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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忙都可以。”连御真切表现出乖巧的模样,诚恳道:“只要你愿意每天来我精神空间里待五分钟,要我做什么都可以。”“不久之后,会有一个哨兵恶意破坏我的腺体。”岑禛说话的声音很平淡,就像即将受伤的不是自己,而是在谈论别人的事情一样,但连御听到这句话目光瞬间就凛冽起来,他拔高了音调怒道:“谁?!”“不知道。”岑禛抚上连御抓着他肩膀的手,对方突然使劲,捏得他痛了,“我想请你帮我阻止他。”“阻止?不,我一定要弄死他!”连御眯起了眼睛,危险的气息从这个动作中疯狂向外倾泻,他光是听到有人要伤害岑禛的腺体都怒不可遏,更别提若是真的实施,“不久之后是什么时候?”“不知道。”“在哪里?”“不知道。”“男的女的?”“不知道。”“……”连御:“你知道什么?”“破坏的原因是因爱生恨。”“……樊?”“应该不是他。”岑禛说:“他不喜欢岑禛,没有理由攻击。”闻言,连御挑了挑眉:“他不喜欢你?装什么装?”“……”岑禛不知道该怎么解释,想了想只是再次摇摇头,“不是樊,是另一个未知的对我因爱生恨的哨兵。”连御抿唇思考了一会,忽然道:“和我长期标记,一周之内,我就能帮你把人揪出来。”“……你倒是会谈条件?”岑禛说,连御立即反驳道:“这怎么是我提条件,我不是为了更好地帮你吗?保住了你的腺体,这才能保住我唯·一·的药·。”确实是锱铢必较的个性,刚吃了点亏,现在就要偷偷揶揄回来,岑禛沉默地看着他,连御这次站着理,也不甘示弱地望回去,“再说你不是要为我治病吗,长期标记本来就是必须的,快点——”蓝绿的两双眸子安静地对视数秒,终于,岑禛忍不住笑了笑,“行吧。”说完,他的身影就从连御的精神空间里消失了,连御眉梢一扬,也愉快地从现实中醒来。狮子已经抱着雪豹在绒毯上睡着了,一大一小的两只猫猫头挨靠在一起,静谧而安详。连御的颈带先前就被岑禛解开了,还进行了临时标记,他发现之后朝岑禛暧昧地眨了眨眼,“趁我昏迷的时候轻薄我?你这人好奇怪,我求你你不愿意,总是要偷偷摸摸地来……”“如果我是你,我一句话都不会说。”岑禛伸手解开了自己的颈带,信息素的味道一下子馥郁起来,连御喉结忍不住滚动了下,目光不由自主地黏在了对方的左侧颈上。岑禛刚将颈带搁在枕头边,脖颈上就传来柔软温热的触感,连御迫不及待地舔了他一下,酥痒的感觉令他忍不住用掌心捂住了连御的脸。连御灰绿色的眸子沁了水,眼巴巴地望着他,岑禛赶紧出声制止:“别舔我的手。”连御行动比他的话晚了点,只能悻悻地收回了舌尖。岑禛摸了摸自己的侧颈,松开手,“来吧。”连御瞬间倾身咬了上去,口腔中炙热的温度让岑禛攥紧了手,连御没舍得用力,却在标记结束后故意叼住岑禛脖子上的一小截软rou,用牙齿磨了磨。“……该你了。”连御心满意足地松口,纤长的睫毛抬起,擦过岑禛的脸颊,他知道岑禛的脖子敏感,故意呼了口热气,下一秒岑禛就掐住了他的下巴,强迫他抬起,露出了底下脆弱的脖颈。淡金色的长发披散得哪里都是,岑禛单手梳理了很久才将藏在底下的侧颈拨出来,连御在他俯下身的同时揽住了他的后背,屏住呼吸,感觉牙齿扣在腺体上方,微微一咬,不疼,只是有点痒。长期标记达成的同时,精神链接也勾连,岑禛被连御汹涌而来的情绪扑得心跳加速,他皱起眉,“你冷静点。”“我怎么能冷静?”连御没有松手,他又将脸埋上岑禛的侧颈,鼻尖凑在腺体上不停地深呼吸,“你为什么来得这么晚?……不过,来了就行,我原谅你了。”“嗯?”岑禛正在梳理两人的情绪,顺便修补连御受损的精神壁垒。“我不会放过那个哨兵的!”连御突然把岑禛推倒在床上,接着一把脱下了外套,岑禛神色一冷正要反抗,却看见连御毫不犹豫地丢下外套起身下床,熟门熟路地走到他的衣柜前翻找起来。岑禛:“……”“拿你两件外套。”连御挑好衣服回过头,就发现岑禛一脸微妙地望着他,他瞬间意识到什么,挑起唇角道:“你要是想的话,我很乐意,上位下位我都可以,什么姿势我都奉陪,如果你要玩点花的,我……”“收声,我要下车。”岑禛拎起连御的外套,“你要做什么?”“不是说了吗,帮你抓人。”连御对着衣柜门后面镜子查看腺体上方的红痕,因为咬的轻连牙印都未留下,但这抹红色却足够让连御回味许久。他披上岑禛的外套,又拿起属于岑禛的那条颈带,一扬手,从窗户口消失在夜色里。小雪豹睡得迷迷糊糊,忽然身子一轻,从柔软的真毛垫子上摔下来,它咪一声歪歪扭扭地爬起来,打了个哈欠,又栽倒在地上睡了。“怎么就知道睡?”岑禛把连御留下来的外套扔进洗衣机里,未来世界的高科技电器24小时待命,瞬间就任劳任怨地运作起来,他弯腰拾起地上的雪豹,顺了顺它的毛,又目光深沉地看向了连御离开的方向。上一次对方这样满怀信心地翻窗离开,第二天就告诉他从七年级转到了三年级,又修改系统信息,把自己的体能等级修改到了D;这一次,连御又几乎以同样的姿态离开,留下一个明摆着是要去‘搞把大的’的背影。岑禛有了不祥的预感,自从认识了这位反派,他不知道冒出了多少次不详预感。少顷,岑禛将小雪豹往精神世界里一收,锁窗锁门,取了睡衣进入浴室,洗澡睡觉。*翌日,岑禛在塔的门卫室里做好记录,缓步走进其中,他说是去B类训练馆时门卫大爷一脸的找你哨兵朋友去啊,岑禛也懒得解释,签过字照着地图指引就去了。比起书卷气十足的白塔,塔内则满是正在跑步的哨兵,无论男女的手臂和大腿上都是舒展的肌rou。岑禛走了两步,竟然有两名路过的哨兵认出了他,其中一位甚至还上前问道:“岑禛,你是来找樊的吗?他在A训练场。”“……不,我去B类馆。”岑禛真是恨死之前那个追求樊追求得全世界都知道的‘岑禛’了,但他完全没有意识到真正让岑禛这个名字彻底出名的,是他迷宫里亮眼表现和期中考核里弃权两名队友还获得441分并摘旗的可怕成绩。“B?那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