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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维更是神不知鬼不觉地突然人间蒸发,让他想找都根本无处去找。原以为利用纪叠便可一招制胜,先取许逸城的性命,没想到他机关算尽,却犹如天罚,招招落于人后,被动地全不似当初他策划辉海血案时那般的顺风顺水。许铭欣想不通他究竟是从哪一步开始走错,他不明白,邵宁也好,刘维也好,明明那时处于上风的人是他,然而那两人是如何一次一次从他布下的天罗地网下逃脱掉的?难道真的犹如天助?!他越想越觉得头痛欲裂,手下报丧一般屡屡传来挫败的口信,时时打击着他本就不健全的一副颓败残躯。他的路已走到极其危急的时刻,已然是孤注一掷。他再不愿,也不能不在这个时候,替自己打算出逃的那条路了。.纪叠自从恢复了在学校的课程,这些日子越发地忙起来。早晨不到八点就要出门,一天的课上下来,晚饭都赶不回来吃,连着这几日学分考核,每天拖堂到晚上七点多才能下课,再搭车回到御赏阁,通常已是要近九点。起先那几天倒还好,许逸城忙着和北部沿海一家企业会谈开发事宜。但是几天的会开完了,许逸城回了家,休整下来,一日日地见不着人,抓不到影,这样几个傍晚等过来,许逸城的心里渐渐开始有了些说不出来的滋味。分明放纪叠出去的人是他,给纪叠在背后平添这数不清的沉重之人也是他。可当下属一字不差地向他汇报起纪叠与邵宁会面的情形,心中骤起无名情绪,挥手打断下属说话,继而黑着脸遣走一屋子要紧心腹下属的人,还是他。孟柯也不敢插话了,使了个眼色,唤退手下人,离开时叮嘱管家,最近下人伺候,千万要当心,能不往先生跟前凑就别上先生眼前去晃。.等纪叠回到御赏阁,已经是过了晚上九点。客厅里四下无人,整栋大宅静得像座空屋。他忙,许逸城比他更忙。况且近些时日,许逸城已不如早前对他有兴趣了,有时他回来的晚了,许逸城也不会刻意地问他。原本他与他之间就不该有这一层交集……纪叠累到恍惚,心情倒还算平静。他想要查明的那些事渐渐上了轨道。曾接下秘密行动前来海城参与暗杀邵宁的雇佣兵,去东南亚接走刘维家眷的神秘人,还有他父亲账面下的资金往来,与他jiejie关系密切的生前好友……事情一桩桩浮上水面,纪叠知道,他离真相不远了。他越深入的调查,越接近真相,对许逸城所产生的感知认识就越复杂。他有些变得不敢面对许逸城。尤其是在确认许逸城与他家人的死没有关系之后。.没去叫佣人,他中午喝了邵宁让人炖的燕窝粥,眼下还不饿。摸黑回到房间,脱了衣服去洗澡。有事琢磨,洗澡都是心不在焉的,微烫的热水从头顶浇下来,冲掉薄薄的泡沫,雪片一样白的身躯浮现在雾气中。没有回头,反手关掉了花洒。纪叠一脚迈出淋浴间,眼睛平视着前方,随手拽下来一条浴巾,草草擦了几下就披在了身上。房间里没开灯,走出洗手间时,他却好像已经习惯在一片黑暗中潜行了。本来是打算就这样上床去睡的,他困得眼皮都开始发沉了。本来应该是这样。……如果他没有被身后突然靠近的黑影一把推到墙上,眼前一阵眩晕,胸口和肩膀处的骨骼很大力的撞击向墙面,发出沉闷响声。纪叠痛得叫出了声音。许逸城沉着脸压着纪叠的背,抓起他双手,钉在墙上。他冷冷地靠近纪叠耳边,说了四个字。“把腿张开。”.第十五章(上)黑暗中被擒住手臂扔在床上,眼前一片眩晕。纪叠转过身来,披在身上的浴巾扭散下来,露出削平一般的肩膀。“许……”他在昏黑的空气中看到许逸城阴沉不已的面孔,才张了张口,迅即又静下去。他此刻的心理复杂的过了头,完全不晓得该怎样表达。当初他被迫接近许逸城,来到他身边,固然是有许铭欣的胁迫和鼓动,但从他起始最直接的出发点追寻,他对许逸城,最先就是抱着一种不明晰的憎恨而来。哪怕他心里明白,辉海一案,有嫌疑的绝不仅许逸城一人,可对这个与他jiejie有过短暂婚姻的男人,打从心底,他就充满了不理解也不想去了解的偏见。他养尊处优,却并不是出淤泥而不染的性情,他生长在赵家门里,早早就见过了商场上的尔虞我诈,短兵相接。他不屑于用婚姻去换取更高的地位,更长久的荣华,可这并不代表他无邪。所以他没有去阻止许赵两家的联姻。后来一夕巨变,他从云端跌落谷底,而后的忍辱负重,以身饲虎,如今来看,却根本就是一场错……许逸城穿着纯色的薄衫,质感柔软,很不搭他眼下凝重神情。抬膝上床,拉住纪叠的脚腕,身影慢慢笼罩其上。纪叠被这突然展开的压迫感困在许逸城身下,呼吸声都变弱了,只心脏怦怦怦地跳个不停。脑子里一片混乱。当许逸城按着他后脑,俯身下来倏地吻住他嘴的一刻,纪叠脑海里钻出的无数条念头,竟无一例外,全部都和许逸城有关。许逸城揽过他腰的时候,纪叠在想……今后他将如何离开?许逸城顺他脸颊落吻而下,亲吻吮抵他锁骨到胸前那一块薄弱皮肤的时候,纪叠想的是,如若有一天许逸城知道了他的身份,会怎样对他,怎样去看待他,会放他走?还是……长久的肌肤之亲会造成很多假象,凭现在的纪叠,他还不能很清楚的做出分辨。在许逸城抱起纪叠的腰,将他放在膝间,分开纪叠双腿,用修长手指沾了润滑用的液体,一点点探入纪叠的身体后。纪叠的担忧就全成了空,他的思绪被完全打乱,喘息变得急促连不成声,双手胡乱地抓挠着床单,却抵不住被手指入侵的可怕刺激。无措之间,只能攀住了许逸城的臂膀,喘息着,颤抖着,将摇摇欲坠的身躯靠进了许逸城怀里。冷漠一如以往,许逸城沉默地像一尊冰冷的雕像,他打开纪叠的身体,性器强硬顶入,混杂着不明情绪的插入带着他鲜少会有的蛮横感,破开稚嫩小口,摩擦着纪叠体内十分敏感的黏膜,每一寸的深入,粗大性器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