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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也不能说。”任凭闻缇再怎么问,楚行暮都不肯透露一个字,不过闻缇发现楚行暮最近经常跟詹妮弗通电话。就在闻向秦去看闻崇和的当晚闻崇和醒了,两天后疗养院通知闻缇,他父亲去世了。闻崇和的后事是闻向秦和闻缇一起cao办的,直到闻崇和下葬闻缇也没问过他醒过来的那两天里都跟闻向秦说了什么。闻缇虽然恨他父亲,可闻崇和真的去世之后,他多少有些难受,楚行暮说好歹他们父子一场,可能这就是血缘关系所维系的、他不愿意承认的亲情。六月底唐哲正式从警官大学毕业,由于实习成绩优异,如愿留在了刑侦队。吴换山毫无疑问地升任市局局长,尹周也进了缉毒队,空了快六年的副队长位置终于有人了。周晋霖和严邵慈的冤屈洗清,尽管方屿怀再三挽留,严邵慈也没重新回上河分局。杨魏渊继续留在永兴区交警队,他说过几年就退休了,不想再折腾了。后来闻缇去研究室递辞呈,在研究室里看到了乔医生,一问,原来乔医生打算加入钟长新的犯罪精神病学研究组,继续他年轻时未完成的遗憾。因为精神疾病犯罪仍然高发,市局跟犯罪精神病学研究组保持了长期合作的关系。钟长新听说闻缇准备自考音乐系,转头就把这个消息告诉给了蒋教授,结果蒋教授又开始对闻缇横眉竖眼。席睿后来告诉闻缇,蒋教授在她面前夸过闻缇,要是闻缇继续在研究组工作,蒋教授有收闻缇做学生的意思,结果这事儿还没定下来,闻缇就交了辞呈,惹得蒋教授不高兴,最后闻缇专程去找蒋教授道歉说明。时间一转就到搬家的时候了,楚行暮抽时间把家里的大件小件全都搬到了新房子里,虽然暂住的是出租屋但也没那么破烂,全在闻缇的接受范围之内。搬完家闻缇发现楚行暮原来藏在酒柜里的酒就剩一瓶了,过了几天,楚行暮连车都卖了。后来他又听说,楚行暮天天追着夏辞借钱,而夏辞以他年底就要结婚为由拒绝,不知道的还以为他家里出了什么大事,还有人商量要不要给他募捐,楚行暮知道以后除了几个熟人外,把借的钱都退了回去,转头去找闻向秦和秦晚借了钱。闻缇一直等着楚行暮张口,但楚行暮一直没跟他说过这事儿,到后来楚行暮每天坐公交去上班,闻缇私下里算过楚行暮的年收入和破获要案之后发的奖励,加上楚行暮存折里的钱,就算付全款再买一套新房也用不着又卖车又卖房还找人借钱。除非楚行暮私下投资什么或者买股票亏损太严重,不然他实在想不出什么地方需要这么大的资金投入。某天晚上,闻缇趁楚行暮修厨房水管的空当,犹豫再三,问道:“哥,你是不是做生意赔本了?”楚行暮拿着扳手继续拧螺丝:“我班儿都不够上,哪有时间做生意。”“那你很缺钱吗?”楚行暮停下来说:“放心吧,我既没做赔本生意,也没干什么违法勾当。”闻缇实在放不下心,但也不再过问,因为已经做好帮楚行暮还债的准备了。刑侦队之后又破了几个案子,日子一天天过去,除了季节以外好像没什么变化。自从闻缇决心要自考大学,席睿为了让他少走捷径,特意请了她认识的音乐系老师给闻缇补课,应奈清送给闻缇的小提琴派上了大用场,白天闻缇去李潇文的音乐室练琴,晚上回家睡觉前还要拉几首曲子才肯睡。天天听着琴音入睡的楚行暮觉得自己的精神世界都升华了。画室开了暑期班,又要忙上课的事,闻缇早上去长青大学上考前辅导课,中午回家吃完饭去音乐室练习,下午再回画室给学生上课,生活过的忙碌又充实,偶尔会想起曾经花天酒地的生活。以前经常借闻缇的车开的车手朋友听说闻家破产,特意打电话询问闻缇的近况,后来听说闻缇连车都没了,渐渐都不再联系,其他富二代朋友有落井下石的,也有同情闻缇的,闻缇纸醉金迷的富二代生活彻底成为过去。一天早上,楚行暮边听收音机广播边刷牙,闻缇从广播里听到对长青高架桥的承建单位原氏集团的调查彻底结束,原家锒铛入狱了不少人。闻缇想起了原儒琛,他几个月没见过原儒琛了,倒是听说徐若林正式接手了徐氏,自此以后闻缇再也没见过原儒琛。七月份夏辞忽然说要请队里人吃饭,楚行暮一问才知道他马上就要跟郎朗订婚了,眼看着刑侦队的单身汉又是脱单又是内销,齐少承和赵忱除了干嚎别无他法。长青大学每年有两次自考报名考试,分别是六月份和十月份,闻缇报了十月份的,备考的四个月过去的很快,楚行暮什么都没感觉到闻缇就要考试了。考试时间正好在国庆放假期间,楚行暮跟夏辞调了值班时间,好能腾出空陪闻缇去考试。专业课考试的这天,楚行暮和闻缇起了个大早,虽说考试没什么服饰要求,但闻缇想穿西装去,结果楚行暮帮他把西装熨好,闻缇又不想穿了。楚队长一拍脑门明白了,闻缇这是紧张了,最后他唠唠叨叨跟闻缇说了很多,之后就送闻缇去了考点。考试期间音乐教室不许人围观等待,楚行暮只好去席睿的办公室里等,席睿一节课教案都没看完,楚行暮已经在办公室里转了几十圈了。席睿被他转烦了,摘下眼镜问道:“地上长钉子了吗?小闻考个试你就紧张成这样。”楚行暮抽了一本书乖乖坐在椅子上,“妈,你不紧张两页教案都没看完。”席睿被楚行暮噎了一下,闻缇的学习劲头她是有目共睹的,“那也别再我眼前晃悠。”楚行暮翻开书看几行字再看一眼时间,坐立难安地等到考试结束,立马放下书去音乐教室了。席睿本来要跟楚行暮一起去,但她还有课只好作罢。音乐教室的门一开,考生们神色不一地走了出来,教室门口已经有不少人在等着了。楚行暮看到闻缇神情严肃地从教室里出来,都准备好安慰他的措辞了,结果闻缇看到楚行暮之后就冲他笑,楚行暮一时拿不准到底是考好了还是考砸了。“老远就看着我笑,我脸上有花吗?”楚行暮避开人群走到闻缇身边,从他手里接过琴盒问道。闻缇诚实地摇了摇头,问道:“自我感觉良好算考好吗?”“算吧。”楚行暮拉着他从学生堆里挤了出来,两人朝楼道里走去。楚行暮没问他考的怎么样,他并不看重考试结果,只是怕闻缇的信心受挫,见闻缇也没有多失落,觉得自己是在杞人忧天。“没日没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