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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妖骨匕首】(发情play/有边缘控制情节)

    【妖骨匕首】

    *

    卢延秋卢落月二人离开卢家时,除了卢延秋手头的本命剑外几乎什么都没带走。卢延秋总想着要给卢落月也重新找件趁手的武器给她带着傍身,却一直没看上合适的。

    因着存了这念头,卢延秋每到一地都要往铁匠铺子或是黑市跑一趟——游历到与极西域接壤的小城,卢延秋终于在鬼市里一个摊贩手中淘来一把匕首。

    这匕首长约七寸,刀身白中透青,质地像瓷又像玉。那摊贩自是把此物的来历吹得天花乱坠,卢延秋只当听了个传奇话本,除了知道这匕首是妖骨所制外,其余全左耳入右耳出了。

    待回到二人落脚的地方,卢落月接过那匕首后,虽则面上很矜持,但动作间很有些爱不释手的意思。

    见卢落月欢喜,卢延秋于是也乐呵呵地笑,还随口问:“要不要滴血让它认主啊。”

    其实需要滴血认主的兵器都是近乎生了灵智的重宝,这把妖骨匕首还远不到那水准呢。

    结果卢落月真就吊儿郎当地顺手在匕首锋刃划拉了一下,嘴里道:“万一呢?”

    卢延秋眉头一跳就要去抓卢落月的手给她上药:“万一你个头。”

    卢落月却抬手把指腹鲜血抹在卢延秋唇上,一边顺势凑前去亲她:“那jiejie你呢,血我滴了,你认不认主?”

    “唔,”卢延秋迎上这带着血味的舔吻,“没大没小。”

    *

    卢延秋和卢落月还是后来才知道,妖骨制作的兵器若是淬炼得不够彻底、又没有刻上压制的灵阵,妖骨上残留的妖兽神识便有可能致使持有者遭到侵袭反噬。

    卢落月手头这妖骨匕首淬炼得不甚完美,刀柄底部倒是有压制灵阵,但卢落月使了这匕首两月,不知何时已无意间把那灵阵磕去了一角。

    到得次月十五,入夜后月明星疏灵气高涨,那一丝残留的妖兽神识破开压制,沿着匕首“尝”过的血液与灵力气味,反噬了卢落月。

    卢延秋这天听闻城郊有妖邪痕迹,为了打听情况晚了些才回到落脚的房中。

    一开门却看见卢落月躺在床上,半边脸埋在软枕中,手也夹在了腿间

    她正低声喘着。

    “落月?”卢延秋三两步上前蹲到床头处,故作扭捏道,“这——这么猴急吗,怎地不等我回来……”

    卢落月喘道:“别贫、了……”

    “那妖骨匕首……嗯、留了妖兽神识……我好似、被反噬了……”

    “哈啊、哈啊……今夜月圆,这妖兽……唔……!”

    “这妖兽、发情了……”

    卢落月现下浑身发烫,手脚都有些发软,腿间更是一阵阵地发麻,濡湿得不像样。

    她眼尾泛着红,低声对卢落月说:

    “jiejie、唔……帮帮我……”

    *

    乐于助人的卢延秋当即把握住了局面。

    她扳开卢落月的腿,果真看见那腿间软rou已经沾满水光,顶上小芽也红肿得厉害。卢落月的手仍落在腿间,毫无章法地揉弄着。

    卢延秋抿了抿唇,想俯身下去,卢落月却被情潮折磨得狠了,本能地总要把手往腿间伸。

    觉得碍事的卢延秋干脆手一翻抖出根布带,把卢落月双手捆了,绑在了空心雕花的床头板上。

    被这么束缚住,卢落月下意识地要挣扎,卢延秋却已扯过枕头垫在她腰后,给她舔咬起来。

    卢延秋生怕这情潮太重把卢落月憋坏,于是一上来就噙住卢落月腿间小芽吸咬。手也没闲着,见已然湿润得很,便一口气抵进了两指。

    卢落月先前自个揉弄了一阵,无奈指尖总也使不上劲,意识也恍惚,竟是一回也没洩出。

    这下卢延秋这番可称激烈的动作勾弄得她下腹一阵酸软,像有热流从腿间流向四肢百骸似的。

    卢延秋面上不显,实则正惊讶于卢落月躯体那过高的热度。她急于帮卢落月抒解,更加发狠地搅动起来,舌尖也卷着小芽来回舔弄,连与软rou相连的根部也没放过。

    *

    卢落月洩得厉害,眼里都极短暂地涣散了。

    缓了一阵,卢延秋见卢落月肌肤上不正常的潮红明显褪去一些,才放下心来。

    不过那妖兽发情的神识显然还未一并褪去。

    见卢延秋停了动作,卢落月强忍了数息,竟又试图并拢双膝,似是想要夹腿去缓解情潮。

    卢延秋便又屈起仍埋在卢落月体内的两指,一边直起腰来,改用另一只手去爱抚卢落月腿间小芽。

    卢落月想要夹紧双腿是情潮所致,实际上才洩完就又被勾弄,她自是受不了的。

    “哈啊,jiejie……嗯、”

    “你轻些……唔……”

    卢延秋眨眨眼。

    她若无其事地撤了抚弄卢落月的手,改而撑了撑身子,伏下去亲卢落月了。

    *

    现下光是亲吻都让卢落月后背发麻。

    她不自觉地略微挺了腰,想要尽可能地同卢延秋贴紧。

    卢延秋却是一下一下地以唇相触,偶尔用舌尖舔舔卢落月唇角,动作轻巧。

    卢落月双手被缚住,做不出更主动的动作,终是在卢延秋又一次在她唇上一触即放的时候下意识地伸了舌——可惜落了空,她舌尖抵在下唇上,渴求的模样看起来有些可怜。

    卢延秋喜欢死她这模样了。

    但她仍故意装作不解道:“落月?”

    “jiejie,唔……还要……”

    卢延秋这才心满意足地去舔自家meimei的舌尖。

    她手下动作没停,只是放缓了许多。

    好在便是这般节奏也足够在反复积攒下将卢落月推至洩身的。卢落月的喘息又再变得极重,脚趾绷直。

    却在快要洩出时,发觉卢延秋停了动作,连手都抽了出来。

    *

    卢落月只觉那快意未能到达顶峰就悄然回落,她喘息着正要开口,却又被卢延秋重新抵进。

    “唔……”

    “嗯啊、嗯……!”

    这回卢延秋又再激烈地动作起来,抽插间牵出粘稠水声,回回抵进到指根为止再勾着指退至只余一个指节,而后再次抵入。

    “啊、啊……嗯啊、jiejie……”

    “好深、唔……”

    卢落月被这种大开大合的方式弄得后腰下腹都阵阵酸麻,又颤着腰快要洩身——结果卢延秋又忽而停了手,从卢落月体内撤出。

    那被吊起来的快意骤然停歇,些许余韵却仍顺着卢落月的经脉不断游走开来。

    卢落月意识到卢延秋是故意的了。

    这么两回都在将要洩身时未果,虽则过程中的快意亦有稍稍缓解妖兽神识发情的欲潮,却也让卢落月愈发难耐。

    偏偏卢落月还被绑了双手,既无法挣扎反抗,也无法推开卢延秋自行抒解。

    卢延秋也料想卢落月该发现了,干脆有一下没一下地抚弄起她腿间,嘴里道:“落月,jiejie弄得你舒不舒服?”

    *

    卢落月连神智都被欲潮烧得发烫,实在分不出脑子去想办法解开腕上布条,只好勉力扭着身子催促:“哈啊……你、唔,你快些……”

    她体内的情欲横冲直撞,被卢延秋这两回高高拿起轻轻放下后,躯体深处的欲潮更是宛若啸叫着索求似的,叫她浑身都泛起微微麻痒。

    卢延秋便依言摩挲起她来。卢落月腿根早已濡湿了个透彻,便是被用二指将腿间小芽夹住挤压,也因着那黏滑清液而不觉疼痛滞涩,只有酸软快意蔓延开去。

    卢延秋却还没玩够方才的把戏,不仅故技重施,还不止一次。

    到得后面,卢落月的呻吟也乱七八糟起来。一时喊着“别停”,一时又喊着“不要”。

    她的躯体在焦躁地讨要;仅余的神智却知晓这副身子已然过分敏感,正恐惧于仿佛下一刻就会到来、将她碾碎的无边快意。

    最后拢共八次,卢落月都在将将洩身前就被这倒霉jiejie突然停下的动作弄得没能洩出。

    卢延秋现在仍留了三指在她软rou里,每下都撞得极重、进得极深,间隔却太长,叫卢落月反倒被欲潮侵袭得更厉害。

    *

    “唔……呜、”

    此时卢落月已被逼出眼泪来了,她呼吸粗重,眼尾泛红,长睫毛上挂了泪花,唇角都留了些许涎水的痕迹。

    酥麻酸胀的情欲把她骨头缝都渗透了,她一贯清冷的脸上露出介乎于委屈和难耐之间的神情。

    那发情的妖兽神识从内里烧灼着卢落月,她连哀求的话语都被自己的喘息打碎得七零八落:

    “给我、唔……jiejie……”

    “哈啊……你别、欺负我了……”

    “嗯……呜,你快些……”

    “jiejie、”

    *

    卢延秋舔着她耳朵问:“落月,你是在求我么?”

    卢落月快连话都说不全了,太阳xue也被情潮烫得突突直跳,唯有承认道:“呜、jiejie……求你、”

    “莫要再、嗯啊,停下、了……”

    “帮帮、我……哈啊、唔,jiejie、”

    “我难受……”

    卢延秋直起身子,笑眯眯应她:

    “好。落月乖。”

    而后卢延秋埋在她体内的三指激烈地搅弄起来,另一手也碾住卢落月腿间小芽来回揉捻。

    卢落月被卢延秋那临门一脚便收手的伎俩折磨了太多次,也被那反噬的妖兽神识烧了太久,整副躯体都敏感至极。这下终于洩身,不自觉连双腿都绷直。

    她下腹骤然绞紧,清液一股股渗出,腰腹打着颤痉挛不已。

    卢延秋并未抽出手来,反倒迎合着她内里缩紧的节奏一下下勾着手指。

    卢落月只觉那些一圈一圈回荡开来的蚀骨酥麻在自家jiejie勾指的动作里急剧翻腾,没几下就从涟漪涌流成浪潮。

    于是前一次洩身还未平息,卢落月便又再哀叫着洩出。

    *

    卢落月在强烈的高潮余韵里,勉力察觉到妖兽的发情神识明显褪去了好些——许是卢延秋先前坏心眼的做法将她体内的欲潮一直吊在最高处,此时凶猛洩出,令那反噬的妖兽神识发情的状况减弱了许多。

    但卢延秋的动作却一刻没停。

    卢延秋何止没有临了就收手——她这回根本没想收手。

    “啊、嗯……!”

    “别……嗯啊、jiejie、”

    “唔嗯……!我、唔……我已、好些、了……”

    “先——先停一停、嗯……啊……!”

    “jiejie、你……啊……别、”

    卢落月想推她,手却被绑着;想并腿,卢延秋的身子就在她两腿间卡着呢。

    卢延秋三指抵在卢落月软rou深处,肆无忌惮地边浅浅进出边剐蹭内里。卢落月只觉xue口被震得酸麻,里面也被搅得愈发湿软,更别说连外边小芽都在被一并磋磨着。

    卢延秋见卢落月又洩一回了,仍继续着手上动作。卢落月抽着气想要逃离,本能地扭着腰挣动,被绑住的手腕在挣扎间磨出红痕,却还是逃不过卢延秋的顶弄。

    看着倒像是卢延秋在霸王硬上弓似的。

    “哈啊……!”

    “别……我受不住、了、”

    “jiejie、唔啊……嗯……!”

    “你——嗯啊……停下……唔……”

    *

    卢延秋一本正经:“我先前已特地问过你了,是你说莫要停下的。”

    卢落月心道,能是一个意思吗!

    正想着呢,卢延秋已寻到了她里头尤为敏感的一小处软rou,正勾着指去来回拨弄。卢落月气都喘不上来了,身子绷直又瘫软,连呻吟都噎在喉间发不出声,腿根抖得如失控一般。

    失神前卢落月还听得卢延秋低喃道:

    “洩得这样厉害,许是那妖兽神识仍在发情呢。落月,我看还是再帮你几回为好。”

    *

    其实这妖骨匕首既有这样的风险,理应把它砸毁后丢弃的。不过卢落月想着这匕首是卢延秋特地给她寻的,在此事过后也并不舍得扔掉。

    卢延秋看在眼里,于是又跑了两趟鬼市凑了些材料,亲自修补了匕首上的压制灵阵,还另淬了一层鎏曜石把灵阵封在里头,以防卢落月再磕坏。

    此后果然相安无事。但卢落月某次还是没忍住问卢延秋:“这匕首的灵阵真的没问题么?”

    卢延秋装模作样地掸了掸袖口:“我的阵道可是师承山明真人。落月,你居然质疑我学艺不精。”

    卢落月:“我是担心你会不会故意做手脚,好借机再折腾我。”

    卢延秋:“……”

    卢延秋:“……哦,原来你质疑的是我的道德水平。”

    嘴上说着质疑,卢落月却确实一直留着这把妖骨匕首。即便后来打斗中把锋刃磕豁了口,卢落月也继续把它珍而重之地保存了下来,现下仍好生放置在她在落霞派的院落房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