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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时候学姐总是陪着我,她是在用自己的方式保护我,我直到后来才知道,我问她休学之后想干什么,她说想找个见不到梁国坪的地方,可我没想到她的意思是自杀。”白筱菡拿着纸巾擦了眼泪,笑道:“现在好了,终于让你们重视起来了,我希望你们在找杀人凶手的时候不要忽视死者的罪行,毕竟现实社会里像精神病那样无理由杀人的还是占少数,梁国坪死了固然不幸,可是学姐又做错什么了呢?我这么说可能很自私,但是和她认识的这两年来她真的给了我很多帮助,人要懂得感恩,这样才能不辜负曾经帮助过我们的人。”白筱菡看了一眼闻缇和楚行暮,他们两个都在专注的听她说话,方晓晴不好意思的说道:“我的话太多了,你们如果还有什么问题尽管问我,我知道的肯定会毫不隐瞒的告诉你们。”闻缇笑说:“白筱菡有你这个朋友也很幸运,对了,你对梁国坪和他太太汪玉玲的事知道多少?”方晓晴说道:“梁国坪和汪玉玲相识在长青大学,汪玉玲的父亲是梁国坪以前的导师,这在长青大学算一段佳话,大家都很羡慕他们的感情,压根不知道梁国坪是个什么样的人,大家都被他的外表给骗了,学姐找过汪玉玲,但是汪玉玲并没有为学姐做什么,她为了自己的声誉选择了沉默,并和梁国坪分居。”“那你觉得汪玉玲杀梁国坪的可能性有多大?”闻缇非常认真的把这个问题抛给方晓晴,楚行暮无奈的摇头,但还是由着他这么做了。“应该不可能吧,他们那么多年的夫妻,汪玉玲肯定是做不出来杀梁国坪这种事的。”这么想想也是,汪玉玲不具备任何杀害梁国坪的条件,闻缇问道:“那吴凯林呢?”“吴凯林?他更没有理由杀梁国坪了,他和梁国坪都不认识。”方晓晴疑惑地看着他们。楚行暮站起来说道:“吴凯林可不像赵佑为那么没有底线,他改了监控肯定发现什么了。”“我们还有事,先走了。”闻缇对方晓晴说道。方晓晴点点头,看着他们离开了,方晓晴决定去看看白筱菡的mama,这几天网上的报道满天飞,谁也不知道真相到底是什么。公安局办公室,唐哲和齐少承负责查看从长青大学带回去的那些监控。齐少承端了一杯水,弯腰看着一段时间在8月9号晚上十二点以后的视频,赵忱和白瑶已经去找吴凯林了,吴凯林是最后一个看过完整监控的人,他一定知道什么,但是在程柏被抓后他却没有及时坦白。唐哲在快速的看过几段视频后,忽然将其中一段视频慢放,他叫道:“齐哥,你看看这个人是不是有点眼熟啊?”齐少承凑了过去,监控画面中有一个穿着旗袍的女人经过,她经过的地方是长青大学西侧的小红楼附近,那里有个停车场,晚上停车场里的车辆很少,所以监控拍摄的很清晰。“是挺眼熟的。”齐少承说道,身形纤瘦,穿着旗袍,“汪玉玲喜欢穿旗袍,我们找她的那几次她穿的都是旗袍,而且看背影也挺像的。”唐哲说道:“汪玉玲那么晚了去长青大学干嘛?难不成是去找梁国坪的?”程柏当天晚上并没有穿西装,他穿的只是一件普通的衬衫,从公司里出来还没换过,所以那个领带夹肯定是另一个凶手的,但汪玉玲从来没有说过那天晚上她也去了长青大学。第99章知更鸟23唐哲把他和齐少承的发现报告给了楚行暮,两人继续查看剩下的监控,如果他们之前就想到把长青大学的所有监控调出来排查的话,现在应该不会这么没有头绪。汪玉玲那天晚上去了长青大学,梁国坪约了程柏去长青大学,但汪玉玲说她和梁国坪已经两周没有见过面了,她应该不是去找梁国坪的,那梁国坪主动见程柏的目的到底是什么?有两个可能,梁国坪被程柏威胁,他为了自己的名誉和利益决定警告程柏,或者他忍受不了程柏三番五次的sao扰和言辞不善的死亡威胁决定先下手为强杀了程柏,这样既不会有人把白筱菡的事透露出去,也能继续维持他在长青大学和学术领域的威望。可是,如果是第二种可能的话,他要怎么做才能在杀了程柏后首先排除自己的嫌疑?赵忱说梁国坪曾经找职工宿舍楼的宿管大爷配过一把钥匙,而程柏说他到教学楼的时候侧门和教室门都是开的,梁国坪已经死了,那说明教学楼的侧门可能是梁国坪自己打开的,他是第一个进入教学楼的,教室前后门都没有上锁,至于为何要给前后门上三道锁,无论警察怎么问程柏一直不肯解释,他们只知道第三条链锁可能是来源于长青大学小红楼后面的铁门上,但程柏却说自己从未见过什么链锁。没有见过链锁,知道教室门上了三道锁,那条链锁究竟是程柏的还是另一个凶手的?那天晚上现场到底出现了几个人,梁国坪被杀后又有几个人重新返回了案发现场?随着案件深入,越来越多的疑问和谜团纷至沓来。就在两人聚精会神的查看监控录像时,外面传来了敲门声,唐哲和齐少承一齐回头看向门口,汪玉玲收回手站在外面,她优雅自如的说道:“我是来自首的。”赵忱和白瑶是在长青大学心理咨询室找到吴凯林的,吴凯林当时正在和心理医生谈话,白瑶透过门缝看了一下里面,吴凯林应该是不会跑的,程柏已经被抓,他不可能想不明白这层关系。白瑶靠在门口的墙上说道:“我怎么看那个心理医生有点眼熟?”赵忱问道:“你见过?”白瑶想了想说道:“我们学校以前好像请他过去做过心理演讲,没想到他是长青大学校医室的心理医生。”白瑶隐隐约约听到吴凯林叫他“舅舅”,两人在门口等了大概十分钟,吴凯林才从咨询室里出来,他一见到白瑶和赵忱就显得很慌张,按理说他帮程柏修改监控的事已经暴露了,他没有必要对警察表现出这么一副惧怕的样子。楚行暮有些事需要当面和校方沟通,闻缇趁此机会把论文交给了蒋教授,顺便和楚行暮去了趟席睿的办公室,从席睿那里知道了一些关于梁国坪和汪玉玲的早年经历。案子到这里已经端倪渐露,现在还需要理清梁国坪和汪玉玲各自的人际关系,也许还要追溯到三十年前,闻缇一直觉得曲唤之和白筱菡的遭遇像是在印证着什么,一种延续性的伤害从三十年前、八年前延续到三十年后、八年后,这其中说不清楚死者是否无辜,凶手是否有罪。楚行暮与闻缇回到市局,汪玉玲和吴凯林已经坐在了审讯室里。夏辞打开门对迟来的楚行暮说道:“汪玉玲已经承认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