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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起了什么,慢慢往病床的另一边挪动,闻缇问道:“你能记住我的眼睛吗?”孙小琪警惕地瞥了他一眼,点了点头,闻缇坐回原来的位置,问她:“那你能想起你出事前看到的最后一双眼睛吗?”“一个胖胖的叔叔,只有一只眼睛。”孙小琪紧紧抓着被子,“抱着一个大箱子,里面装了很多空的玻璃瓶。”“他让你帮他指路?”孙小琪点了点头,闻缇问道:“还记得他要去哪儿吗?”“他说他到小冲路送牛奶,要去长汀公交站,有一个老爷爷路过就带他过去了,老爷爷让我早点回家。”“你最后见到的人是那个胖叔叔和老爷爷?”“嗯。”闻缇记得孙小琪原本是要住在她姑姑家的,可是天黑不久她就说要回家,但她父母并没有叫她回去,闻缇便问:“你不喜欢在你姑姑家住吗?”孙小琪说道:“我和表哥吵架了,他偷看我换衣服,我姑姑说他不是故意的。”“你表哥多大了?”“比我大一岁。”楚行暮和孙小琪的父亲在门外听的清清楚楚,楚行暮听见孙父骂了一句“小畜生”,然后推门进去了。闻缇站起来走到楚行暮身边,原来孙小琪当晚离开她姑姑家是这个原因。孙父走到孙小琪面前继续问那天晚上在她姑姑家发生的事,闻缇对楚行暮说:“孙小琪那天至少被跟踪了两次。”楚行暮拍了拍闻缇的背,等孙小琪的父亲情绪平缓了一点,楚行暮嘱咐了他几句就和闻缇离开了。往停车位上走的时候闻缇发现楚行暮老是跟在他后面,想起他和孙小琪说楚行暮像个甩不掉的尾巴,再看到楚行暮跟在他后面笑,闻缇不咸不淡地吐了两个字:“幼稚。”作者有话说:调整了章节字数和更新频率,以前是一周两更5k,之后是四更3k,我没考虑到大家是喜欢长章节还是短章节,全按自己的节奏来了,我有罪,明天上午10点见!第164章李尔王27楚行暮在门外听闻缇和孙小琪的聊天内容,大概从孙小琪的话语中获取了三个信息,早在一月中旬孙小琪就被人跟踪,孙小琪离开她姑姑家的那天晚上碰到了两个人,一个是身形较胖的中年男子,另一个是上了年纪的老人。假如凶手就是其中一个,那么身形较胖的中年男子是凶手的可能性更大一些,即使他们已经知道凶手可能患有癫痫病、常年服用氯硝西泮、甚至钟长新说凶手患有精神疾病,就算是这样也没有充分证据能证明孙小琪最后见到的那个人就是凶手。想找到当天晚上和孙小琪有过交集的两个人如同大海捞针,之后闻缇又详细向楚行暮解释了他从孙小琪口中得知的经过,不知是不是因为恐惧过度孙小琪刻意遗忘了她是在什么地方被凶手打晕,最后被拖进小冲路巷子里的旧车棚。闻缇心里一直有个疑问,就问楚行暮:“前后近六年,连环杀人案真凶再次作案,前六起命案没有留下任何线索,第七起不仅被人发现,凶手还留下了能表明身份的血样,难道时隔六年凶手的作案手法生疏了?”楚行暮还没跟闻缇说过以前专案组的事,闻缇和李耀民的交集也不深,于是他就把五年前专案组里的事告诉给闻缇了。“李局说王越民和赵海碌设计构害我师父,所以五年前那六起命案中凶手只负责杀人,处理现场遗留线索的另有其人,目前我们还不清楚那个人和凶手的关系,但是很明显凶手选择在这个时候再次作案,可能是个幌子。”闻缇看着楚行暮眨了眨眼,楚行暮说:“平时聪明的不得了,怎么现在犯起傻了?”“我连挂职都是个半吊子,你不要吊我胃口。”楚行暮说:“赵海碌已经执行死刑了,王越民在看守所里病死了,吕良善也死了,这个案子疑点重重,而且诱导性很大,就像有人要借连环杀人案彻底撇清关系和责任。”“凶手是故意作案,目的是将你们的注意力转移到连环杀人案上,好让你们无暇顾及其他?”“我最担心的不是凶手会作案多少,而是像这样的凶手还有多少。”案子上的事闻缇能帮到楚行暮的不多,出院前医生就嘱咐楚行暮不要过度劳累,闻缇清楚他不会因为一句医嘱就不管队里的工作,只能让楚行暮下班后少谈工作。闻缇摸了摸肚子,问楚行暮:“晚饭吃什么?”楚行暮看了他一眼,“我想起来家里还有块牛rou,要不再给你煎块红酒牛排?”闻缇问道:“那你呢?”楚行暮侧着身子凑到闻缇面前,故意舔了舔嘴,闻缇正准备吻上去,楚行暮又坐回去了,楚行暮看着闻缇微微仰起的头笑了几声,誓将幼稚进行到底,好报复闻缇对别人说他的坏话。闻缇挑衅地看着他,报复性的将车熄了火。楚行暮忍俊不禁:“你多大了?”“成年人不能生气吗?”闻缇平时将情绪控制的很好,楚行暮都快忘了他也会因为生活琐事发点脾气,这个时候多半是有点生气的征兆了,于是楚行暮问他:“能借你的车开开吗?”闻缇没有应他,楚行暮又要凑过去亲他,闻缇把头转向窗边拿侧脸对着他,楚行暮讨好似的亲了一下闻缇的脸。看闻缇还是不搭理他,楚行暮只好使出杀手锏:“两块牛排。”闻缇:“成交。”楚队长握着方向盘转头看向副驾驶座上玩游戏的闻缇,在心里感叹,他还不如一块牛排诱惑力大?钟长新一连在学校住了一周,白天闻向秦会抽时间过去跟他吃个饭,两人一个比一个忙,也不住在一起,在市局开完会他又马不停蹄地赶回研究组,晚上十一点研究组里的事情处理的差不多了,钟长新准备回家一趟。家里每天都请钟点工打扫,干净倒是很干净只是没有人住很冷清,把车停在小区车库,钟长新站在楼下望着楼顶,四月份已经不冷了,钟长新就在小区花坛边上站着,下楼散步的人看他一眼又一眼,钟长新全部视若无睹,和自己较量了大概二十分钟,钟长新给秦菲菲打了个电话。秦菲菲正准备洗澡,一看钟长新那么晚打来电话,以为是工作上的事,急忙接了电话,就听钟长新问她:“我家门牌号是多少?”秦菲菲熟练地报了一串数字,并问:“博士你是不是又忘了你家在哪儿?”钟长新简短地回了个谢谢,秦菲菲忽然觉得以后下班不用再叫钟长新博士了,一个工作久了连家在哪儿都不记得了的博士,听起来像在笑他,秦菲菲就真的笑了好一会儿,洗澡的时候还在笑。从秦菲菲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