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吗?“祁白玉道,”重要个屁啊!”“你觉得不重要那就不重要吧,”药尊道,“但你跟着我,又能如何呢?”他越是不想自己跟着,祁白玉就越要跟他唱反调,唯一怕的就是药尊是在跟他玩欲擒故纵,其实就想他留下,却偏偏劝他离开,不过这也无所谓,祁白玉自觉自己高兴就好,道:“可以看着你啊,顺便说说你们这种人的坏话。”“你可以去跟重越说的。”药尊道。“他没做过,我跟他说不清,”祁白玉道,“而你呢,你红杏出墙,老树开花,我想问问你年纪一大把了,你究竟想怎么样啊?女人的滋味很销魂吗,我要不要也去尝尝……”“祁白玉!”药尊抬高声音。祁白玉盯着他如若春风的笑脸,恍惚间见他面上似有一闪即逝的怒气。“哎哟,你生气了,你终于也生气了,可你生你娘的气呢!”祁白玉呸了他一口,把神剪往他身上一拍,道,“我还就要去找女人了,反正我现在孑然一身,什么牵扯都没有,我为什么非要栽在你们这种人手上,我还这么年轻,是该去寻找另一春。””你……“药尊道。祁白玉当着他的面,撕裂空间,一步踏出,另一只脚还踩在药香谷的地面上,回过头来勾起唇角扫了药尊一眼,回眸生百媚。药尊面带笑容,眼里却了无笑意,任由神剪掉落在地他也没有去捡,原地犹豫了片刻,还是在空间波动彻底消弭殆尽的前一刻,再次撕开那处空间裂缝,瞬移入内。一步踏出乃是行人众多的大街,街上张灯结彩,车水马龙,虽是夜里,却也热闹非凡。“这位客官,里边请!”“哎哟是张修士,您好久没来了,姐妹们都想您得紧呢!”“大仙您来了!哎哟,那可是位极品呐,还是头一次见到那般绝色的客人,今晚谁服侍他那都是赚了……”药尊布下隐身咒,侧身礼让行人,只见眼前十六级台阶上,最富丽堂皇的那处大楼灯火通明,花枝招展的女子正挥动着丝帕拉拢上楼的达官显贵。祁白玉在一众女子羡慕嫉妒恨的殷切簇拥下,停下脚步,看向台阶下方,和药尊对上视线,只觉群芳百艳不如药尊清高寡欲,白衣至圣冰清玉洁,谁能想到内里居然是那等肮脏下流的货色。”你居然来了。“祁白玉露出玩世不恭的笑容,挥手让那些女子都走开,朝着药尊招了招手。说实在的,至圣药尊无论身姿还是气质都过于超然,与周遭流俗格格不入。待他上来,祁白玉怂恿道:“既然来了,就进去吧,今晚就别回去了,我给你找最美的姑娘,你若满意,也可以留……”祁白玉看着他略无措的样子,到底是把”种“字收了没说,冷哼了声。药尊勉强微笑:“你确定要在这里,留宿么?”说着还特别外行地打量了下那些香肩外露揽客的少男少女,依旧下意识地礼避凡人,不小心把人撞到,他甚至还会下意识地微微弯腰。祁白玉见这熟悉的做派,眼里的恼怒更甚,讥诮着拽过他的手腕,把他拉到自己身后来,挡住了那流动的人潮。药尊大半张脸笼罩在阴影中看不真切,闷声道:“回去吧,这不是什么正经客栈……”“杏春楼这类带春字的不知道,妓院没逛过?你孩子都生了那么多,没道理这么保守吧!”祁白玉存了羞辱他的心思,岂会轻易放他走,拽着他跨入门中,“是了,你的子孙都那么有出息,除了你自身天资高,孩子生母应该也很不错吧,我没你那么大本事,也懒得再谈感情,还是随意些好。”第82章一触即发至圣药尊大概只在被他拽过来习惯性地拽到身后时,感到不适应,对周遭熙攘的环境很排斥。可当他接受了现状,进了杏春楼,就镇定了下来,站在祁白玉身侧,还解除了隐身术。场面有刹那凝滞。两位堪称超绝的男子突然间出现在烟花之地,吸引了无数男女的视线。尤其是香软在怀的恩客们,各个看呆了眼,口中酒水顺着嘴角滴落也不自知,他们看看来人,再看看怀里的,再看看客人,不由痴了,已经忘了怀里人的长相,方才还觉得娇艳可人,眼下只觉扎眼媚俗,味同嚼蜡。老鸨顶着浓厚的妆容,恨不得以扇子遮面到他俩面前,见祁白玉手里大把的黄金,眉眼弯弯,喜不自胜,道:“芙蓉,翠柳,快把二位爷请进最上等的雅间!”两位女子,一位浓妆艳抹富贵非常,一位略施粉黛清雅脱俗,均身段窈窕,裙摆摇曳地晃下高高的台阶,正是二位头牌娘子。“这……”众恩客险些又喷了酒水。祁白玉道:“这就是传言中闭月羞花的花魁?”药尊看着他,道:“唉。”祁白玉:“……”“世人哪里比得过神仙!”老鸨也是人精,道,“能伺候神仙,那是她们姐妹几辈子修来的福气!”祁白玉回过头来但见药尊神态自若。“啊!”哐当一声巨响,水盆落地。有位身着粗布麻衣的女子被人指着鼻头训斥,她趴在地上迅速擦干地上的水渍,低声抽泣。药尊停在她面前,对祁白玉说:“就她吧。”祁白玉露出古怪之色,只见那女子抬眸,过长的刘海挡住楚楚可人的眉眼,素面朝天,稚气未脱,痴痴地看着药尊,等回过神来便已经跟了过来,略好奇地打量祁白玉。“这可是贞洁烈女,宁可干粗活,坚决不卖身的。”老鸨阴阳怪气地笑道,“原来贞洁烈女只是看人的,碰上神仙,什么原则都不顾了呢!”众恩客眼巴巴地目送他们上了楼,莫名觉得便宜了那两个所谓的花魁娘子。雅间靠窗,二位花魁一左一右陪在祁白玉身边,赶都赶不走,调侃道:“你们俩向他学点,若能学到他千分之一的温柔,就够你们芳名远播,受益无穷。”两位花魁完全觉不出半分暖意,只觉那位白衣儒雅男子,与生俱来的温柔仿佛刻在骨子里,流露于字里行间,举手投足之间彰显风度,却宁可跟婢女说话,也不搭理她俩几个字。看似温柔,却好像有点看不起她们,嫌她们风尘气太重的感觉,好像也并不希望她们待祁白玉过分热切。而祁白玉,说实话,容貌好看得让她俩自惭形秽,她俩如坐针毡,与其说是伺候恩客,不如说是侍奉主子。而那含胸低头的婢女规规矩矩跪坐在药尊身侧,比起她俩来更加自如。药尊神情温柔地问她家里情况,喝着她斟的茶,笑着道:“你根骨不错,若是有心修炼路,我可以帮你。”“您您说我……”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