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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咳咳咳,你们干什么?我说了那些群我是上网找的截图当障眼法的……”“你中文说得很好。”阮翰音面对突如其来的夸奖讷讷道:“还,还可以,我跟我哥年纪差距比较大,我嫂子是中国人,我也算是她带大的,本来我家离中国也不远,小学的时候经常跟着嫂子来中国玩。”“你觉得一个外国人成年后学习中文说成你这个水平,难度系数大吗?”“大。”阮翰音吹了吹茶,有些自得,“不瞒你们说,我不说我的国籍,别人都以为我是中国人。”“那你觉得乔安·金中文说的好吗?”阮翰音收敛了笑:“好像不是很好……”柯顾对此表示同意:“他从前还跟我提出过让我教他中文。”“我也有这个印象,他的中文不是很好。”苏漾飞快道,“甚至许沁看视频,我们都觉得是因为中文不好,他才刻意咬重音节的。”“难道不是这样吗?”“但周哥见过他,周哥跟我们说过,他听起来口音并不特别。”“也不排除一种可能。”阮翰音慢条斯理道,“他因为柯博士对中国产生了兴趣,毕竟他智商也很高,一般人学不会,但不代表他学不会。”苏漾看了一眼时间,阮翰音和师兄之间是有过节吗?师兄对他态度不善,他也很针对师兄,话里话外像是把乔安·金推给了柯顾。柯顾冷笑一声:“也可能因为阮警官,毕竟别人都以为阮警官是中国人不是?”阮翰音被呛了一声,安静了。“他不可能是后学的。”苏漾否定了阮翰音的猜测,“他转到师兄导师名下是在接触了柯耀庭和齐伊之后,但齐伊刚刚梦见中的那句应该发生在她在精神医院时期发生的,那句话非常标准。而且催眠是个精密的工作,语言不通根本完成不了。”师兄完成一次成功的催眠都废了那么多精力,虽然也是因为他平常很少做这件事,但同样的,乔安·金如果第一次见面就对齐伊进行了催眠,证明他绝对不是一个中文初学者。“好吧。”阮翰音承认他说的有道理,“但这有能意味着什么?我会在他的档案中更新他是一个中文精通者。”“意味着,我们对他的心理模拟可能要重新做,还有查一查他的中文是怎么学的。”“这怎么查?”阮翰音还是觉得他说的有道理,但依然觉得他说的没办法落实,这要怎么查?“你能查他的护照吧?查查他的出入境信息。”“我还真有。”阮翰音从双肩包里,也就是苏漾之前推断他是程序员的包里拿出了电脑,随后他cao作了一会儿调出了乔安·金的出入境记录,“你们看,他这次入境是伪造的护照,他自己的护照根本没有痕迹。”“往前找。”出乎意料的是,苏漾没有纠结他近几年的出入境,而是让他往前找。阮翰音飞快地向前滑动着,他也是恶趣味,心说这样苏漾能看见什么。谁知道苏漾突然叫了停。阮翰音定睛一看,护照几乎已经滑到了尽头,也就是说现在他们看见的是乔安·金早年,甚至说是童年时期的出入境记录。“这有什么意义——”阮翰音的声音戛然而止,因为他看见苏漾伸出一只手指,指向了一张记录,上面清晰的记载着乔安·金曾经在六岁的时候进入过中国,而等他再回到M国时已经是十二岁了。也就是说长达六年的时光里,刚好覆盖住了他最关键的人格建立期,同时也是语言学习期。“他为什么在中国待了这么久?”苏漾看向阮翰音。而阮翰音的汗都下来了,他根本就不知道这件事,因为他只看了乔安·金的档案,而档案对此并没有记录。“能查到他的家庭状况吗?”“乔安·金是单亲家庭,母亲是未婚生子,没有关于父亲的记录,她母亲只有初中学历,一直也没有工作,十年前去世的。”“那乔安·金未成年的时候,他们怎么生活的?”阮翰音没有回答,不是不想回答,是答不出来。乔安·金的母亲已经去世了,所以他们并没有追查那么多。但现在苏漾问了,他却有些慌了,因为他不愿意但是不得不承认的是,他竟然觉得这些其实是他们找到乔安·金的线索。“乔安·金家庭条件应该还不错。”柯顾开始怀疑自己之前是不是了解错了,“他就读的学校都是出了名的私立贵族学校。”苏漾陷入了沉思,什么样的情况,能给这样的一个孩子带来优渥的生活环境。“让曾郁查一查,既然他在中国待了那么久,不可能一点痕迹都留不下来。”柯顾说道,但他们心中其实都在打鼓——乔安·金今年四十二岁了,查他童年的事,要往回倒三十多年。三十年电脑还未普及,信息录入更是少得可怜,真的能查到吗?出乎意料的是,曾郁查到了,不仅查到了而且带来了对他们来说非常有价值的线索。“乔安·金当初是作为大使馆外交人员家属的身份进入中国的,一位叫做鲍威尔·弗格斯的参赞。”这是谁都没有料到的事情,但这却是最好的消息。有了这样的一层身份,反而好查了。“能找到当年的名单吗?”“这里有。”曾郁打开名单,苏漾注意到了一个有意思的现象,乔安·金和他的母亲阿琳娜·金都是作为鲍威尔·弗格斯的家属入境的,彼此间的关系不言而喻。阿琳娜……Alina……苏漾眯起眼睛,是巧合吗?怎么也是A?“苏哥。”曾郁突然调出了一份记录,“乔安·金在这个期间有大量的就医记录。”“关于什么的?”“好像都是伤痕和淤青。”医疗记录还是属于保持得比较完整的,这六年中足有十余份就医记录,都像是斗殴的伤痕。“不太像是小孩子打架动的手……”曾郁瞬间醒悟了,不对,不是小孩子打架,这个时候身后已经公布了答案:“家暴。”“我总觉得差一点什么……”苏漾皱着眉头,总觉得他想找到了还没找到,但是他也说不出为什么,也许就是直觉。“阮警官,你能联系上这个人吗?”“我试试。”阮翰音去门口打了个电话,回来时手上多了一个电话,“打这个电话可以联系到他。”“阮警官效率挺高啊。”“这个其实跟我关系不大。”阮翰音略显羞赧,“要怪就怪他自己,他因为暴力犯罪进了监狱,非常好找。”暴力犯罪,似乎一切都在印证他们的观点。他们将电话拨通,弗格斯出乎意料的很友善,当他们提起乔安·金,弗格斯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