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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毒素,但是因为救治及时,而没有转化为吸血鬼,但依旧分化出了特殊能力的一小撮人。当然数量并不大,遇到我也算是你倒霉。”“那个链子就是你的能力吗?”“我更喜欢别人叫它银色蔷薇。”姜平手指稍微动了动,文鸿山觉得脖子的刺痛往胸口蔓延,延展出来的地方逐渐成为了一朵含苞待放的花。“希望你别介意,这个不会要你的命的,只是你会虚弱一点,既然监控你了,我会向你提供协会提供的人造血维持你的生活的。以每天一包的量供给,足够你活动了。”文鸿山却有点莫名快乐,拴裤腰带计划完成。起码在这个世界里,姜平平就不会害怕一个人了。☆、第20章文鸿山出门去医院的时候姜平也一起去了,文鸿山在确认过几个病人术后的情况之后,注意到姜平坐在医院走廊的椅子上,看上去在发呆。“困了?去睡一下。”文鸿山皱了皱眉头。“我要监视你。”“那也不可能24小时不睡觉吧?你这狗链子不还栓着呢不是?”文鸿山指了指自己脖子上的那一圈痕迹。“什么狗链子啊……那是银色……”“好好好,我知道了,银色蔷薇嘛。去睡吧,我们休息室有空的床,去躺一会,我下班的时候叫你。”“你这人怎么这么自说自话啊?”姜平有点不高兴地揪住了他的衣角,大概是困懵了,小声地嘟嘟囔囔道:“擅自往我家寄东西,擅自闯进我家,擅自让我要监视你。你们吸血鬼是不是永远都不会考虑别人的感受的?”文鸿山没有认真听,因为他正在对着姜平和现实里如出一辙的细软的头发有点心动,最终还是没忍住地撸了一把。“对不起。”文鸿山敷衍地道歉。520嫌弃地朝文鸿山发送了几个鄙视的表情。“我想我的确很冒犯,但我没有忍住。”文鸿山厚颜无耻地承认了。尽管他平时他也是尽可能尊重姜平的,他把两个人的生活也分得很开,甚至到了只是想用一下姜平的牙膏都会提前询问的程度。文鸿山从他的家庭里学到的相处是这样的,大家有各自的生活,但是姜平的相处不一样,姜平第一次在他的办公室把他的杯子直接拿起来对着喝的时候,文鸿山心里一时间觉得有点异样,但很快又升起一阵隐匿的喜悦,像是在众目睽睽之下做什么快乐的事情。文鸿山比上个世界里的状态要更加轻松,或许是因为这个世界里没有原身对他的局限,也因为他知道姜平出去之后什么都不会记得,所以哪怕他逾越一点,冒犯一点,应该也没有关系的。“去睡吧。”文鸿山突然弯下腰把姜平抱了起来。“你放我下来。”姜平小声地喊,又急又气地瞪着他。“那你自己去睡觉。”“我去就是了!你快放我下来!”文鸿山这才勉强满意。实话说是非常满意。他在现实里也总是想赶拼命做设计稿的姜平去睡觉,但是又觉得这是姜平的人生规划,他似乎不应该干涉。他能做的也只有尽可能为姜平提供帮助和支援,比如在姜平办展之前,他会提前给几个熟悉的展厅打电话。说是文鸿山包养了姜平的谣言也是这样出来的,后来文鸿山的帮助和袒护就更隐秘些,平日在公司也会注意和姜平保持距离。文鸿山没有意识到,在他做的所有事情里,唯一错误的就是他从来都是以自己的视角在揣测对方,而没有问过姜平到底想要的是什么。监视文鸿山的生活对于姜平而言真的非常朴实无华且枯燥。因为这个吸血鬼的生活真的太无聊了,每天就是医院和家里的两点一线,姜平还是姑且收留了他,给他留了个沙发床。而且极度安分守己,除了不会说话之外,可以称得上作风优良。姜平觉得文鸿山属实不适合当这种需要和病人接触的医生,他根本不能够理解人类的脆弱。在文鸿山直白地告诉一个二十来岁的患病的小姑娘说,她的面部有很大概率会五官扭曲,无法恢复到原来的样子,引发了一阵的歇斯底里的哭闹。姜平作为局外人没有参与,只是在文鸿山拖着步子从病房里出来的时候,姜平还是忍不住说:“你为什么非要告诉她?”“那是事实,我觉得她应该知道,从而可以从现在开始规划自己的未来要如何度过。”文鸿山疲惫地抬了抬眼皮,他已经有接近一周的时间没有进食了,今天巡房的时候,他更换纱布的时候觉得饿得整个人开始晕了。“她原本是个模特,你直接告诉她这件事情太残忍了。”“所以我过多几天告诉她这件事就会改变吗?”“你起码应该安慰她一下。”“安慰她不是我的义务。”姜平在文鸿山语速变快地时候迅速地把人按在了墙面上,盯着他的眼睛问他:“我给你的人造血你喝了吗?为什么会又进入狂化的前兆。”姜平几乎是把人强行拉进了一些最角落的休息室里,他身上没有随身携带人造血,但是文鸿山这个狂化的速度有点快,只是从他情绪烦躁到拉进来的几分钟的时间,眼睛已经完全变成红色了。姜平怕他在医院里闹出什么事情,有些烦躁地打开了一片洁净的刀片,就要往手腕上划过去,猛的被文鸿山抓住了手腕。文鸿山显然有点控制不住自己的力道,不一会就把姜平的手腕捏红了一圈。“不用。我带了人造血。”文鸿山从自己白大褂的兜里掏出了一袋大概是200cc的人造血,实话说文鸿山有点不愿意喝。因为喝不下,很难吸收,他不知道这只吸血鬼是怎么苟延残喘到现在的。文鸿山的吞咽很困难,好像在吞刀子一样,姜平看过很多血族喝血时令人厌恶的餮足的神情,倒是第一次看见有吸血鬼喝血像是要喂他毒药一样。实话说人造血的口感比纯血要恶心很多倍。真的要说的话,那个味道就是在臭水沟一样,文鸿山捂着嘴低着头坐在地上。姜平居高临下地看着他,第一次有了原来吸血鬼也可以是这么弱小的物种的感觉。文鸿山在努力压抑着反胃的感觉,他希望自己能够吃下去,如果饥饿感能够被抚平,他就能履行对于姜平的承诺。情绪失控的感觉让文鸿山很厌恶。厌恶不受控制的感觉。“因为嫌难吃所以不吃吗?”姜平轻轻踢了踢他的后背,没好气地问他。“不是。我只是……对血过敏。”姜平忍不住笑了,像在听笑话,“这是什么?血族冷幽默吗?”文鸿山不再解释了,他自己都觉得血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