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头继续帮梁祁安。靠在简柏殷肩膀上对周遭一切忽略得彻底的梁祁安终于顺利解开了皮带。简宏飞看着眼前的场景,脑子里飞快地冒出一堆堆的猜测与设想,然后又被重启推翻。虽然一开始的确引人误会,但看起来简柏殷是在帮忙?只是这个忙也帮得太彻底了。“你还要看到什么时候?”简柏殷冷淡的提醒了站着没动的简宏飞,简宏飞迈开步子,走过两人身边,手刚搭上门把手,又听到身后简柏殷的声音,“在门口等。”简宏飞嗤了一声,一言不发地关上了门。十分钟之后,简柏殷才扶着梁祁安从洗手间出来,这中间又有几个人要去洗手间却被站在门口的简宏飞吓住,最后摸着鼻子去了别处。简宏飞一脸郁闷,他根本没打算帮里面的两个人守门,他只是刚好站在门口而已。简柏殷出来的时候,简宏飞故意上下打量了他们两人一遍:“你们这速度够快的了。”他讽刺意味十足地盯了眼两人的下三路,“有什么话就赶紧说,我的时间很宝贵。”他今天来这里是带着佘玲过来过生日的,谁知道会碰上这两个灾星。“过来。”简柏殷淡淡开口。“干什么?”简宏飞一脸挑衅,人却已经走到简柏殷面前。“帮我把人扶着。”简柏殷不由分说把昏昏欲睡的梁祁安交给简宏飞扶着。“喂,你干什么,我cao!等等!”简宏飞手忙脚乱地扶着把全身重量移到他身上的梁祁安。看起来不胖,真他妈重!他到底有多少斤?因为一时没扶稳简宏飞还不小心晃了两下。“你信不信我把他扔地上了。”他嚷了几句。简柏殷没理他,站在走廊上打了个电话,没多久就走过来把手伸进梁祁安的口袋摸索。“喂,你干什么?”简宏飞尴尬地扶着梁祁安,任由简柏殷对他扶着的人动手。“简柏殷!”简柏殷从梁祁安的口袋里找到了药:“他喝多了有点过敏。”“所以随身带着药?”简宏飞盯着他手里的药瓶,一脸不能理解。简柏殷轻松地把人接过来。简宏飞看着他半搂着梁祁安的姿势,明知道刚刚简柏殷只是帮忙,但因为之前推开门的瞬间联想太过强烈,已经没办法平静看待这样的动作。“你们两个还真是好得能穿一条裤子。”他嗤了一声,摸着口袋里的烟盒很想点一根。“你怎么会在这里?”简柏殷开口问。“陪佘玲过生日。”简宏飞说,他挑起眉,“我怎么知道会在这里遇上简大少,简大少现在是春风得意马蹄疾,还多了个好的不分你我的好兄弟,真叫人羡慕。”他嘲讽地看了眼梁祁安。“讲完了?”简柏殷单手扶着梁祁安,他比简宏飞高半个头,梁祁安即使弯着身体靠在简柏殷身上同样比简宏飞高,视线不齐的状况让简宏飞心情顿时更加恶劣。“你拦着我到底什么意思?”简宏飞不耐烦道。“你一个月没去启兴了。”简柏殷淡淡瞟了他一眼。“那又怎么样?启兴现在还是我的启兴吗?”简宏飞讽刺道。“既然你对启兴没兴趣了,那也没谈的必要了,你走吧。”简柏殷说,梁祁安不安分地蹭了蹭简柏殷的肩膀,简柏殷拍了拍他的背。“启兴还有什么好谈的?”简宏飞迟疑了一下,他冷笑道,“我不觉得我们还有什么谈的余地,法务部马上就会接到诉讼通知了,你们玩内/幕交易玩得这么溜,不会对此没有准备吧?”简柏殷没理他的前半句,直接道:“诉讼是简依晨的提议?”一开口就切中要害,简宏飞脸色顿时难看起来。“是谁的提议很重要?”“重不重要只有你自己知道。”简柏殷嘴角扬起,“关于启兴的事情你想谈就来101包厢找我,你可以提前和佘玲打声招呼。”简柏殷说完就扶着梁祁安走了。简宏飞望着两个人的背影,烦躁地踢了一脚地毯,转过身大步走回自己的包厢。简宏飞专门为佘玲布置的包厢典雅温馨,装点着鲜花气球,他们的确是特意过来两人约会庆祝佘玲生日的。佘玲的肚子比之前更大了,穿了一件宽松的娃娃裙,头发半扎着,脸也圆润了一些,看起来反而比从前多了几分青春活泼。“怎么去了这么久?”一样是问话,佘玲现在的语气温和了许多。这一个月以来,她和简宏飞的关系有了很大的改善。简宏飞犹豫了一下:“刚刚碰到简柏殷了。”他觑了一眼佘玲。佘玲一愣。简宏飞在她身边坐下:“你先把东西吃完,我们一会儿再说。”“我已经吃饱了。”佘玲无奈地看着碗里的菜,“他跟你说什么了?”简宏飞夹了一筷子菜放进嘴里:“他说……关于启兴还有事情想跟我谈。”“你不打算去?”佘玲问。简宏飞没说话,佘玲也没有催促他。过了一会儿,简宏飞才开口说:“我的确有些事情想问他,即使是输了也想输个明白,只不过……”“只不过什么?”“看到简柏殷那张脸就很想揍。”他冷哼一声。佘玲按捺不住笑起来:“你去吧,我在这里等你。”“不,你和我一起去,一个人待在这里做什么?”简宏飞皱眉拉起她的手。佘玲站起来:“那我陪你过去,你自己跟他谈。”事实上,佘玲并不太想和简柏殷见面。虽然和简宏飞的关系意味着她不可能永远避开简柏殷,在完全调试好自己之前她还是想尽量避开单独见面的情况。只不过简宏飞既然有谈的想法,这或许是个机会。※※101包厢里,简柏殷和韩锡正在想办法给梁祁安喂药。孙石明的电话打了半个多小时还没回来,看情况是指望不上了,只能靠他们两个给醉得昏昏沉沉的梁祁安喂药。“你怎么知道他过敏的?”韩锡问简柏殷。“他脖子上起了一些红疹。”简柏殷找人送来了温开水。“你怎么知道他脖子上起了红疹的?”韩锡疑惑地看着他。“刚刚解衣服的时候看见的。”简柏殷淡定道。对上韩锡更加疑惑的样子,他不等韩锡开口问,直接说:“他在洗手间需要帮忙,衣服是他自己扯开的。”韩锡纳闷地点点头:“你问过医生了?他身上的药是抗过敏的?”“嗯。”简柏殷还给梁祁安的助理小钱也打了电话,小钱说梁祁安一般都会随身带一些过敏药,所以他刚刚才会在梁祁安的裤袋里找。“你喂他吃吧,他应该还没醉死。”韩锡说,“我出去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