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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调查。可李耀民却认为应该加紧排查周边,即使抓不到嫌疑人也能警示对方,以防再发生二起案件,除此之外李耀民还想聘请几个犯罪心理学专家协助他们破案,至于是否针对孙小琪被害案成立专案组他还没有说。楚行暮拿到卷宗,花了半天时间把卷宗里的六份材料看了一遍又一遍,当年的尸检报告、伤情鉴定、证人证词以及作案手法和细节逐一呈现在他面前,看完卷宗楚行暮甚至有一种周晋霖的的确确就是凶手的错觉,他所犯的罪行每一条都有足够的证据,每一个证据都有人证和物证。这是他从警十年来看到的最完美的卷宗,没有一处错漏,找不出任何怀疑周晋霖是被冤枉的破绽。下午楚行暮赶赴小冲路的案发现场,案件发生的时间是凌晨,小冲路的居民基本上都不知情,短短几个小时小冲路的一些路口突然多了不少巡警,连交警都比平时多。赵忱和齐少承从巷口里出来,两人一个比一个疑惑,齐少承问道:“破案是刑警的活儿,怎么连交警都出来了?”“那会儿小白给我打了电话,说是所有分局领导都赶到市局参加紧急会议了,队里就她一个值班的倒水都倒不及,我也正纳闷怎么回事儿呢。”“紧急会议是为了商讨连环杀人案向检察院申请重审开的。”楚行暮从路口拐了出来。“头儿,里面已经勘察完了,我们正准备回去。”楚行暮掀起警戒线走了进去,赵忱问道:“是五年前那个案子?”“嗯,受害者孙小琪的伤口和五年前那些被害者的伤口几乎一模一样,表皮血管几乎都被割开了,那案子的凶手周晋霖死了五年,他难道还能从棺材里爬出来继续犯案?”齐少承问道:“会不会是模仿犯罪?那案子当时那么轰动。”“模仿犯罪的目的要么单纯的为了杀人,要么故意挑衅警方,如果是模仿犯罪,我们也要知道他模仿的界限在哪里,当年可是六起案子,算上未出生的两个婴儿整整八条人命。”齐少承和赵忱突然停了下来,楚行暮这话一出他们忽然意识到了这个案件的严重性。楚行暮转头看着他们说道:“如果不是模仿犯罪,那就是真正的凶手现身,或许他为五年前警方的愚蠢定案沾沾自喜,觉得就算再过五年警察还是抓不到他,收手五年再次动了杀戮的念头。”齐少承问道:“五年前那么多分局领导参与破案,最后查出来凶手是周晋霖,这么一来那不就是冤假错案了?”赵忱用脚踢了踢齐少承,齐少承一下反应过来了,三人心照不宣地互相看了一下。“是不是模仿犯罪还需要进一步确认,李局想聘请相关专家协助破案,其他的我们等上面的通知,现在先把重点放在孙小琪被害案上。”楚行暮继续往巷子里面走。迎面碰上指挥人抬东西的韩炀,楚行暮和齐少承让开了过道,赵忱看着蛇皮袋问韩炀:“韩法医,这袋子里装的是什么?”“车棚里的土,里面还有受害者的血,现场已经勘察完了我让人把地上的所有尘土都装起来带回去了。”楚行暮拍了拍韩炀的肩膀:“辛苦了。”韩炀大吃一惊往后退了一步,一脸惊悚地看着楚行暮问他:“你不会撞傻了吧?这么客气可不像你以前的风格啊!”楚行暮瞪了一眼韩炀,经过他身边的时候踹了他一脚,“活该你挨了缉毒队的人那么多摔还不长记性。”尽管现场已经勘察完了,楚行暮还准备去看一遍,反正都要给楚行暮汇报,赵忱就一并跟他说了:“现场没有发现任何凶器,只有一些凌乱的脚印和拖拽痕迹,受害者是被拖进车棚里的。”“拖进去的?有没有发现打斗或者反抗的痕迹?”“车棚外面的平台上脚印非常杂乱,应该是目击者和凶手打斗时留下的,我们把整条巷子都找了一遍,没有发现任何血迹,说明受害者是在巷子外被打晕的。”“受害者孙小琪的验伤报告里说,她的背部和大腿后侧有大面积擦伤,应该就是被拖拽进车棚时擦破的。”“这是不是说明凶手是上了年纪的老人?他抱不动一个七八十斤的小姑娘,连拖拽都那么吃力,可连环杀人案的凶手是怎么拖得动两个孕妇的?”“年龄这个问题没有什么说服力,五六十岁的老人的确拖不动一个怀胎七月的孕妇,但是中年人可以,他也可以伪装犯案年龄,比如明明能抱得动受害者,但却选择把他们拖到一个地方,成年人就罢了,算上孙小琪一共有三个孩子,平均体重不到五十斤,还不够明显吗?”“所以凶手用拖拽受害者的方式掩饰他的年龄?那是从哪儿开始拖的?”楚行暮看了看前后两个巷口,说道:“找几个人去看看除了这个巷子,附近还有什么少有人经过又比较粗糙的路面,对了今天星期几?”“星期天。”打晕并将受害者拖拽到一个地方,这也是卷宗里提到过的作案细节,六起案件都是以这个方式转移受害者的,周晋霖当年57岁,他的年龄也被当做推断的依据。医院里,郎朗负责询问孙小琪前一天的出行路线和时间,夏辞就去找发现孙小琪的丛刚询问当晚发生的情况。夏辞在病房外的玻璃上往里看了一眼,病房里除了丛刚还有一个中年妇女,夏辞敲了敲门听到里面传来声音才推门进去。早上夏辞已经找过丛刚一次了,只是当时丛刚不仅受了伤还因为急性胃肠炎住院,夏辞没有打扰他休息,下午他想丛刚的身体应该好多了,所以这个时候才过来。“夏警官,你来了?”丛刚吊着胳膊坐在病床上问道。“伤怎么样了?”“我这伤养一段时间就好了,那个小姑娘怎么样了?”夏辞坐在凳子上说道:“暂时没有生命危险,但是全身的表皮血管都被割开了,最严重的是脖子和手腕脚腕,身体里三分之一的血都没了,现在还在输血。”丛刚懊恼地低下头说:“好歹算是救过来了。”夏辞说道:“要不是你,孙小琪最后还不知道会怎么样呢,你现在方便把昨晚的情况说一说吗?”丛刚看了一眼坐在一旁神色担忧的妻子,他妻子站起来说:“你们先聊,我下楼买点儿午饭。”丛刚的妻子出去他才说:“我昨晚应酬结束的比较晚,我家就在小冲路,昨晚胃一直疼就去药房里买了止疼药,出来的时候看见巷口里跑进去了一个人,他跑的很快我以为是抢劫犯没敢过去,小冲路是旧城区,晚上也挺乱的。”“跑进巷子里的人跟车棚里的是同一个人吗?”丛刚摇头说:“我记不太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