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着天花板上那只新生的鬼,无惨如是命令道。新生之种有着一双暗红色的眼睛,其中夹杂着一些黑色的东西。红色与黑色交织在一起,构成一片可怕的令人毛骨悚然的纹路。在无惨发出命令之后,年轻的鬼只是龇牙,没有动弹。于是无惨又道:“下来!”他的命令比之前更强力,统治力也比之前更强。新生之种跳到了地上,他的手指与脚趾上都往外长出尖钩,指甲也全部变成了诡异的黑色。他就像是野外的动物一样,在面对敌人时喉咙里发出刺耳沉闷的嘶哑叫声来。无惨一把抓住对方肌rou暴起的手臂,心里还感叹了一句不愧是经过完美锤炼的rou-体。不过这个样子手链就戴不上了吧?他比划了一下,发现真的戴不上。这可是他屈尊降贵从女鬼手上扒拉下来的东西。无惨另外一只手按住了新生之种的脑袋。“变小一点。”年轻的鬼在人类转化成鬼的这个过程之中大脑受到了损害,他现在同个孩子没有任何区别。因为对方的语气很轻柔,就像是mama的语气……这只鬼真的把自己变小了一点,原本很合身的羽织松松垮垮地落在身上,露出他整个肩膀来。(这也太小了……)已经是六七岁的模样了,差不多是无惨假扮成仆人之子潜入继国家时看到是继国缘一的年纪。“再大一点。”他又命令道。小孩子模样的鬼一下子又变回了之前的模样,手臂很粗,根本就戴不上手链。无惨的眉头狠狠地跳了下。……所以最后还是变回七岁左右的模样了。这样子以后,无惨就能给对方戴上那个黑色小茉莉花手链了。不仅没主人骂连自己的宝贝手链也被主人拿走送给了别人并在一旁看到了整个过程的女鬼:这仇我记下了:)作者有话要说: ※(女鬼视角)缘:我不是来拆散你们的,我是来加入你们的。※求作收么么哒ww我马上就能有一千九啦。第3章试问,一个女人想要一个男人有什么错吗?试问,一个优秀的女人想要一个优秀的男人又有什么错呢?因为眼光过高而活到二十七岁依旧没有成婚的佐知子,在遇到无惨的第一刻,便生出了想要和对方在一起的想法。那一刻,她的心刚好被爱神之箭射中,刚好被猪油蒙蔽了内心。于是她毅然决然地成为了鬼。因为血鬼术很好使的缘故,所以佐知子成为了无惨的第一心腹(她自己排的),成为了无惨最信任的鬼(她自己认为的),成为了无惨最喜欢的鬼(她在做白日梦)。本来她就快上垒了,但是就在这时,名为“缘一”的大魔王出现在了她的面前。佐知子——也就是拥有“无响之间”这个血鬼术的女鬼,从一名安安静静弹三味线的淑女,变成了一个保姆。——保姆【大写】。由于无惨是个大忙人,要处理很多事情——大多数都是感情纠纷,所以照顾这只新生之种的任务就交给了佐知子。美名其曰是放心佐知子,认为佐知子绝对能做好这件事情,实际上就是把她当作畜力使用。想必过不了多久,佐知子就会从安静的美女子进化为传说当中下属的最高等级——社畜。而下属的传说等级则是干掉老板自己上位,可惜佐知子是个会被美色轻轻松松蒙蔽眼睛的女人,因此,她只会走在变成社畜或者社畜的道路上。无惨一离开就是几年。几年对于人来说,足够一个刚刚出生的婴儿变成能爬能说的淘气小鬼,但是对于鬼来说,几年时间不过是弹指一挥间。强夺了佐知子手链的新生之种,几年间都没有发生过任何变化。他的头发还是那么长,眼珠还是那么多无神。原本觉得对方哪里都讨厌的佐知子,渐渐发现了对方身上也有可取之处。比如说:还挺可爱的……圆圆的眼睛和小小的嘴唇,容貌秀丽,完全是她喜欢的那种美人的幼年版。不过她已经有无惨大人了,所以其余人的美色根本就无法诱惑到她!佐知子无数次地,对自己说。……好吧她的确有点动摇了。虽说偶尔也会产生“对方可是个七岁的孩子啊”的这种罪恶的想法,但是佐知子一想到对方真身都八十好几了,她就无话可说。——年纪比她还大,都可以当她爹了。——哦豁。但是在发现对方长得很可爱的同时,佐知子也发现了一件致命的事情。新生之种他看上去像个傻子。由于无惨大人特意吩咐了给他吃普通的饭菜就好了,所以佐知子每天都会找鬼从人类村庄带过来。但是把饭摆在他面前以后,他也不会吃。一开始的时候佐知子还以为是对方不想吃。但是后来她才发现并不是那回事。不跟缘一说“吃饭”并且把吃饭的动作演示给他看好几遍的话,他是不会吃的。就算是肚子饿得咕咕叫,就算是饭菜全都坏掉,他也不会吃。他是不明白何为“进食”的无知生物。不光是吃饭,睡觉、玩乐这些东西他也统统都不懂。如果不教他的话,他什么也不会。佐知子头一次生出了“好可怜”的想法。但是一想到对方想要“加入”她和无惨大人的家庭,她的那丁点可怜之情就全部都消失不见了。不过无惨的吩咐依旧在,因此佐知子不能做出套他麻袋或是毒杀他的这种行为来。于是,她只能一点一点、一点一点地教对方最基本的东西。花了一年的时间,缘一终于学会了自己吃饭。佐知子非常的有成就感,并且发出了老妈子才会有的感慨。然后是睡觉。现在到了“玩乐”。但是佐知子本身也是位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大小姐,因此,她对于玩乐的了解全数在家庭老师列给她的任务清单上,比如说练三味线啦,连筝啦,画画啦,写诗啦,偶尔她也能脱离清单去花园里看那些被金丝牢牢固定住形状的菊花。那么男孩子一般玩什么呢?骑马?踢球?打架?佐知子觉得这个不可以。于是她决定教对方练三味线,毕竟这是她最擅长的东西。“这——是——拨——子——”佐知子放慢了语调,一个音节一个音节地念过去。新生之种捧着象牙的拨子,无神的黑红色眼睛里面空空荡荡,什么都没有。不过佐知子知道他有在看拨子啦。然后她继续说:“试着拨一下。拨——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