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fufu的跑去问编编这个数据正不正常……第23章弟弟丸“唔……”髭切软软地应了声,他垂着眼看着茶水中倒影出来的模糊的自己,脸上的笑容加大了几分,“我和……”“膝丸!阿尼甲。”膝丸一眨不眨地盯着髭切,甚至赶在自家兄长开口问他名字前,就直接接了口。整张脸都写满了期待。“嗯……关系不错哦。”髭切又双叒叕非常自然地略过了弟弟丸的名字,顺着膝丸的话接了下去。膝丸rou眼可见的萎缩了几秒然后瞬间恢复了,比起一开始进步了许多。草薙觉得,他好像在膝丸的眼睛里看到了,‘总有一天,我会让阿尼甲正确说出我的名字的!QAQ’这句话。事先声明,最后那个哭泣的符号不是他另外恶趣味附加的,而是某位弟弟君脸上现在真得是一副快哭了的表情哦。“果然关系很好呢~”十束多多良对着安娜笑着说,“你也这么觉得吧,安娜?”“……”安娜眨了两下眼睛,紫红的双眸中带上了些许孩童特有的茫然,随后犹豫了几秒才缓缓地点了点头。“对了髭切先生,”得到满意的回答后,十束突然又一次把头对向髭切,“一开始就想问了,髭切先生很喜欢安娜吗?”“这么可爱的姬君大人,谁会不喜欢呢。”髭切如此回复。“这也是,有谁会不喜欢我们可爱的小安娜呢~”十束愉快地点了点头,“这可是连king也从来拒绝不了公主殿下呀。”虽然想问的问题并非这一个,他是想问为什么一开始髭切会找安娜说话,但是十束多多良也不在意这些。他一脸与有荣焉的开心,便随意地跳过了这个话题。反倒是安娜有些不自在地移开了脸,不再看向十束。“还有一件事差点忘了。”十束带了点担忧地问到,“髭切先生你是刚诞生吧,今晚上有居住的地方吗?”“阿尼甲当然是和我一起!”没等髭切回答,膝丸就立刻表达了他(要和阿尼甲一起)坚定的信念。“我当然知道你们之间关系好。”十束笑得温和,“只是我记得膝丸你是住在Scepter4的宿舍,原来Scepter4可以住进非内部成员吗?”膝丸秒答,“阿尼甲他又不是人!”这一句话听起来像贬义,可是代入非人类后,实际上又并没有其他意思。所有人都听得出膝丸的潜台词:阿尼甲他又不是人,我把阿尼甲带回宿舍不违反规定啊。可是理解是能理解,但是在坐的都忍不住望向髭切那个方向。在这一片诡异的沉默中,膝丸才后知后觉发现自己的话有多么歧义,他慌张地摆手想要解释,“阿尼甲你听我说我不是那个意思!!!”“唔嗯?”髭切抬眼茫然地看了他一眼,明显一副‘我是谁我在哪刚刚发生了什么吗?’的表情。膝丸顿时松了口气,“我们刚刚再说……阿尼甲你今晚住哪。”“不是住你那吗?”源氏向来不在意很多事情的兄长大人,对着弟弟露出了一个非常温软的笑容,“毕竟我不是人嘛。”“阿……阿尼甲!!”膝丸惊慌地抑住自己忍不住的哭腔,“非常抱歉!”“为什么要道歉呢?”髭切将手里一直捧着的,事实上没喝几口、已经凉了的茶放到吧台上,软软的声音带上了些许疲惫,“稍微有点累了。”“那我们回去休息吧!”膝丸立刻接口。“嗯,好呀。”一旁仿佛被透明化的道明寺看着这两个刃的背影,表示原来他的存在感如此薄弱吗,他还是头一次知道这件事哦。“道明寺君,你不一起回去吗?”十束多多良对着他露出天然的笑容。“不了,”道明寺安迪一脸冷漠,“我还是不凑上去当电灯泡了。”而另一边,一离开赤族的范围,并且身边没有其他人,膝丸明显就松了口气。得到了髭切一个略带好笑的眼神。“接下来和我一起去宿舍吧。”“哦呀?”髭切眨巴了两下眼睛,“我还以为这是借口呢。”“怎么可能。”膝丸侧过头不让髭切看到他的表情,“我怎么可能让阿尼甲一个人住在外面。”“耳朵红了哟。”髭切眉眼弯弯,笑容柔和。“唔!”膝丸一听下意识就捂住了耳朵,面色瞬间爆红,就差像被被披着他的被被一样蹲在地上把自己缩成一个球了。“果然很有趣啊。”膝丸觉得阿尼甲脑袋上好像多出了什么尖尖的恶魔小耳朵。他表示他想拒绝和阿尼甲说话,可是他不敢QAQ。Scepter4的地址离吠舞罗不算远,但也不算近,在路上髭切已经浅浅地打了三四个哈欠,才慢慢到达。大概因为是早已经下班了一段时间,一路上并没有碰见什么人,膝丸很顺利的就把髭切带到了自己的房间。在进入房间后,膝丸整个刃明显就放松了下来。他带着髭切面对面地跪坐在房间正中央。中间隔了一个不大不小的小方桌,然后倒了杯温开水放到髭切面前。这个房间是日式传统的风格,和外面那些随处可见的高科技产品产生了极大的反差。可让髭切感觉最有趣的是,明明是一个人住的房间,生活用品却都是双人份。而且还用颜色分开了区别,一份是薄绿色的,一份是类似于米色的浅金。很明显就能看出这代表了什么。从髭切的表情中意识到了什么,膝丸侧着脑袋轻咳了一声,假装没看见,一脸正经的表情。如果无视那没有被头发遮挡住的、通红的耳朵的话,这种摸样还是很可靠的哦,弟弟丸。“那么、你想和我说什么呢。”髭切捧着温水,语气平静。“为什么不是你先说……”膝丸小声嘟囔了一句,然后没好气地说到,“我先说明,我可还什么都没干啊。”“所以,你果然是想做什么吗。”“不,我什么都没说。”膝丸只说了一句话就捂着脸把自己撞在木质桌面上,“其他谁来都好……为什么来得偏偏就是阿尼甲啊!”“有什么区别吗?”髭切歪了下脑袋,有点好奇。“现在只有我们两个人了,请您不要在演了好吗!”膝丸抬头一脸不知道是痛苦还是愉悦的表情看着髭切。“阿尼甲是我的白月光朱砂痣心头好。想当年我肝了两年凑齐了全刀帐就是没有阿尼甲,然后天天膝丸在我耳边洗脑阿尼甲……现在看着你这张脸我既胃疼又肝疼。但是又抖/m的心里美滋滋,满脑子啊我眼前竟然有一只活的阿尼甲诶!救命我觉得我应该去看医生了……”“嗯,我也觉得呢。”髭切点点头,顺便附赠了一个源氏兄长惯用的软绵绵的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