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他做过了吗
考核结束,公司的负责人都走了,宋如许把祁善叫过去,给她介绍了新男团里过来的三个男孩。 “蒋遇,何展,竹晋名,以后可能有机会一起训练。” 祁善一一握了手,态度谦和。 宋如许又说:“给点意见,刚刚看完感觉怎么样?” 他这话虽然问的是大家,但三个新人都没出声,是陆宁鹤第一个搭话:“jiejie进步很大!不过以后跳舞方面可以多找我补课~” 陆宁鹤毫不吝啬地表达,说着还对祁善眨眨眼,有种只有两人知道的小秘密感。 祁善却不敢像他这般随意表达,脸上挂着标准的笑说谢谢,眼底带着警告。 好在陆宁鹤原本性格便比较开朗,他对祁善亲近一点并不怎么惹人怀疑。他这么说,还有个人就当真的。何展拘谨的望着他,“那我以后有什么不懂的地方可以去问你吗?” 这可不是陆宁鹤的目的,在他开口说话之前,司谌先他一步微笑道:“可以的,如果小陆有空。” 何展立刻扬起笑。 因为之前司谌为祁善说过话,宋如许便跳过他,转而去问剩下两人。江横在看手机,应该是在回复消息。祁善猜他可能不会说什么,因为她能从之前几次见面中感觉到他对自己的印象好像有那么一点点糟糕。 不过江横说了,就是不那么好就是了。他边打字边说:“基础太差。” 好吧。祁善心想。 比她料想的好一些些。不过直白了点,说的倒也对。 还不等她开口,陆宁鹤就不乐意地出声,“jiejie才学不久。” 江横瞥他一眼。 一直没发表意见的贺检被宋如许扫到,话说的十分简短,“声音还行。” 虽然只是四个字,还是惹得他们几人往他看去,毕竟已经实属罕见了。 祁善受宠若惊,连连鞠躬道谢。 宋如许留他们说了说话,率先离开去开会了。他一走,祁善才真正感觉到考核顺利通过的轻松感,走到一边去喝水。 陆宁鹤跟上去,jiejiejiejie的和她说话,“我刚刚说jiejie可以找我练舞室真的,要不以后我有时间就直接到练习室等着?” 祁善很感谢他,但不想他给自己开小灶,他自己的事情肯定很多,再花时间在她身上必定很累,“不用这么特意啦,以后我会努力练习的。” 陆宁鹤耷拉着脑袋,不太高兴。 拧上瓶盖,祁善看着往这边走过来的司谌,从身旁摸过来一瓶水递给他,“是要水吗?” “不是,过来找你。” 那边三个男生拿好自己的东西离开这间练习室,临走前都忍不住往那几人的方向瞟去。等关了门,何展放轻声音讨论,“那个jiejie长得真的很漂亮诶。” 竹晋名:“你怎么知道就是jiejie?你不是跟她一样大吗?” “我看见宋哥刚才拿的资料了啊,她是儿童节的生日,我叫jiejie没错啊。” 蒋遇把空瓶子丢进垃圾桶,听着他们说的话,故意不解地问:“你好像很关注她啊?” 何展挠挠头,不好意思地笑了笑,“因为我觉得她很漂亮,你不觉得吗?” “还行吧。”蒋遇的语气听上去不太感兴趣,想到什么,他起了话头,“你们觉不觉得……” “什么?” 蒋遇想了想还是算了,“没什么。” 他不喜欢祁善那种冷冷淡淡的类型,不过他有注意到一点,ACAI的那几位好像对这位新来的练习生很关注。不是那种单方面的注意,而是关系不错才会表现出来的,而且看样子,他们也不避讳。 一个预备练习生而已,有什么特别的? …… 前面说了,祁善考核过了,过后还该着两笔账。陆宁鹤虽然人在,但宋如许把他叫了过去,程牧州是人不在公司,暂时松了一口气。祁善为此还挺高兴,去餐厅给自己加餐一个布丁。 奈何她高兴的太早,程牧州晚上就回来了,等到今天的安排都结束,祁善下楼准备回宿舍的时候,看见程牧州在楼下等着。 祁善也不想自己把程牧州想的像一个只等着做那事的,但她实在忍不住要去想,一看见他的人她就想到自己答应过的事,把人往坏了那方面想。 她带着一点点把人想坏了的愧疚感,程牧州问她今天考核情况怎么样的时候,她异常老实的一一回答了。 程牧州握着她的手,捏捏她的手指,“腿酸吗?” 酸?还没做那档子事呢。 要说祁善这个脑子里,或许有一根神经专门连接一些黄色废料,不然怎么一下子就往那方面想了。过后几秒,她倒是真产生一种什么事后的幻觉,闷着不吭声。 程牧州见她好像想到什么,好笑且不确定的问她:“你在想什么?不是每天回去都叫着腿酸腿疼吗?” 啊,祁善张了张嘴,还真是她想歪了。她的头垂的更低了,“好、好多了。” 现在已经习惯每天的练习强度,累点也能接受的了。 “上回拿给你的精油用了没有?” 他指的是第一次去他们宿舍时拿给她的。 “用了,”给她泡澡用的,不得不说确实是好东西,她每次累狠了用那个泡完澡都会舒服很多,“很好用。” 程牧州把她的手一并放进自己口袋,“再去我那拿点回去。新的味道。” 这人说去他那拿东西,祁善压根没多想,跟着回他宿舍了。东西拿是拿到了,程牧州打开一瓶崭新的,问她:“要不要现在试试?” 试。要怎么试?是用来泡澡的呀。祁善就进到他的浴室里去了。 浴缸里放着水,祁善的脑子也被热气熏的不太灵光,被人抱到洗手台上,抓着手给他脱衣服。 程牧州站在她腿间,低头问她话,“听说你前几天跟小陆出去了?” “看了场话剧。” “就这样吗?他最近对你的事可是很感兴趣。”程牧州把她耳边散落的碎发别到耳后,“跟他做过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