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应的青丘就出事了?”金枪猜测,其实他也完全想不到,随缘竟然是那样的身份。“太快了。”巴巳叹息般的说,“如果我猜测的没错,随缘渡过所有死劫的一天,就是两界合二为一的时刻。那之前,少主必须成为真龙。”金枪沉默的点头,跟着巴巳走出大殿,悄然离开青丘。胡尤赶到大狱,三位火狐长老已然力竭,是白真真在与狼妖缠斗,可惜他到底年幼,完全不是狼妖的对手。胡尤低喝一声,冲上去与狼妖交手。这是一场单方面的虐杀,狼妖宛若破布袋一样被胡尤撕扯,毫无还手之力,最终被八条火舌封在高楼的顶端,宛若祭品。狼妖发出愤怒的嚎叫:“胡尤小儿,若不是我被封印千年,实力大减,你那九条尾巴都不够我塞牙缝。”胡尤根本没兴趣跟狼妖废话,他的心里有团火,非要烧毁点什么才能发泄。狼妖很快被烧成焦炭,从楼顶坠落,同一时间,那栋来自人界的大楼闪了一下,消失在原地,随之消失的还有一股黑色的灰烟。胡尤挖出狼妖的内丹,递给随欣“送给你。”随欣接过那颗青色的内丹,默默收下,回去可以拿给随缘修炼。青丘的动荡结束,人界的动荡却还在继续,原本消失的店铺、高楼、路灯、垃圾桶渐渐回到原来的位置,而随缘的死劫,却还没结束。随缘在大街小巷中穿梭,凭借对地形的熟悉,躲避着身后的追击。随缘边飞,边大喊,“为什么追我?”“不知道,就是看你不顺眼。”后面响起五六声回应。随缘气得啾啾叫,这愚蠢的死劫,就不能有一次不这么扯淡。五六个狐狸追着随缘,而谢晴空则追着那些狐狸,算起来,他都没开始修炼,只掌握了最基本的妖力使用方法,也没办法做到更多。突然,前方传来随缘的呼声,那几只狐狸停了下来,向地面俯冲。谢晴空也终于看到,随缘倒在地上,腹部涌出鲜血,一只狐狸邀功似的站在旁边,显然是他绕路堵截了随缘。“滚!”威严的龙吟声震慑天地,那几只狐狸顷刻间被震飞,倒在地上抽搐不止。谢晴空在暴怒之下无法维持人形,化为蛟龙裹住随缘,用脸颊蹭着随缘。“随缘,随缘醒醒,别吓唬我。”从没有哪一刻,谢晴空觉得自己如此无用,连自己心爱的人都无法保护。随缘的身体在渐渐变凉,谢晴空清楚地意识到,随缘快死了。此时四周竟格外的和平,平缓的风划过一草一木,吹动店铺的门帘。夜色流淌,楼宇中亮着温暖的灯光,整个世界一片静好。谢晴空看着随缘,突然伸出爪子,狠狠地剜下自己的龙角,将龙角捏碎,带着血沫一起,塞进随缘的嘴里。随缘被塞了满嘴,却没有吞咽,腮帮子鼓鼓的,好像仓鼠。谢晴空对自己在这种时候还能想象力爆发十分无奈,他化成人形,吻上随缘的嘴唇,将龙角推向随缘的嗓子眼。随缘终于颤动一下,开口吞咽,慢慢的,随缘开始嚼了起来,还吧嗒嘴,吃得津津有味。谢晴空掀开随缘的衬衫,看着腹部的伤口愈合,松了一口气。幸好他记得巳叔讲过,龙角有活死人rou白骨的功效,是十分贵重的药材,很多人喜欢屠龙。巳叔让他一定要守好自己的身份,别变成别人的盘中餐。谢晴空摸了摸额头上的伤口,被媳妇吃一口,不亏不亏。动乱在第二天太阳升起前彻底平复,整个新区好像什么也没发生一样,昨晚惊恐尖叫的人们在闹钟声中醒来,匆忙的穿衣出门,赶着上班。而随缘和谢晴空也一大早起来,去医院。“你说你,我被好几只……”随缘说着,看了眼出租车司机,改口道,“好几只疯狗追,都没事,你就送个病人,摔成这样。”昨晚谢晴空将昏迷的随缘抱回宿舍,搂着就睡下了,结果今天被随缘的尖叫声吵醒。经过一晚上,他额头上的伤口居然没有一点愈合的迹象,仍旧在流着血。“你知不知,睁开眼看到你一脸血,我差点吓死。死劫!”随缘又瞟了司机一眼,凑到谢晴空耳边,小声说,“昨晚到现在,我经历了三个死劫。最后一个就是差点被你吓死。”谢晴空颇为无奈的扯了下唇角,无从反驳,只能装可怜,一副头疼的样子。随缘立刻心疼,对谢晴空嘘寒问暖,这是,随缘的手机响了起来。“是舅妈?”随缘看了谢晴空一眼,接起了电话。“啊?回青丘?继承遗产?那么多!”司机终于回过头,同情的看着随缘。现在的年轻人,天天做白日梦,想暴富都想疯了。※※※※※※※※※※※※※※※※※※※※丸子真的没有忘记这是娱乐圈文QAQ第30章随缘陪谢晴空去医院处理过伤口,又打车回家,中间还给陈思远打了电话,确定陈思远和楚明轩都没事。“思远听起来不太好,语气很烦躁。”随缘皱着眉头,从昨晚到现在,各种事故连番轰炸,向来乐天的他也露出愁容。谢晴空伸手抚摸随缘的眉宇,想扶开随缘眉间的褶皱,结果他还没发功,随缘就自己松开眉头,露出甜滋滋的笑容,泛着傻气。谢晴空也忍不住笑了起来。来到别墅门口,随缘拉着谢晴空就要按铃,却被谢晴空拦住了。“我就不进去了,现在见家长还有点早。”谢晴空可不觉得胡尤和随欣会轻易接受他,尤其是现在这样的多事之秋,还是让一切简单点比较好。随缘却不同意:“这可是继承遗产的大事,你不得帮我参考参考。”“这种事情我怎么帮你参考。”谢晴空宠溺的笑了。“我的就是你的,这些都是夫妻共同财产。”随缘理所当然的说。谢晴空把持不住,将随缘拉进怀里,亲吻随缘的嘴唇,呢喃着说,“我的小傻子,没遇到我可怎么办。”两人爱意渐浓,正亲得难分难舍,一道凉水却兜头泼下,将谢晴空浇了个透心凉,却没溅到随缘半分。“你们两个在干嘛。”随欣站在铁门后面,抱着双臂,脸色阴沉的盯着谢晴空。随缘下意识的缩了缩脑袋,却还是梗着脖子说,“舅舅你干嘛这样,晴空为了保护我受伤了,你怎么能泼他