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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的那一晚。”三哥说:“之前没注意到的一些细节,现在回想起来内含的玄机太多了,我觉得这个案子,还得再重新捋一遍。”钟免道:“我也觉得得重新再捋一遍,局长,捋完了之后,我们再重新写一份儿报告吧?周一应该是来不及了。”这是啥用意啊,众人终于明白过来,立刻七嘴八舌地附和起来。红姑甚至悄悄给钟免和三哥两人竖了个大拇指。萨局被气乐了,摆了摆手,说:“再给你们一周时间。另外,秋家那个比武会定下来了,下周六开始,为期七天。咱们局黑虎,红姑,大白,张瑞源去做评委,剩下的,三十岁以上的留下照顾伤号,三十岁以下的都给我报名去参赛!这期间,每人可以调休三天,陆玲负责排休,确定好了发群里。”最近这段时间,这是最值得高兴的一件事了,休息啊,三天呢!红姑忍不住捂嘴偷偷乐起来,连大白笑话她都没顾上怼回去。张景澄却皱着眉头盯着手机屏幕,那上面就一对话框,是他爷爷发过来的,两字‘回家’。张瑞源见张景澄那副表情,刚要问,就被坐身旁的张景阳给拉了下衣袖,张景阳说:“小师叔,我爸妈说如果你有假了,一定要请你去家里吃顿饭。上次你给他们介绍的客户,他们还没好好谢谢你呢。”“哦,这个其实也,”“不会不去吧?他们真的很想感谢你!”张景阳就像知道张瑞源想说什么,连忙就把他的话给堵死了。张瑞源只好道:“行啊,那你和堂兄嫂子说一声,我明天去看看他们。”张景阳贼高兴,乐得小虎牙都露出来。作者有话要说:阿帝的冰箱烧烤PA——幼齿向~~~~~~他先去了厨房,看到干干净净的锅碗,失望地念叨了句‘面没了呀’!若是张景澄此时醒着,听到这个声音,定能马上认出这声音的主人——没错,这是阿帝的声音。而这个小人,则是阿帝利用月光之华在这个世界为自己做得傀儡。当然,做得和他本人一模一样就是了。阿帝没找到面,又转去折腾冰箱,可那冰箱门他又拉不开,还有密封条,就算是变成雾都挤不进去。这可把他急坏了,围着那冰箱门上蹿下跳地转圈圈。事实上,从张瑞源把面做好,阿帝就被那香味诱惑,差点把持不住蹦上餐桌。他明明记得他们把吃的都收进这个铁皮柜子里了,可这东西要怎么弄开?火烧管用吗?阿帝想着,顺手丢了个小火球过去,只听刺啦一声那冰箱的密封条被融掉了一块。咦?!阿帝一见有门儿,立刻又扔了几个火球过去。不多时,密封条就被他给融掉了一半,露出一个他勉强能挤过去的缝隙。哈!阿帝兴高采烈地飞到那个缝隙前,顿时感到一股冷气迎面扑来,他连忙给自己加了一个加热咒,就再也等不及,一头挤了进去。那里面分了三层,各种食物的香气混合在一起,不仅有晚上张景澄吃面时加的那种酱沫,还有酒有rou,对于一个两年没有吃到东西的超级大吃货来说,这里简直就是天堂。在张家叔侄陷入沉眠之际,他们家的冰箱里不时发出乒乒乓乓的巨响,间或一个男人或喟叹或惊叹或愤怒的碎碎念。半个小时后,阿帝顶着微微隆起的小腹艰难地挤出‘冷藏层’,又如法炮制地烧了冷冻层的密封条爬了进去。很快阿帝发现这里的食物全是生的,咬一口就像在嚼冰疙瘩,不好吃。可这种小问题就能阻止他放弃整柜子的rou不吃了吗?答案当然是NO!阿帝盘腿坐在一袋子冻鸡腿前,他扯着真空塑料包装咬了一口,嚼了两下,立刻扭头‘呸’了出去,还嫌弃地嘟囔道:“什么玩儿意,好难吃,没味!”而后,他又抱起一根到他胸口那么高的鸡腿,只咬了一口,立即吐了,“怎么是生的?!算了,本尊自己烤!”只见阿帝连念几咒,很快冷冻层的玻璃台面上就出现了一个由两束蓝光组成的支架,那根被阿帝咬了一口的鸡腿两端搭在支架上,阿帝盘腿坐在一旁,一手支颐,另一手屈指不断弹着大大小小的火球,火球砸到鸡腿上,发出滋滋的轻响。不多时,那鸡腿上便散发出诱人垂涎的香气。阿帝烤好一根,人也不动,仅手掌一番如隔空取物将那鸡腿吸过来,再一番手,一根鸡腿便自塑料袋里自己飞上了烤架。阿帝一边吃一边烤,一整晚忙得不亦乐乎。那冰箱里可不只有一袋鸡腿,还有五花rou、腊肠、鱼、虾、饺子等。到了最后,这些食材一个没剩,全部进了阿帝的肚子。阿帝摸着溜圆溜园的肚子,抬手拍了拍,确定再没有什么可以吃的了,这才撑着地面慢慢爬起。进来的时候还好,出去可就没那么容易了。即使他化成了一团雾,最后还是有一部分卡在冰箱缝隙里怎么也出不来,他只好变出上半身,双手拽住卡了的部分用力往外拔,费了九牛二虎之力终于出了冰箱。第52章父子关系(一)散会后,一群人瞬间把陆玲围了起来,七嘴八舌地讨论谁谁哪天休息。会议室里依旧喧闹,钟免趁没人注意跟着萨局去了局长办公室,把那枚白玉令还给了他。萨局面不改色地接过来,等钟免出去了,立刻注入了一道灵力探查起来。等确认里里外外完好无损,心里才踏实下来。这令就算是摔了磕了都不打紧,里面的东西可不容有一丁点闪失。张景澄明天开始有三天假,正好他爷爷叫他回去,便准备晚上收拾一下就走。本来他可以搭张瑞源的车,可张瑞源被张景阳给截胡了,他只好自己买了晚上回晋州的火车票。中午钟囿请客吃饭,钟免提前订了帝都饭店,离安全局挺近,除了牛叔和突然间闹肚子的葛飞,其余人都去了。等人都走了后,葛飞特主动地跟牛叔说他帮牛叔守着医务室,他怕牛叔办公室那边还有几个临时病床上的同事,两边照顾不过来。牛叔没多想,还夸这小子终于长进了,知道心疼长辈了。葛飞嘿嘿地笑了笑。等牛叔一走,医务室里就剩下躺在病床上的钟琦。葛飞就搬了个椅子过来,直接坐床边守着了。他盯着钟琦看的时候,眼神直接得有些令人反感,不过这会儿也没人,葛飞正好可以肆无忌惮。快一点的时候,牛叔过来敲门,说是饭店那帮人问他俩吃什么,给他们打包回来。葛飞想了想说清淡点的什么都行。牛叔刚把门关上,葛飞就叹了口气,低声嘟囔了句‘看来是等不起了呀……’之后,就见他起身接了一杯白开水,轻轻扶起钟琦喂她喝了下去。之后他直接拿着那纸杯去了卫生间,再出来的时候,双手插兜拐进了牛叔办公室。“牛叔,我有点难受,想趟这边的沙发歇会儿,您去看一下钟琦姐吧。”葛飞说着就捂着肚子,缩进沙发里。牛叔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