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模样,当真叫夫君我好生恼火,司南。”80.你不是他司南这个名字没什么,姽之突变的声音也没什么,只不过当这两者结合在一起的时候,却叫黎继心中一悸。而且,夫君?“我不管你是我认识的姽之,还是我不认识的别的谁,但是,你认错人了。”黎继轻描淡写的口吻,却带着不易察觉的怒意。“……”姽之不语,眼神并没有因为黎继的话语而产生任何一丝动摇。姽之从空间里拿出一块白色的令牌,却被滚滚黑雾缠绕着,令牌上的白光微弱,几乎都要被黑雾淹没。“抓住,司、南。”黎继能感觉到姽之刻意加重了‘司南’二字,但没有时间留给他不解其意了,身后一个微弱的几乎可以视而不见的白光忽然不知从何处钻出,并且飞速靠近他。黎继连忙向身侧一躲,擦肩而过时,灵敏的嗅觉一度让他阵阵头晕。我的天啊,这个味道……黎继脸色难看的退后几步,戒备的剑指那道微弱的白光。这味道他闻过,而且记忆犹新,独特非常,想忘都忘不掉。“原来你们是一伙的。”黎继咬牙切齿道∶“怪不得他让我去拿那个什么砚。”好处是有,但坏处也不是没有,他这不就瞎了眼睛吗?在黎继看不到的地方,腐身早已没了昔日黎冠玉看见的那一眼惊鸿,如今又成了那个rou粒粘在白骨上,隐隐露出五脏六腑的腐烂之躯。而让人意外的是,这个腐身对于黎继时想进攻,却又不想,自己一个人在原地往前两步后好像被什么东西弹回来一样,连忙退后。“啊……”只是渺小的一声叫喊,甚至最后干脆捂住脑子,倒在地上。“废物。”姽之冷眼看着腐身的挣扎,抬脚将那破烂不堪的身体踢出几米。噶去拟诀到轻飘飘的什么东西向自己砸过来,黎继连忙后退,任由那被主人踢开的躯体自由落体,重重的摔在地上,甚至有些血腥喷在了黎继的手和剑上。迟迟没有等来攻击的黎继不由得迟疑了下。其实那腐身在他心中的印象还不错,嗯,除去那个外貌。就算因为那个腐雾砚,导致黎继变成如今这个眼不能视物的可怜模样,但他对那腐身并没什么怨恨,毕竟他也没逼着自己去毁了那砚台啊。而刚刚,姽之的那声‘废物’不由得令黎继心头一动。他知道自己的想法有点可笑,竟然会去可怜一个敌对阵营,然后被主人惩罚了的腐身。“啊、啊……啊——”那腐身似乎能感觉到黎继的想法,敏锐的过了头。声声沙哑不已的嘶吼声传来,黎继虽身子没有动摇分好,心却不由自主的犹豫了。怎么回事,他又不是那个腐身的谁,真搞不懂!黎继下意识咬上下唇。“时不时觉得很可怜它,但又不知道为什么要可怜它,明明非亲非故,不是吗?”低沉沙哑的磁性嗓音自身后响起,黎继连忙回头,却不见那如熊熊大火一般的红光。白衣少年有些慌张的后退着,结果却撞上了在地上自虐挣扎的腐身。黎继心一凉,这下完了。果不其然,下一秒,一个充满血腥味的骨架死死搂住他的腰,顺着黎继挣扎的力道站起来,一手上移,扣住他的勃颈。都不用打,熏就熏晕了。黎继苦笑着,实在没办法,决定还是跟不知道是不是叫姽之的男人谈谈。“兄台,这样不好吧。我跟你非亲非故的,而且我也没听过你的声音,跟你没有任何瓜葛,你真的认错人了。”对黎继的话语不为所动,姽之淡漠道∶“放心吧,我要找的也不是你。你不是他。”黎继思索道∶难不成他跟什么人长得很像?可他还没来得及细想,就忽然被勒紧脖子和腰。明明有剑和魔弦在手,他只要动一动手指,就能挣脱束缚,但不知为什么,他并不想这么做。该死的,他到底是倒了几辈子的邪霉啊!自认倒霉的黎继被勒得喘不过气来,耳侧竟听到了同样饱含挣扎意味的嘶哑叫吼。因为靠的很近,所以黎继诡异的听出了那嘶吼背后的哀鸣。“被、被勒住的是、是我,你、你叫什么啊……”黎继自己都觉得难以置信,他真是脑子抽风了才会在这时候开玩笑。严重缺氧,生死攸关的时刻,黎继脑中的回忆像走马灯一样,飞速略过。这时,他才发现,或许他这一生,并没有他想象的那么不堪。有哥、爹、师兄、师弟、云山宗、家,还有好多好多……当然,还有师兄。黎继一愣,平静的内心忽地灵光一闪。“哎等等!!”黎继忽然奋力大喊了一声,后颇为艰难的说道∶“我、我知道你要找谁了!”姽之怔了怔,一片死寂的眼中多了些微光∶“哦?那你的意思是,你想起来了。”男人的话语是肯定句。真是个任性又霸道的人,黎继怒目切齿,指了指勒住自己的胳膊。姽之也不在意他扭曲的神色,会意的放松了手中桎梏白令牌的力度,黑雾跟着散去了些。瞬间,黎继能感受到勒住他脖子和腰的胳膊力度瞬间松开。黎继没出声,他在静静地等那腐身松开他退下,但是……黎继脸色僵硬的感受着那个不停往他背后脊柱和肩胛骨拱的脑袋,周身充满了绝望的阴影,但他理智的没有跟目前应该看不见腐身作为的姽之提出建议,否则他感觉腐身会死的很惨。努力收回心思,黎继正经的说道∶“我可能知道你要找的人是谁。”明确两人之间的实力差距,黎继生不出任何高贵的心思。“其实是这样的——那个人一直在我的内心深渊里待着,虽然我也不知道为什么他会在哪里,但是我觉得可能他就是你要找的人。”黎继尽可能的快速说完,然后说出了一个至关重要的关键点∶“而且,他好像也在等某个人的样子。”此话一出,黎继能明显感觉到姽之的变化,好像呼吸都停止了似的,甚至连腐身都怪怪的,不再乱动。寂静的夜色中,黎继再听不见任何杂音。不消片刻,姽之哑着嗓子,颇为艰难的问道∶“他是谁?”“我怎么知道他是谁,话说我都不知道原来一个人可以像住客栈那样住在别人的心里。啊,不对,你别误会啊,我跟你的……”黎继想说‘娘子’,毕竟姽之自称夫君,但是那两个字叫他如鲠在喉,就只好换了个表达方式∶“你要找的人,没有半毛钱关系,分好瓜葛都没有。”说完,黎继心中忐忑时,竟闻一声轻笑。姽之随后轻松又愉悦的话语敲实了黎继并不是幻听。“那你知道他叫什么名字吗?”“不知道。我们才见过两面,准确的说是我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