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族,是有这段剧情来着。接下来,两人又尬聊了几句,得知秦殊和秦闻还没吃早餐后,秦炎居然主动提出去买回来,秦殊接受了。等秦炎走了,一直沉默不语的秦闻这才开口:“你们的关系……什么时候缓和的?”“我们以前的关系不好么?”秦殊故意问。“怎么可能好啊……”秦闻叹了口气,“你忘了么?母亲因为我的缘故被逐出家族后,你我一同被秦家的家仆嫌弃,你气不过,便说要将秦炎活活打死,这样秦家只有我们两个少爷,看那些家仆还能嫌弃谁。”秦殊:“……”嗯,很像原主会说的话。“后来我加入万聚星光,多次帮万聚星光探听秦家的消息,得知你待秦炎一向刻薄,总是欺负他,所以我以为……”“哦,这些事我都不记得了。”秦殊干脆道。失忆是穿越者最好的掩护√“据说是我觉醒御灵后又与秦炎打了一架,然后便失去了之前的大部分记忆。”“难怪……”秦闻就说怎么感觉大哥跟他印象里的样子不太一样。说话间,又有人敲门,与此同时,门外传来一个男声:“秦家大少爷就住在这里。”“好,多谢。”回应他的是个女声,听着有些耳熟。认出这是秦水心的声音,秦殊连忙冲过去开门。时隔两年,秦水心看起来并没有太多变化,反倒是秦殊比他在秦水心印象里的样子高了不少。“水心姐~”有求于人,秦殊也学着秦炎的样子,甜甜地叫了秦水心一声姐。秦水心给了他一个“少来”的眼神:“离开学院的时候不知道来看我一眼,现在需要我了,连个礼物都不备,一封信就让我跑了大老远。”秦殊吐了下舌头。他确实没来得及准备礼物。只能说:“你想要什么我给你买?”“免了,让我看看你的伤。”秦水心说着,在床沿坐下,平静道,“把衣服脱了。”听到这句熟悉的话,和两年前一样,秦殊几乎是毫不犹豫地解开腰带把衣服脱了,配合得不能再配合。面对秦水心,哪怕已经在天落大陆上待了两年,秦殊也还是用着以前那套观念,觉得医者仁心,医生眼里没有性别,只有有病和没病之分。好在秦水心确实是这么想的,她在给人治病疗伤的时候根本顾及不了性别,视线始终落在秦殊的伤口上。秦殊脸上的擦伤看着无碍,秦水心便没管,直接查看起他肩上的伤。他肩上的伤已经可以算是贯穿伤了,看起来不严重,可实际上伤口很深,看得秦水心不由皱眉:“你说你身为御灵师,是怎么让自己的rou|体伤成这样的?”“我御灵也受伤了嘛。”秦殊反驳。秦水心愣了一下,把手按上他的胸口,感知了一下他的灵魂,确实感觉到他的灵魂有轻微受损,但比起当年秦炎被他打出的伤可轻多了。“还好,没什么大碍。”秦水心说着,将自己的御灵召唤出来,给秦殊治疗起外伤,同时用余光瞄了眼一旁的秦闻,沉默片刻后凑近秦殊,小声道,“他真的是……”秦殊连忙给她使了个眼色示意她别说。她立刻露出了然的表情,然后回应:“信我已经销毁了。”秦殊愣了愣,明白她的意思后,突然有点想笑——看来秦家上下所有人都知道家主是个多么凶残的人。秦殊突然很好奇,都说虎毒不食子,家主知道秦闻的存在后真的会抹杀他么?第44章秦水心给秦殊疗完伤后,走到秦闻床边,检查起了他的伤。不同于在秦殊面前的“放荡”,面对秦水心,秦闻突然扭捏起来,抓着被角怎么也不肯撒手。直到秦殊说了句:“这是秦家的医师秦水心,医术极好,你让她看看。实在害羞的话,你放松躺平就好,其他的什么也不用管。”秦闻抿唇“嗯”了一声,乖乖躺平,闭上眼睛装起了死。于是秦水心掀开他身上的被子,耐心拆开他身上的绷带,检查了一下他的伤。基本全是鞭伤,伤口倒是不深,只是层层叠叠,覆盖的面积非常广。“严重吗?”秦殊问。“还好,不伤及生命。”秦水心回应,“倒不如说,他身上的伤远没有你的深,看着可怖,但是配合我的治疗,两天便能痊愈。至于你,接下来一周就别折腾了,好好躺着养伤。”秦殊:“……”搞了半天他去救个人,居然伤得比救下的人还重?在秦水心开始治疗秦闻的时候,秦炎回来了。他猜到秦水心应该到了,便多买了一些吃的。秦水心有些意外:“你给秦殊买早餐?”“给你买的,顺便给他带了。”秦炎梗着脖子回应。秦殊哭笑不得——喂喂,你出门前可不是这么说的。这人真的是一到异性面前就别扭啊。秦水心显然也看出了端倪,但只是意味深长地笑了几声,没有说破。她帮秦闻疗完伤,没有回灵溪,而是直接在辉之耀的客栈里住下了,离开房间前对三人说:“听说这儿最近不太平,以防万一接下来一段时间我就跟你们一起行动吧。我是秦家的医师,自然要把秦家少爷们的安危放在第一位。”“家主第二位?”秦殊好奇。秦水心看他一眼:“家主是谁?我不认识。”她说完,自己先忍不住笑起来,秦殊也跟着笑,余光瞥见秦炎的唇角居然也带着笑意。*用过早餐,不知道是因为受着伤还是因为昨晚没睡好,秦殊有些困,便又躺回了床上。他躺了一会儿后,意识昏昏沉沉,觉得有点难受。迷迷糊糊中睁开眼睛,好像看到了祁罗?秦殊愣了一下,蓦地睁大双眼。“主上,你醒了?”祁罗单膝跪在他床边,像是已经恭候多时。“祁罗?”秦殊迟疑着呼唤,从床上爬起来后,又盯着祁罗仔细辨认了一下。这张脸确实是祁罗的没错,可他身上穿的衣服非常粗糙,看着像个原始人……衣服是亚麻色的,用很粗的布缝制而成,上面恰到好处地挂着一些装饰品,主要是兽骨和贝壳。不过这不是重点,无论祁罗穿什么衣服他都是祁罗。重点在于——“你的角呢?”秦殊看着祁罗的头顶,那对黑色的角不见了。此时此刻,单膝跪在秦殊床边的祁罗看起来与凡人无异,甚至少了几分|身为穷奇时的邪气。“什么角?”祁罗疑惑地反问了一句,然后不等秦殊回应便起身靠近他,一把抓住他的胳膊,“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