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口。最左面第一个入口,是定居在颜部落的兽人专用。第二个入口,是只游玩不定居的兽人专用。第三个入口,是想来颜部落定居的兽人专用。几人经过商定,一齐朝着第三个入口走去。下午时分,队伍比起大早上来已经缩短了许多,排在斐聿前面的有十几个兽人。斐聿朝前面张望了一下,偷偷看了看他们的脸,果然一个个雌美雄帅,浑身洋溢着勇夺选美冠军……哦不,是定居权的强烈自信。效率超乎意料的高,斐聿等了大概三四分钟,就轮到了他。守在每个入口的都是一雌一雄两个兽人,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雄雌搭配,干活不累。顶着一张艳丽脸孔的雌性兽人毫不停顿看过斐聿的脸,目光立刻柔和了不少。“长得很好!”她做出结论,跟旁边的雄性兽人交换了个心照不宣的眼神。雄性兽人露出个看待自己人的表情来,轻声细语地问:“叫什么名字?”“斐聿。”斐聿垂眸,盯着雄性兽人在一张木板上一笔一划刻出个原始字体的“鱼”字来,并附上一副抽象的“鱼”大作。斐聿:“……”他真心不懂这登记做的有什么用。雄性兽人刻完,又道:“来,在旁边按个指印。”斐聿:“……指印?”雄性兽人好脾气地抓住他的大拇指,沾了点石桌上盛放的血红汁液,使劲带着他按在了木板上。汁液瞬间渗入木板,留下斐聿清晰的不能再清晰的指纹。“再来一个。”雄性兽人说。完成后,一个木板归斐聿,一个木板被雄性兽人仔细装进箱子里。“你是要定居吧?”身旁的雌性兽人习惯性地重复一句,毕竟有不少傻蛋排错过入口。斐聿点点头。雌性兽人立马“哈哈”笑,夸道:“看你的脸我就知道你肯定是要定居的。”斐聿:……他真的是个想走实力派的雄性。他转过身从雪毛兽长长的白毛里找出小龙蛇,捧着给两个兽人看:“还有我的幼崽。”雌性兽人看一眼,说:“没变出人形的不用记录,所有的幼崽都能无条件定居。”她意思意思地收了一个灰兽币,就让斐聿去入口后面的左边的房间。斐聿拉着木车进了入口,隔着入口等舒木几个。舒木直接释放“大师之气”,大名一甩,就领着被按了仆从身份的小大摇大摆走了进来,不过弄得不是永久定居,而是暂时定居。然后是果,长相及格,需要支付五十个灰兽币。再然后是灰,两个兽人只瞟了一眼果然就让人把他叉出去。灰泪眼模糊跟伴侣崽崽吻别。“照顾好自己跟崽崽。”“我会尽快赚兽币让你能进来的。”……“等等!”两个声音同时响起。事先没通过气,就为了看这一幕的舒木满足了,指着灰说:“他也是我的仆从。”雌性兽人笑了笑,看着三狗两蛋五个崽崽,问果:“他是你的伴侣?”果含着泪“嗯”了下。“太丑了。”雌性兽人说,她转向灰,“你的伴侣和崽崽都符合定居条件,沾她们的光,你也能进去,要交两百个灰兽币。”唇扬到一半的灰:“……”正准备掏兽币的斐聿:“……”说了借兽币却不够借,这就尴尬了。舒木趾高气昂地道:“他俩都是我的仆从,兽币就不用交了吧?”雌性兽人用“我不相信可我骗自己相信”的脸对着舒木恭敬一笑:“当然不用。”一行人有惊无险总算全部进了颜部落。穿过入口,大门内的左右两侧倒没有兽战士在守卫了,取而代之的是两排共二十个木头建的大房子。“我们在这里等你。”舒木道。雌性兽人让斐聿去左边房间的事他们几个都听见了。因为雌性兽人没具体说哪个房间,斐聿就近了左边离得最近的房子里。房子简单整洁,没有多余的装饰,放着一条长木桌,前后面都摆了五个树墩。桌子后面此时只坐着一个雌性兽人,那兽人看到斐聿眼睛当即就是一亮,抬手对着他挥了挥。“来颜部落定居的吗?”雌性兽人热情地问,得到肯定的回答就连声道:“欢迎欢迎,非常欢迎。”斐聿觉得她热情得有些诡异,慢吞吞走过去在树墩坐下,微笑问:“请问我需要做什么?”“什么都不需要做。”雌性兽人笑容亲切地说,“我只是想问你些问题。”斐聿悄悄松口气,“你问吧。”雌性兽人就抱出一摞木板来,笑眯眯地推向斐聿;“问题都在这些木板上,你自己看吧,感兴趣地挑出来,完了在你自己的身份木板上按个指印就行。”木板和登记身份的木板都是同一种材质,上面散发着若有似无的气味,不好闻也不难闻,大概两毫米的厚度。跟从白那儿买来的地图一样,一面是略微粗糙的纹路,一面光滑无比。斐聿拿起最上面的木板垂眸去看,片刻后将木板转了九十度,随后再九十度,直到转了五六个三百六十度——他……还是实在看不懂上面的鬼画符。第25章是真的鬼画符,一点都不夸张!斐聿木着脸看了半天,最后好不容易勉勉强强分辨出来木板上可能大概也许……画的是一堆骷髅头。这还要多亏了从白那儿买来的地图上,所标示的颜部落的那个尽管丑但却刻得规规矩矩的小骷髅头给打底。打个比喻的话,就是地图上的骷髅头是楷书,斐聿现在看的木板上的骷髅头是狂草,差距就是这么大。斐聿将画着一颗超大骷髅头和十几颗小型骷髅头的第一块木板放到一边,拿起第二块木板来看。就像是粘贴复制一样,第二块木板在斐聿眼里和第一块完全看不出什么差别。然后是第三块木板,第四块木板,第五块木板……斐聿连续翻完十几块木板,都一毛一样。秉持着不懂就不要装懂的原则,斐聿虚心跟雌性兽人请教:“这木板上画的是什么?”雌性兽人给他一个异常惊异的眼神,简直就像是在看一个画盲一样,吃惊地问:“你看不懂?”他语音都变调了。斐聿硬着头皮老实承认:“看不懂。”“头骨啊!”雌性兽人解释道,“这画的是头骨啊,你怎么会看不懂?刚出生的幼崽都能认得出来。”斐聿:“……”他知道是头骨,他就是不知道画一堆头骨是想表达什么意思。是表示兽人人口?还是表示死去的兽人?斐聿陡然一悚,这这这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