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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回也不知道回什么,毕竟周岁寻没有问他觉得怎么样怎么看或在做什么。所以傅祈砚回了一句——我刚到,刚看到这些消息,看来这几天你过得还不错。周岁寻的消息回复不慢,大概过了两分钟,傅祈砚就收到了回音——嗯,我这几天过得还行,希望你也能知道家里发生了什么。小皇子不管是文字信息还是面对面说话,总是透着一股极具个人特色的单纯认真。想想周岁寻大概会有的表情,傅祈砚又莫名觉得可爱。以往可没人会在他离开的时候特意告诉他家里日常,小皇子是有心了。傅祈砚回复——嗯,谢谢你。周岁寻再回了一句——不客气,希望你在外平安。他们之间没说太多,到这句也就算结束这次对话了。但后来几天,他们每天都会说上几句。周岁寻还是会告诉他每天家里都在发生哪些事情,依旧是平平淡淡的腔调,像是做着自己的记录。傅祈砚只在睡前看,然后努力遣词给一个认真的回复,有时想不出来,他就说,今天累了,没细看,我明天再认真看。然后等他第二天起来,就发现周岁寻发了一个简单文字版的总结给他,最后附上一句:其实也没什么大事,你不细看也没关系的。傅祈砚看到这个,还是会对他们的和谐相处感到不可思议。再想成婚以前的自己,倒是有几分可笑了。认真相处以后,他就知道,小皇子其实可爱随和,乖巧懂事。虽然在家相处也一直注意保持着距离,但一个屋檐下,了解总是越来越多的。自从那晚不小心睡到一起后,后来每晚小皇子都会在不知不觉中滚到他怀里。这样的情况,说没有暧昧不可能,毕竟睡觉都抱在一块儿,谁看谁都会觉得暧昧。可他们之间要说有暧昧,也的确不像。首先小皇子的睡相实在不好,一次滚过来脑袋直接撞在傅祈砚鼻子上,活生生把傅祈砚疼醒——然而周岁寻本人不知情,依旧睡得香甜,还像块融化的奶糖一样,黏在傅祈砚身上,推都推不开。更有次蜷成一小团压在傅祈砚肚子上。傅祈砚睡到半夜感觉自己快要窒息睁开眼睛,结果发现是周岁寻压在自己身上呼呼大睡。但最神奇的是,不管周岁寻睡着多不老实多奇怪,每早睁开眼睛,他都睡得规规矩矩整整齐齐。还好傅祈砚对睡眠需求不大,不然这么折腾,小皇子没事,他该憔悴了。可就是睡觉如此不安分的小皇子,让他现在觉得挺想念的。他好像已经习惯周岁寻那一身奶糖香味,好几天没闻到,他竟然觉得哪里少了些什么。难道这是因为所谓的高基因匹配度在作祟吗?就是因为他们的高匹配度,所以相处起来才会这么舒服?傅祈砚吃宵夜的时候还看着手机跟周岁寻说话。突然想到这次出行顺利,不仅找到了想要的资源,当地的居民也很配合,下次可以直接派人过来运输,傅祈砚就说了句:“这次大家辛苦了,我们可以提前几天回去。”大家都当他是新婚燕尔思念家里的小皇子,所以才想要提前回去——当然,谁也不敢有意见,能顺利早回对所有人都是好消息。老白先应了句:“知道了,砚哥。”傅祈砚的视线一直聚在手机屏幕上,点了点头,随后才发现今晚好像少了什么:“小白呢?又跑哪里去了?”老白道:“说是出去转转,估计快回来了吧。”“赶紧叫他回来,在外面总归是要谨慎些,不要老是乱跑。”“好,我现在就叫他回来。”但他们话音才落下,舱门就被打开了,小白背着一个浑身是血的人进来,那画面吓了所有人一跳。小白喊着他们团队里的医生:“老吴你快过来看看!这个人伤得很重!”几个人过去给他搭手,傅祈砚也跟着过去看了。小白常捡人回来,大家都知道,也都习惯了。他这次背回来的伤员比上回周岁寻伤得还重,浑身都有伤,血流不止,连小白的衣服都被血浸红。老吴让他将人放到地面上:“你从哪里捡回来这么一个人?”“我就出去随便转转,结果看到他被一个不明生物攻击。还好不是辐射生物,不然我也不敢上去,那玩意儿伤了他后就跑了,我想总不能见死不救,就给背回来了。”那人伤得很重,但还有意识,老吴为他处理伤口的时候,眼睛半睁半闭,张着嘴似乎是在说话。过了许久,才听懂他在说,别碰我,没事的。小白瞪大了眼睛:“……你这伤口还叫没事啊,你血都快流干了吧?”但不可思议的事情紧接着发生,那人身上还在流血的伤口竟开始一点一点慢慢自愈了。前后没超过十分钟,流血的伤口就基本结住,虽然那人看上去还很虚弱,但其所有的能力足以让傅祈砚多看几眼。能遇上周岁寻已经是不容易,没想到短时间内还会遇上第二个拥有治疗能力的人——傅祈砚看着小白,只想以后派他专门责任捡人算了。傅祈砚一贯看重这种能力,便让人在飞船上留下来养伤。第二天早上,对方恢复了许多,询问后得知,这人不过是星球上的流浪者。从基因的角度来看是个人类,但天生就有治愈伤口的能力。傅祈砚在飞船上收人还是带有目的功利性的,毕竟他出来不是做慈善,很直接地问道:“那你能消除辐射吗?”对方回答:“……能是能,不过这对我而言并不是件轻松的事,需要耗费很大的精神力。小伤口应该没问题,但大伤口我就不确定了。”能就行。没想到这回最大收获会在这里。“……不过我能感受到你身上有能防御辐射的东西。”他看着傅祈砚,“就在你的口袋里,对吗?”傅祈砚的口袋里装着的正是周岁寻送给他的水晶花,他没想对方还能感知到,问:“你叫什么名字?”“……我没有名字,其他人只叫我小雨,下雨的雨。”这场景莫名与当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