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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伊黑小芭内左半边衣衫被划破,露出手臂,以及上面的蛇状斑纹。太宰治进攻防守游刃有余。“单凭这样,完全不够。”虽然决裂,但近五年的教导也让伊黑小芭内知道,太宰治说的每一句话,每个眼神,或许都有涵义。单凭,单凭……还差什么吗?“多余动作太多,呼吸杂乱,你的‘蛇之呼吸’完全没掌控到精髓嘛,这几年真是白学了啊,伊黑小芭内,”太宰治叹气,“看来你也不过如此。”“虽然被大正的剑士杀掉是种新奇的死法……但就凭你,还杀不了我。”所有攻击都被消除,伊黑小芭内身上也添了许多伤口。完全不是上弦之贰的对手!究竟还差什么?!伊黑小芭内努力冷静,思考太宰治的话。蛇之呼吸,还有之前太宰先生让自己和镝丸的配合……蛇嗅觉灵敏,能用舌尖分叉感知空气中的气味粒子,但视觉和听觉极差,也就是说,部分感官是无用的。难道……试试!伊黑小芭内紧盯住太宰治的身体,忍受剧痛,将所有力量都集中在双眼。“!!!”他瞪大了眼睛。那是……“……呵。”太宰治唇边勾起不太明显的弧度。看来终于明白了啊。那瞬间,太宰治的身体在伊黑小芭内眼前变为透明。【通透世界】——那是竭尽全力忍耐痛苦后才能达成的至高领域。要求使用正确的呼吸和动作,用最小弧度的动作使出最大的力量。就像人认真听声音时,会闭上眼睛。选取那瞬间最必要的东西,如此,大脑便会变为透明。进入通透后,对对手攻击和自身情况把控,都会有显著提升。鬼由人变来,身体结构大体相同,也能做出细小的调整,毕竟鬼舞辻无惨就给自己造了七颗心脏五颗大脑。伊黑小芭内似乎看到,太宰治的体征,一部分为人,一部分为鬼!“?!”太宰先生到底是人是鬼?还是说,他可以自由控制鬼化?!伊黑小芭内突然意识到,他对太宰治知之甚少。除了传唤时,对方在做什么,他都不知道。脖颈一痛,伊黑小芭内眼前一黑,失去了意识。太宰治看着倒在地上的人,蹲下身,手放在他额头。“我必须要消除你部分记忆,伊黑桑。”“为了那个未来……”他起身离开。“我期待你可以杀掉我的那天。”……“……”“……醒……”“……醒醒。”伊黑小芭内再次睁开眼时,天已明。黄红发的青年舒了一口气,“太好了,你醒了。”他道:“我看你睡在路上太不安全,就把你挪到树下了。”虽然这样说不太礼貌,但对方精神炯炯的样子就像只猫头鹰。“我叫炼狱杏寿郎!”“……伊黑小芭内。”“伊黑桑是剑士吗?”炼狱杏寿郎留意到他的剑,以及掌心的茧。伊黑小芭内没回答,反问:“你是鬼杀队的人?”对方穿着队服。“是的!我正在努力,争取成为鬼杀队的柱!”炼狱杏寿郎朗声,“到时候当我继子,让我照顾你吧,伊黑桑!”“……你还真是什么人都敢捡啊,万一我是坏人呢,长点心啊,”伊黑小芭内毒舌,“况且我也不是鬼杀队的人。”“你的气息不是坏人,”炼狱杏寿郎爽朗中多了一丝敏锐,“而且,这把刀……是日轮刀吧?”伊黑小芭内一愣。奇怪……总感觉像忘了什么。“我不知道。”“是这样啊。或许是从哪里弄到的吧,”炼狱杏寿郎哈哈大笑,“听说大岳山那边有一只猪,常常会跟队员比力气,夺走对方的刀呢。”他道:“半个月后藤袭山会有最终选拔,通过后你就是鬼杀队的人了!”“……”伊黑小芭内默默从地上爬起,离开。炼狱杏寿郎的大嗓门远远传来:“我在鬼杀队等你!伊黑桑!!!”伊黑小芭内扶额。真是……令人头疼的热情啊。小镇医馆——中原中也:“我要加入鬼杀队。”做出这个决定,因素很多。最主要的原因,是锖兔。最后的推力,是时透兄弟此次受袭。虽然获救,但中原中也再无法冷眼旁观。某种意义上讲,袭击他身边的人,比袭击中原中也本人更让他生气!只是……中原中也顿了顿,不知如何开口。产屋敷天音朝他深深鞠了一躬。太好了……耀哉大人说过,若是中原中也愿意加入鬼杀队,光明的未来将指日可待。她叫来产屋敷雏衣:“带中原先生去找耀哉大人。”“是。”和产屋敷夫人一起来的一对银发女孩,七八岁的样子,一名叫雏衣,一名叫日香。没记错的话,鬼杀队主公现在二十左右,也就是说,也就是说……十三岁就有孩子了吗卧槽。路上,中原中也随意地想着。大概是为了尽早传递信念吧。不过,子嗣,对他们这种黑手党而言,则没什么意义。走了两个时辰的路,中原中也在宅邸深处见到了鬼杀队主公。一向沉稳的产屋敷耀哉喜形于色:“中也能做出这个决定,我非常高兴。”中原中也神色凝重。“我明白你想说什么,中也,”产屋敷耀哉道,“我并非什么高位之人,你也不必将我视为上级。”“只要中也能在鬼杀队内帮助他人,守护他人,这就够了。我的愿望仅此而已。”有种不可思议的感觉,和森先生那时不同。“……”中原中也脱帽置于身前,微微低头。虽然中原中也没有行效忠之礼,但对产屋敷耀哉而言,这已足够。中原中也对过去首领的忠心,恰好证明了,他不是会背叛组织的人。产屋敷耀哉微笑:“虽然我知道中也的实力,但最终选拔还是需要参与一下。半个月后会有一场。可以的话,中也届时可以前往藤袭山。”“通过最终选拔,就能拥有队里配备的装备了。”“是。”中原中也离开后,产屋敷耀哉望着庭院外的天空,仿佛已经看到了未来。“嗨,小橘子~”回到医馆,中原中也看着坐在凳子上的那人,不爽,“为什么你这家伙会在这里啊。”“我听说景信山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