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买品,祜恶鼎,仙品上阶,相传此鼎乃飞山老祖所铸,历经三年灵二个月,用尽无数灵材。此鼎可炼化灵器戾性,实是不可多得的宝物啊!祜恶鼎主,只愿以物换物,请各方来客报出你们的诚意来。”“好,玄层十八号愿出仙品上阶纳海储。”“黄层九十一号愿出一枚千年悟道果。”……顾沉音面色沉重的盯着外面竞买情况,旁边老头仰着脖子,呼呼大睡,嘴角还有可疑的透明液体。“顾兄。”白师兄坐在一旁,给顾沉音面前茶杯续满茶水,“你也先休息片刻吧,这竞买要持续三日三夜,我打听到蜃珠排在乙等八十几件,至少也到明日。”“白师兄,你说,仙品破壁丹这能竞买到蜃珠吗?”顾沉音颇为怀疑。毕竟这十年来,顾家抽了自己不少血,炼出的破壁丹惠泽周边,虽是珍贵,但也不如之前珍稀。“那破壁丹不成,顾兄还是更好的东西吗?”白师兄一笑。顾沉音低头思考了片刻,去包厢角落里拿出泽世弓来,缓缓擦拭。白师兄收敛笑容,眉头一皱,“顾兄你打算将泽世弓换出去?”顾沉音没有回答,沉默不语。“顾兄此举有些过分了。”白师兄面容肃谨,眼中有些怒色,“泽世弓乃天品灵器,内有器灵,它既然择你为主,便是信任你,愿护你一生,为友为师。你怎能将它当做器物换出!”“还有,泽世弓原来的主人,为栖道山山主,山主飞升,都没将泽世弓带走,留在栖道山。你又何德何能,要把此弓就这般当做自己的物件?”“小白,你这样说可就不对了。”老头不知什么时候醒来,随手拿起一果子啃,“这傻孩子吧,是要救你们栖道山的长老,玄墨资质不错,又极精炼器,有这样的人在,你还怕再炼不出泽世弓这般的灵器?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嘛。”“不,灵器有灵智,是我们的友人,怎能卖了友人!灵器该如何想!”“你这话的意思是,这灵器比人重要呗,当年那些拿活人殉器的疯子,也和你想的一样。”“这不一样!”白师兄辩不过老头,只能转身看向顾沉音,“顾兄,你怎能辜负栖道山,辜负泽世弓对你的期许!”“那你还辜负你家长老对你的期许呢。”老头故意开口讽刺,“你家长老拼尽了力气救你们,最后就救出像你这样没良心的白眼狼来。”顾沉音抚摸着泽世弓上古朴的纹路,泽世弓回以温暖的灵光。“白师兄说的对。”顾沉音收起泽世弓,苦笑一声,“泽世弓出自栖道山,我不过临时取用而已,怎能将它的一片信任之心辜负。”老头对顾沉音翻了一白眼,“不早说,老子白费了那么多口舌。”“那……若是破壁丹不成……长老得不到蜃珠……”白师兄为难至极,“岂不害了长老性命?”“你这娃,换也不是,不换也不是,你以为天底下的东西都是白白给你的?总有代价啊!”老头摇了摇头,“娃子不可教也。”白师兄这下自己也难休息,心中绷着一根弦,长吁短叹吵得老头拿出一助眠用的丹药来,硬生生塞白师兄嘴里。一日一夜,顾沉音没有一丝睡意,如临战场一般,直到底下主事之人喊出,“乙等第八十六件竞买物,蜃珠。”顾沉音坐直了身板,看底下那枚黑金色的蜃珠,激动不已。老头也是攥紧了拳头,目光如炬。“此蜃珠,乃含有远古龙族血脉之蜃,凝化而出的蜃珠,可入药,可炼器,着实是难得一见!”“蜃珠主人愿以物换物,现请各位来客开价。”老头迫不及待的在玉简上刻出字来,被顾沉音一把按住。“前辈,我们先听听别人出价。”“玄层十六号,愿出八百年寻仙根一株。”老头眼睛一亮,“稳了稳了!老子这丹里面千年灵药有八株!”“玄层二十号,愿出一枚仙品中阶迅疾丹。”“玄层七十号,愿出两枚仙品中阶精魄丹。”“嗯?”老头眉头一皱,“这抬价抬得也太高了点吧?”“天层十二号。”顾沉音与老头屏住呼吸,对视一眼。这海市竞买楼层分天地玄黄四层,天字层为最高层,这里面的人一般不轻易出手,但出手就是必得。“天层十二号,愿出近天品灵器无忧茧。”天层一出手,响起一片哗然之声,再没了出价之人。老头咬牙,在玉简上刻完字。“地层十八号,愿出近天品灵丹,破壁丹!”“就是那个传闻能突破瓶颈的破壁丹?还是近天品?”“我之前就听说破壁丹出世,那纯血之人现世,应该也是真的了。”“纯血之人,上一个死了已经几千年了吧?当时为夺那人,听说几大家族争斗不休,死了不少人啊!纯血听说极难现世,这丹,会不会是从那时流传下来的?”喧哗声再起,顾沉音紧紧盯着主事之人,只见他身侧来了一传话,在他耳边说了几句。“地层十八号的客人,蜃珠主人,想用纯血之人的三滴心头血交换蜃珠,你可愿意?”老头看向顾沉音,顾沉音愣了片刻,对老头坚定的点了点头。老头再次在玉简上刻字,主事人看到玉简亮起后,敲下定音,“恭喜地层十八号客人,竞买成功!”议论声如同海潮般充满了整个竞买场,顾沉音拿着老头递来的锥心针进了旁边的小隔间,再出来时,顾沉音脸色异常苍白,坐在临近椅子上,吃力抬手,将玉瓶交给老头。“近几日,要好好修养。”老头无奈叹气,“这取心血,也够你受的了。”“请前辈尽快将蜃珠取来。”顾沉音还想说什么,只觉眼前发黑,嘴唇都开始发麻。“我知道了,你先别说话。”老头一脚踢醒白师兄,拿着玉瓶出了包厢。白师兄有些迷茫的睁开眼,甩了甩头,好让自己更清醒些。“还请白师兄,不要,将此事告诉长老。”顾沉音靠在椅背上,面无血色。白师兄神色复杂,点了点头,语气有些僵硬,“我不是故意装睡,主要是……我觉得我听到了不该听的。”顾沉音低头,呼吸放浅,免得扯动伤处。“现今纯血出世的消息,应该要扩散开了。”白师兄满目忧色,“顾兄你定要小心。”老头拿来蜃珠,将顾沉音与白师兄易容打扮一番后,从小道离开,在海市绕了几圈,感觉身后再没有窥探之人后,方才回到驻点。竞买场天层十二号包厢中,一女子除去身上黑袍,坐在榻边,将手中的玉瓶交与榻上的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