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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得他信或者不信,白礼德cao纵着他的一切,捏死他容易过捏死一只蚂蚁,他除了乖乖的,也没什么其他路可走。白奕欢就真的听了话,接下来几天他都被带出去做检查了。有一次他躺在床上,护士往他肚子上抹了一种凝胶,然后用一个仪器推开,似乎在扫描里面。“这是B超?”白奕欢不能起来,只能躺着问那个戴着大口罩和发套的护士,“那个,我最近肚子有点疼,不会有什么事吧。”“哪里疼?”护士在他肚子上几个地方轻轻按了按,他现在倒是没什么感觉,“是下腹吗?”“呃,大概是,”白奕欢也说不清楚,“我肚子也有点不舒服…”他本来说自己总吐,但最近好想好一点了,可能是因为那段时间他心情的问题,他以前和许扬声吵架,也有过肚子不舒服的感觉。他想起许扬声顿了一下,觉得简直恍若隔世。赶紧不再去想,只是和护士继续闲聊。护士给他检查完,帮他擦掉那些黏糊糊的东西,然后扶了他起来,“如果你还肚子痛,直接按床头灯上的那个玲,”护士嘱咐道,“我过去帮你看看。”“你是这里的医生?”白奕欢觉得有些奇怪,“我以前没见过你。”“我是你的医生,”医生淡淡地说,“白先生托我照顾你。”“…谢谢。”白奕欢也不知道说什么好,只能道了谢,随后跟着护士回房间去了。白礼德叫他来的,不就是眼线吗。进入模式1348/218/029白奕欢在这里的生活很无趣。他平时在外面泡吧组局骑马飙车什么都干,在这里只能在花园里散散步,周围还是一些疯的男的女的。有一次一个智障小孩往他身上扔土,他吓着了,那之后也不怎么去花园里了。幸运的是他楼上阳台的那个玻璃花房很漂亮。花房建了两层,从他这边有一道木质楼梯走上去,上面圈了天台的一部分地方,几乎和房间面积差不多大,顶也建得极高,看着非常宽敞通透。楼上的三个房间应该都有花房,三个花房并不连在一起,中间有通道供工作人员从另外一边的小门上来打理。白奕欢只要享受就好。花房里种的还是月季居多,现在是开的最漂亮的时候,有几个品种还是有香味的。白奕欢问过那个来打理花的工作人员能不能让自己剪一些,工作人员点头说好,但就是不把剪刀给他,第二天直接把带着露水的插花摆在了他的桌子上。白奕欢又觉得这样不是自己剪下来的,被修得精细无比搭配悦目的花有些索然无味。但终归他在这里的生活就是索然无味的。他的检查似乎接近尾声,护士不把结果交给他,也没有叮嘱他些什么,白奕欢觉得这大概是没事了。他心情好了一些,也不怎么吐了,但小腹还是有时有些痛。他本来想不理会了,不过实在是无聊,在有一次痛的时候就按了台灯上的铃。医生很快过来了,还带着一个护士,推着一台简易的机器。他们看见白奕欢还坐着玩消消乐,倒也不是十分惊讶。白奕欢简单说了自己小腹疼,医生伸手帮他摸了摸,问了他疼不疼。但是他现在又不疼了,一点感觉都没有,只能实话实说,还问了医生这到底是什么情况。医生叫护士先把机器推开,坐在他床边帮他把衣服撩下来盖住肚子。“你最近来过月经吗?”他问。白奕欢一下子被问愣住了,虽然他多了一个部件,但是他十四五岁的时候就看过报告,他的zigong发育不完整,就是一个没用的器官,以后也不会成熟,建议十八之后切掉。但是他十八之后发生了挺多事,他自己被宠爱得无法无天,根本不会为和别人不一样而自卑。又因为母亲做手术感染过,所以对做手术有点抵触。既然不痛不痒,也就这么去了。现在被医生一问,他才想起来自己的这个器官似乎会有这种事。“我…我从来不来那个的,”白奕欢还以为这是秘密,但想来他做了那么多个检查,这也不太可能是秘密,“之前检查过,说没发育好,不会来的。”“可能是要来月经了,”医生轻轻拍了怕他的被子,“如果痛得厉害还流血的话必须马上告诉我,自己要注意观察。”白奕欢说好,医生就准备出去了。他刚走到门口白奕欢又叫住了他,问他“啊对了,医生贵姓?”“姓林,林百瑞。”医生说。“林医生,”白奕欢笑了笑,“那以后有赖您照顾了,我哥他让你看着我,一定麻烦你了。”“应该的。”林医生走了,白奕欢又回去玩消消乐,。晚上白礼德打了个电话给他,他在里面和白礼德提了一句林医生。“你和我实话实说,”白奕欢说,“他是不是你的小情儿?”两次他们对话中出现白礼德,林医生的眼神都有些晃动。以白奕欢的揣测和白礼德的不要脸看来,他们还真有可能有过一段。“你觉得是就是吧。”白礼德说。“那我就认为是了,”白奕欢说,“让小情儿伺候弟弟,你可真他妈的不要脸。”白礼德笑了一声,没肯定也没否定。进入模式1281/225/030白奕欢为了这个事生了一小会气,又安慰自己老男人罢了凭什么为他心旌动摇,着实不值当极了。当天他没和白礼德聊什么就挂断了,第二天第三天白礼德也没来电话。白奕欢怀疑他是不是又不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