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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泽把手机屏幕转过来给沈初看,笑着报出了一个数字。“cao!”沈初骂了一句,脸上的表情控制不住就要大笑。他猛地抱紧季泽,几乎是用了全力把人勒进怀里。“你女朋友,要被你,勒死了。”季泽扔了手机,一句话被他说得断断续续。沈初眼眶湿润,喉头哽咽说不出话来。他的成绩虽然达不上季泽学校的录取分数线,但是却完全可以在b城挑一所还算不错的大学。大学都在都在一片大学城里,互相之间隔着几条马路。“我跟上你了。”沈初声音发颤。即使追不上季泽的脚步,但是也能看见他的背影。只要能看见季泽,他就有继续往前跑的力气。季泽手指插进沈初的发里,一下一下的吻他:“你一直都没被我落下。”那个不屈服于命运,勇敢去争取的少年,从来就没被落下。“遇见你的那天我就知道,”季泽的目光飘远,像是透过这几年的曲折和坎坷,看到了那个努力让自己更优秀的少年,“与我并肩的爱人,同我一样强大。”作者有话要说:这章好短,本来想加进上面那章,但是又觉得上面那章断的很好,就让狼崽子sao一把吧。再更新一章他们的大学日常就完结啦,其实这已经可以完结了,但是出于个人恶趣味,我想听沈初叫季泽学长,哈哈哈哈哈哈84、大学沈初的大学和季泽隔了条街,两人只要愿意,每天都能见着面。新的校园,新的同学,新的生活。唯一不新的,就是身边永远嘚吧嘚吧停不下来的狼崽子。“四人间,环境还行,”季泽帮沈初把行李箱拎进寝室,站在屋子中央环视了一下四周,“平时注意安全,男孩子一个人在外要保护好自己。”沈初懒得理他,自己去了卫生间寻找扫帚抹布。因为季泽日催夜催,他提前了好几天到达学校报告,结果学校连迎新的棚子都没扎好,沈初厚着脸皮去找了辅导员提前领了个寝室房号。“一个人睡怕不怕?”季泽拿起靠在墙角生了蜘蛛网的扫帚,“要不要学长来给你暖被窝?”沈初洗着抹布的手一僵:“学长?”季泽眉梢一抬,瞬间来劲了:“再叫一声。”沈初冷下脸来:“滚。”床上季泽总爱逼着人叫哥哥,沈初一叫他就跟变了个人似的发了疯的弄他。这个“学长”估计是“哥哥”的2.0版本,沈初准备把这个词从自己的词典里剔除,打死也不对季泽说。“人家女朋友都有爱称,”季泽在水龙头下洗着扫帚,“我俩都在一起两年多了,你还季泽季泽的叫,听着就跟普通同学似的,一点都不特殊。”“没到两年。”沈初纠正他。“四舍五入就是两年,”季泽不讲理,“我都不要求你叫什么宝贝老公亲爱的,你叫一声学长,有什么问题?”“我跟你又不是一个学校的,”沈初拧干净抹布擦着桌子,“我不用喊你。”“比你大一级那就是学长!”季泽道,“以后你出校区参加比赛,见着别校的大一级的,那都得叫学长。”沈初“哦”了一声:“那等以后再叫吧。”“先练习练习。”季泽扫到沈初脚下,伸出他的狼爪子在少年侧腰用食指就是一划。沈初顿时打了个激灵,气得把揪着季泽的衣领把人按在了自己刚擦干净的桌子上。自打沈初去年过了十八岁生日,季泽就没再当个人。每次见面就要把人往床上领,一晚上折腾他许久,非得看到太阳才给沈初睡。少年初尝情/事,食髓知味,把沈初上上下下里里外外都给吃干抹净摸透了。哪里最敏感,哪里不能碰,季泽全都知道。“咱们都有一个星期没见了,”季泽嘟起嘴,“先铺床吗?要不你亲一口我,我给你铺。”“铺你妈,”沈初手掌按住季泽的脸,“今天你给我回你寝室睡去。”“那怎么行?”季泽握住沈初手腕,假惺惺道,“你一人在这我怎么放心?万一晚上不安全怎么办?”“你不在这我最安全。”沈初把季泽扔到一边,继续擦柜子。“作为女朋友的我不能坐视不管,”季泽下定决心,“为了我男朋友的人身安全,我就冒着被宿管阿姨记过处分的风险,来这里保护你的优质睡眠。”沈初:“……”季泽来了他才没有优质睡眠吧。“再说…”季泽把沈初往怀里一搂,微微眯起的眸子里满是挑衅,“过了这个村就没这个店,宿舍py,不想吗?”沈初他不想,他没有季泽那个特殊的癖好。只是胳膊拧不过大腿,季泽硬赖到晚上不走,沈初也不能把人直接从阳台上扔下去。“你他妈就一变态,”沈初被人按在床上,铁质的单人床铺发出了“咯吱”一声轻响,“想来就去开房。”“这不是没钱嘛!?”季泽手脚开始不老实,“咱以后要过日子的,能省点就省点…”沈初被这个理由噎得半晌没找到反驳的话:“你他妈就在这胡扯。”“没胡扯,”季泽堵上沈初的嘴,“以后真想跟你过日子。”沈初:“……”“省钱给你买鸽子蛋,”季泽吻着他,模模糊糊道,“到时候你得嫁给我,不行就我嫁给你…”沈初反抗渐弱,态度逐渐转为默许:“快点。”“别对你男人说快,”季泽沉声道,“我很慢的。”“得几个小时才行。”夜色渐深,整个楼层都是新生宿舍,除了沈初这间,没人居住。墙壁隔音不好,轻轻哼一声似乎都能在走廊里响起回音。床铺咯咯作响,在寂静的夜里产生一段暧昧至极的乐曲。沈初咬着自己的下唇,极力忍耐。“叫声学长,”季泽满头的汗,俯身吻他,“叫一声就轻点。”沈初心道我他妈信了你的邪,他还想要自己这条命,学长是打死也不能喊的。“叫一声?”季泽变着花的欺负他,“叫一声嘛~”嘴上服着软,动作却凶得很。沈初觉得自己真是脑子坏了,才会纵容季泽这么乱来。“学弟,你怎么不吭声啊?”季泽笑中带喘,“要不要学长教教你,大一,怎么,过?”他每说一个字就多用一分力,最后一个“过”字顶到最深处,撞破沈初压抑在喉咙里的喘息。仿佛真的在告诉他,你的大一就这样了。这样激烈、炙热、放肆且快乐。-九月中上旬,正式报道。沈初来得早,闲来无事把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