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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了。”办公室电话响了,白瑶立马接起,其他人停下手中动作,看着白瑶,白瑶挂了电话后,说道:“楚队,是姜赋打来的,说是在苏艾的化妆间里找到了几样东西,应该对案子有帮助。”楚行暮点头,“身为队长,我得以身作则,郎朗你去联系何述,就说楚行暮请他看内部资料。”郎朗立刻去打电话了。唐哲站在办公桌前问道:“何述是谁啊?”他实习一个月怎么没听过这个人?路过的齐少承把早报塞进唐哲怀里,唐哲疑惑着拿起来一看,那篇相关文章的作者叫何述。第21章厌世者21四十分钟后,楚行暮和齐少承出现在了金岸舞厅,他们身后还跟着一个瘦瘦高高戴眼镜的男人,年纪大约二十七八,如果不是他胸口前挂着的记者证,任谁也想不到他就是连续在青市早报上洋洋洒洒写过四五十篇“刑侦警察与凶杀案”主题的那个愤青记者,因为愤青记者的言辞比他本人激烈多了,对警察批判大于赞扬,他本人则是一副无精打采、死气沉沉的样子,接到刑警队电话后他便如约而至,楚行暮能给他看什么东西?楚行暮临走前安排了工作,让唐哲继续去青市儿童医院盯着苏艾的meimei,苏艾已经死了,根据调查,她和她meimei都是孤儿,父母双亡,都不是本地人,其他亲戚查起来比较困难。季乔负责去医院讯问柳子义,上次楚行暮临走时告诉柳子义,让他想好了直接打电话,他会派人过去录口供,柳子义的口供是关键证据之一。郎朗负责去黄清公司,查那个出差还没回来的汤毅,这个人出差像失踪了一样,楚行暮提出联络他问他一些问题,结果拨过去的电话都像石沉大海了似的,如果不是给张俞定期汇报工作,楚行暮都打算联系他出差地的公安局帮忙抓他了。这个案子查到现在,牵扯到的人和人命都翻倍了,楚行暮着急上火,憋屈的不行。姜赋联系完警方后,就在舞厅等他们了,楚行暮转头对何述说:“何记者,今天早餐吃了多少?”何述不明所以的看着他,以为楚行暮要给他看受害者尸体,或者怕他看过之后会吐,便说:“楚队长不用管我,你们工作就可以了。”楚行暮心想,这是要降低自己的存在感了?好默默给不作为的警察再加上点东西。门口的服务生看见几人后便进去叫了姜赋,姜赋一早就交代过了,片刻后,姜赋亲自出来迎接他们。“楚队长,等你们很久了,苏艾的化妆间我已经上锁了,今天还有生意要做。”姜赋说道。楚行暮看他的样子有些颓靡,苏艾不过是个舞女,也没有死在舞厅,姜赋的反应让楚行暮有些怀疑他是不是知道些什么。“姜老板不用担心,看几样东西,用不着兴师动众的,我先介绍一个人。”他指着何述说,“这是光明早报的记者何述,你们知道的,媒体隔三差五都会跟进案子,你行个方便。”姜赋笑道:“这是自然,几位里面请吧。”楚行暮等人跟随姜赋一起进了舞厅,路过吧台的时候,正在吧台前擦酒杯的女调酒师看着楚行暮进去,险些打碎了手里的杯子,这个人不是苏艾的表哥吗?什么时候成了警察?女调酒师赶紧回忆了一下他们昨天的谈话,确定自己没有说什么不该说的话后才放下心来。几人从舞池后方的消防通道里进去,大概上到三楼后,姜赋又拐进了一个走廊,走廊里灯光很暗,楚行暮看着走廊两旁的房间名字,说道:“姜老板的舞厅开的挺大啊。”在前面带路的姜赋没有回头,楚行暮能听见他语气里的笑意,他说:“图个开心罢了,舞厅风险也高,不过是几个朋友经常捧场,一来二去生意还算不错。”几个朋友?楚行暮首先想到的就是闻家那两兄弟,几人不再说话,路过三两间存酒室后,姜赋在一间挂着休息室的房间前停了下来,接着,他拿出钥匙打开了门锁,率先推开门进去了。楚行暮等人紧随其后,房间里的风格与外面大相径庭,正对门口的墙上开了一个很大的窗户,窗户上也挂了窗帘,看房间摆设和风格,这里不像个化妆间,倒像个卧室,尤其像苏艾家,就连窗帘也和苏艾家的一模一样。姜赋看出了楚行暮的疑虑,解释道:“她不怎么回家,又不想跟其他人挤在一间房里,我就让人把这间收拾出来给她住了。”齐少承翻看着化妆台上的东西,说道:“姜老板对员工太好了。”楚行暮白了齐少承一眼,他的意思是楚行暮天天压榨他的劳动力,动辄还要扣工资,资本家比他人性化。“昨天晚上,舞厅的副经理说苏艾的房间有手机铃声,苏艾死后,遗物都由你们警察收敛了,包括这里的钥匙,我和他拿了备用钥匙,上来看了一下,在她化妆台的抽屉里找到了一部手机。”姜赋越过齐少承,抽出化妆台最下面的抽屉,和楚行暮他们带回公安局的手机一模一样。楚行暮掏出手套带上后,从抽屉里拿出了手机,按下开机键后,手机屏幕就亮了,这个手机没有设锁,楚行暮翻看了通话记录、通讯录以及短信,分别只有和同一个人的联络记录,而且没有备注,只有一串手机号。“我们两个找到手机后并没有动它,那个铃声只是提前定好的闹钟铃声,等它响完,我就关上了抽屉。”姜赋主动将细节说清楚。楚行暮拿着手机,皱着眉头,嘴巴紧紧抿在一起,他刚才看到发件箱里的短信是闻缇给他看过的一模一样的文本内容。齐少承见楚行暮这副表情,没有轻易说话,那个何述从头到尾也没有说话一句话,只是跟在他们身后,并没有妨碍他们查案,连问题都没有问。楚行暮拨通了那个号码,手机提示音响到第三下时,有人接了起来,对方略带迟疑:“喂?”这个声音楚行暮再熟悉不过了,从接到黄清的案子到现在,这个人几乎每天都能跟他碰面,并且发生大大小小的摩擦。“闻缇。”楚行暮叫了一声,对方沉默了一会儿挂掉了电话。姜赋在一旁吃惊的看着楚行暮,问道:“闻缇?”“联系人只有一个,是闻缇接的电话,也是他报警说苏艾死了的。”楚行暮说道,接着他把手机装进了齐少承递过来的证物袋里。“除了手机还有什么?”齐少承问姜赋。姜赋转身走向窗台,并说:“这个房间只有苏艾出入最多,我偶尔进来一次,以前她房间里从来不养花,最近突然多了一盆太阳花,病恹恹的快死了,昨天副经理准备把花端出去扔了,结果在花盆后面看到了一个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