认识,再说赵所长都亲自来劝和了,怎么也得给这个面子。张景澄根本无所谓,心里在盘算着去哪儿再找点儿新的证物回来,把这事给平了。钟免的脾气比张启正狗多了,不过赵所长态度都放这么低了,他张了张嘴想说道两句,最后忍住,只道:“所长您放心,我们一定会找到新的证物。”赵所长笑着拍了拍他的肩,说:“对了,刘红告诉你们了吗,张晓阳那案子里发现的对牌上另一个指纹就是她母亲王育芬的,这对牌还真是她mama买来送他们的。”张景澄说:“她mama的记账本上有写,我们正要去古塔寺,我觉得这案子还是得从对牌突破。”赵所长想了想说:“那还是让小李开车送你们去,有什么情况随时联系。”葛术云猜到老赵这是还得去处理张启正的情绪问题,心想着老赵这些年确实不容易,手底下最能干的张启正那脾气真是没少让他cao心。古塔寺在汉城北边的山上,也是个旅游景点,疫情期间自然也没什么人。这一路上张景澄的手机响了好几次,第一次是萨局打来的,他是看了APP上疫情调查的任务已完成,还写着妖怪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