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立的佛塔第九层。八个与他们长相穿着一模一样的人不省人事地倒在地上,而神书就随意地摊开在陆戚手边。众人心中一凛。“诶,你们来看看,这门怎么突然打不开了嘛。”鲁哈哈在门边开口。陆戚恍若未闻,径自往前翻开。“第三日,神剥夺了恶徒的呼吸。”当字体出现的那一刻,所有人立刻感到呼吸困难,仿佛真的有一只无形的手将空气全部从他们的肺叶里剥夺出来。沈清城甩甩眩晕的脑袋,这不对,他已经死了,不需要呼吸,但为什么会和大家一样有窒息的感觉?陆戚一手抱着他,另一只手艰难地翻开后面的内容,视野模糊中似乎看到一张空白的画纸上有线条正在生成。……再次恢复意识的时候沈清城又回到了哈哈城的大街上,他刚进入副本的地点。第125章商讨副本时间第七天上午,沈清城、陆戚和其他玩家们第三次在茶楼见面。这次见面,每个人各怀心思,不同于前两次见面他们对副本情况一无所知,这次他们已然从上两次的经历中得到了不少线索。有人冷静,有人急躁。陆戚当初出手接过了话事权,此时就不会任由事态自由发展,他语气沉稳地开口,道:“这次不急着进沙漠,我们先将现有的线索梳理清楚。”他打量了下桌前各人的神色,“神书的上的内容大家都了解清楚了?”玩家们先后点头。“有什么想法可以现在提出来了。”陆戚随手倒了杯茶水推到沈清城手边。下一秒描绘着粗糙青瓷釉面的茶杯就被一只细腻的手端了起来,沈清城敛着眉头回忆当时的情形。如果说一开始他对副本猜测不多的话,这次的窒息体验倒是给了他一个猜想。书的第三日写着神剥夺了恶徒的呼吸,先不说“神”指的是谁,恶徒显然指的是他们这些觊觎神书的玩家,以及被迫给玩家带路的鲁哈哈。神剥夺的是他们这些闯入者的呼吸。但别的沈清城不了解,有一点他是很肯定的,他已经死了,不需要呼吸!剥夺一只鬼的呼吸让他再死一次?还有之前的生石花。他是真的死了不止一次吗?如果游戏真有本事把他干掉,上上个副本试图彻底清除他的打算就不会失败了。总而言之,过往的一切都表明游戏并没有能够除掉他的能力。而在这个前提下,游戏更不可能让他几次“死而复生”。因此他所经历的死亡只能是假的,他们所经历的死亡也只能是假的。沈清城抿了口凉茶,“或许不是平行时空,我们只是在一本书里。”不是神书预知了他们的死亡,而是他们正在经历书中已有的情节。促使他得出这个结论的另一个原因是,无论是在哈哈城还是哈哈沙漠,他都无法感应到一丝阴气或者一只游魂。“你说的未必没有可能,”李知学声音不急不缓,“如果我们在书里,书是谁的?书的内容是谁写的?”“先知之书,”苏娆喃喃道,这是副本的名字,“但是我们又该去哪里找先知呢?”他们在书里,先知在书外,几乎可以说是两个世界的人。“或许先知就在这里,”庄涟漪视线扫视一圈开口,“不知道你们注意第九层的壁画没有,上面画的是一个僧人掉入陌生世界捡到一本书的故事。”因为壁画内容简单,一眼便可将所有内容尽收眼底,她当时看完后就将注意力放到神书上去了。见大家点头,庄涟漪接着道:“僧人应该就是先知,那本书就是现在的神书。”吴猛皱着眉,“什么意思?不是说这是书中世界吗,但是壁画上的那座佛塔可就在绿洲。”神书跑到了神书里面?“唔,”沈清城摸摸下巴,“虚假里唯一的真实?”神书既存在于现实,也存在于书中世界?“不行不行,”吴猛被大家绕得脑仁疼,烦躁地抓了把头上的短寸,“太复杂了,听不懂你们在说什么!”“哥哥~”沈清城也被绕的有些晕,转头求助似地望着陆戚。陆戚拉着他站了起来,“大家先找地方安顿,我们明天去找先知。”“先知真的在这里?他是谁?你已经发现他了?”庄涟漪闻言跟着站了起来,急急问道。陆戚:“嗯。”嗯,就没了?大家抓心挠肺地想知道更多内容,然而陆戚只说明天在茶楼集合,并未透露其他信息。不过作为家属,沈清城的待遇肯定是跟其他人不一样的。出了茶楼后沈清城问:“你知道先知是谁?”陆戚牵着他,“还记得那个两次阻拦我们出城的僧人吗?”“是他?”沈清城讶异。陆戚:“不是,是他的老师。”几十年前佛国消失,按理应该有大批僧人撤走,但鲁哈哈却说几十年前来到哈哈城的只有僧人的老师。或许从头到尾就没有什么佛国,有的只是绿洲,神僧,以及先知之书。沈清城不解,道:“可是那座古城还在,鲁哈哈也说见过拥有上万僧人的佛国。”陆戚垂眸看着他,“要是书页还有空白呢?”沈清城睁大眼睛。第二天,一行人在茶楼聚齐后前往城门口。第126章先知作为距离哈哈沙漠最近的一座城市,哈哈城规模不算太大,但却十分繁华热闹。城内游人如织,每天都有旅人结伴前往城外拍照留念,富裕些的还会租上一两头骆驼去沙漠外围骑行散心。在这些拥挤的人群中,有七个人的身影显得格外不同。沈清城和陆戚两人走在其他玩家前面,一边朝城门口走,一边不停仔细观察两旁经过的行人。他们担心这次改变主意不急着进沙漠,那僧人反而不会出现。幸而这种事情并没有发生。沈清城眼尖地认出了远处的一个背影,那人身穿米白色的僧袍正和一位抱孩子的妇女交谈什么,不是拦了他们两次的僧袍是谁?玩家们心中略松了口气。沈清城拉着陆戚上前,待僧人和妇女说完话,妇女好奇地看了他们两眼抱着孩子离开后,他伸手拍了拍僧人的肩膀。“和尚,我们又见面了。”他弯起月牙似的眼睛道。僧人面露疑惑之色,“不知贫僧何时见过施主?”沈清城沉吟片刻,“苦海?”和尚总跟他们说苦海无边回头是岸,对和尚来说那应该就是苦海吧?然而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